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清冷著一張側顏,冷然又疏離。

無論是拿著手術刀在實驗材料上下動刀,還是在急救室完成一個成功率為百分之一的手術,大腦都能保持完全縝密的思維和理智的冷靜,下刀精準的像是機器。

可是現在,

僅僅只是瞥見一抹雪色肌膚,所有的冷靜和自持一瞬間潰不成軍。

清雅矜貴的慕醫生單手握著水杯,漂亮的指節微微泛白。

直到平復了情緒,他才垂眸開啟電腦。

女孩洗漱完後,看似已經洗熟睡,髮絲微微凌亂,露出一張巴掌大的精緻小臉。

慕深微微喟嘆,在電腦螢幕映照的藍色熒光下,更襯托著那瑩白微冷的手,完美如同藝術品。

一點點小心翼翼地勾勒著女孩的輪廓,動作溫柔虔誠如同對待世間至寶。

金絲眼鏡下那雙淺色茶眸,眸色無聲的暗沉,

薄唇低低吐出繾綣又痴纏的稱呼:“白白……”

白白……

他的,白白……

看著畫面的女孩,慕深勾了勾唇角,視線隨即落在旁邊的那隻貓身上。

慕深推了推金絲眼鏡,輕嘖一聲,淺色茶眸帶著許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真礙眼。

慕醫生把玩著銀光閃閃的手術刀,漫不經心的想。

封落突然間感覺渾身上下一涼,打了個機靈。

誰在算計它?

封落本能性的跳下床。

慕醫生彎了彎眼眸,似是輕笑了一聲,唇角的笑意帶著病態的痴迷。

說起來可能就是那麼可笑,

僅僅是聽到女孩的聲音,心神就狠狠悸動了一下,熟悉的像是跨越了千百世。

一向冷心冷清,冷靜自持的慕醫生,竟然會,

聞聲鍾情,一見傾心。

就連慕深自己,都感覺微微訝然。

就是她了。

慕深這麼告訴自己。

他從來都是唯物主義的人,對於前世今生的談論,不曾相信半分。

然而,那種融入骨子裡的熟悉感和心跳聲,一瞬間,讓慕深的一切理智和冷靜,土崩瓦解。

只是一眼,無法抵抗。

他拿出手機,瑩白冰涼的指尖在上面點了點錄音。

“你好,請問明天能看房嗎?”

“可以。”

“明天下午四點,ok?”

……

聽著手機裡的一句句話傳出來,慕醫生溫軟的彎了彎漂亮瀲灩的眸,要命的痴纏。

“……他在看我。”染白幽幽開口,女孩翻了個身,一手抓起旁邊的貓,熟練的開始擼貓。

“喵嗚……”封落忍不住叫出了聲,掙扎了一下,雖然感覺渾身上下更涼了,還是呆在染白懷裡,它咳了咳,用意念跟染白說話:“宿主你怎麼知道的?”

“感覺。”被偷窺的感覺,是刻在骨子裡的敏銳感。

“……厲害。”

“對了,微型攝像頭,系統有的吧?”染白笑。

封落警惕:“宿主你要做什麼?”

“廢話。”染白嫌棄:“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我?”

封落:“……”

第二天,

清晨,

染白應付的喝了一杯牛奶,就出去了。

好似正巧的是,

旁邊的門也剛好被推開。

染白沒有絲毫意外,笑盈盈的跟慕深打了個招呼,“早,慕醫生。”

“早。”斯文矜貴的慕醫生,溫軟地道,全然沒有那難以接近的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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