在皇宮裡凡事知道一點內幕的,都知道當今喻公子寵著十二公主是完全縱容的態度,但是相反對於十一小王爺而言,就顯得有些嚴肅了。

對此,

其他人也是非常摸不到頭腦,誰知道喻公子到底在想些什麼?

流水潺潺,青苔依舊,轉眼深秋。

染白淡淡靠在那裡,雪衣少年容顏顯得蒼白了些,竟然比瓷月還要白上三分,她靜靜低著眸,輕輕咳嗽了一聲,問封落:“吞噬幾個系統了?”

“四個了。”封落含糊地回答:“不是我說,是真的,這個位面的任務者簡直超標,我靠刺激。”

染白唇角勾起一抹詭譎的弧,可是抬起眸時,眸光卻是清澈的,似是天邊清霧,“皇宮裡外的任務者還有好多,一個個吞噬,不急。”

封落:“……”

封落默默的肢解了剛才抓到那個系統的資料,打了一個響嗝,一下子融合了好幾個系統的資料,它都快有點精神錯亂了。

鬼知道看著宿主表面清貴淡漠,暗地處心積慮,步步殺局的模樣,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想法。

那些凡是靠近過褚淮的,已經明確必須要攻略褚淮的,都已經優先被染白獵殺了。

封落嘖嘖稱奇,

病嬌的世界你不要輕易招惹,人家就喜歡那麼一個人,結果你還要不懷好意的搶,對於病嬌那種極端病態的性子,那不是找死嗎?

封落看了看系統曾經給宿主大人頒發的男主光環,幽幽嘆了口氣。

真的不是封落的錯覺,

它感覺自家宿主大人,就特別想是其他文中那種宛若謫仙般的清冷腹黑又帶著點病嬌屬性的男主攻。

封落為自己如今竟然腦洞大開有了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恥。

但是它感覺自己想得沒錯。

從宿主穿越到這個世界到現在,

京城求嫁的大家閨秀已經排隊排到京城外去了。

封落對此明顯不屑,

簡直喪心病狂。

今日是褚淮的生辰,皇宮裡自然辦了一場宴會。

其實褚淮對於閒得無聊舉辦這種宴會是非常不感冒的。

一場宮宴也沒有什麼值得可提的地方,唯一新奇,不,準確來講是驚嚇的是。

一個大臣在宴會之上不怕死的向褚淮提出充盈後宮一事,這是在當初提出這件事情先後身先死的大臣之後,又一位烈士。

可惜出場不過三秒,就已經被人拖下去了砍了。

#一言不合就砍人#

#這個暴君本暴#

雖然有大臣諫言在生辰宴上不得見血,但是也被褚淮一句陰惻惻的你要去陪他給懟了回去,不敢再吱聲了。

對於少年天子後宮有人卻從不踏進後宮,反而面對一個個美人,興致來了時不時拉出去砍一個的毫不憐香惜玉的行為,眾人表示了強烈的譴責,當然這種譴責是隻敢在心底小聲逼逼的,沒有人再敢在褚淮面前說三道四。

除非他已經身患絕症,不畏生死,超凡脫俗。

生辰宴結束之後已經是深夜了,整個宴會稱不上有多愉快。

褚淮也不在乎那個,沒什麼意思。

從深秋步入初冬,沿途的道路上都鋪了一層薄薄的冰,潔白的雪落在屋簷上,落在樹梢上,也落在結了冰的何面上。

“天冷,記得披一件披風。”一件黑色的狐裘被人從身後罩了過來,隨即傳來的是那人好聽的聲音。

褚淮伸手揉了揉耳尖,這人沒事有這麼一把好嗓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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