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好像……很開心?”封落看著精緻漂亮的少女漫不經心,卻又好像笑的如謙謙公子翩翩溫良的神情,莫名感覺統身一涼,小心翼翼的問。

“我?”染白挑眉,“是嗎?隨你怎麼想吧。”

封落:“……”

封落現在看染白笑得越輕快,就越感覺渾身都拔涼拔涼的,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封落抱著爪子,嚥了口口水。

官配啊,

我祝福你還能活著。

現在宮內誰都知道柳靜已經失寵的訊息,對於柳靜都是漠不關心的態度。

染白一邊暗中監控著柳靜的動態,一邊幫柳靜和曦夢的見面推波助瀾了一把。

曦夢現在完全不知道風逸的動態,心慌的厲害,也害怕風逸在外面會出什麼事情,更話怕風逸會放棄自己。

柳靜每一次都找機會安慰曦夢,心底也有自己的計劃,畢竟現在染白已經不理會他了,他必須要找到一個穩定的靠山。

和曦夢徹底在一起是最好的選擇,說不定到時候還有翻盤的可能。

兩個人一來二去竟然真的搞在了一起。

染白監控著兩個人的動態,一邊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件事情推出去。

翌日,

是雨天,

雨一直在下。

丞相府,

書房中,

君湛一直靠在那裡,像是雕像。

長長的睫毛下,那雙深邃空澈的眼眸無慾無求,如一潭死水,毫無波瀾。

良久,君湛才輕輕的,緩慢的眨了眨眼,長睫輕顫。

書桌上放著一個清透的淡藍瓷瓶,是神醫谷可聞不可求的藥,專治一切利器傷痕。

君湛盯著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垂在身側的指尖微微顫了顫。

難得的有些遲疑。

他垂下眼眸,想。

歸根到底也是他推的她,應該把藥送過去的……

她看起來傷的挺嚴重,他還推了她。

也是應該把藥送過去的。

他不欠她,送完藥就毫無牽扯。

毫無關係……嗯。

君湛這麼想著,終究是起身,把藥拿了起來,撐著傘出了丞相府。

細雨籠罩著皇宮,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沉。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一直沒有停。

“陛下。”新晉的狀元郎站在涼亭處多餘,餘光卻瞥見年輕的女帝,他遲疑了下,對染白微微笑了笑,發出邀請:“不如陛下現在這裡躲雨吧,等雨停了再回去。”

染白是剛從宮外回來的,也沒想到會下雨,衣衫微微淋透,她瞥了一眼陰沉的天空,微微搖頭:“不用了。”

陸予身著一身青衣,撐著傘走出涼亭,默默給染白打著傘,並不冒昧,客客氣氣的道:“臣昨日見陛下受傷,心底多有牽掛,特意帶來了藥,若陛下不嫌棄,便收下吧。”

染白不留痕跡的往旁邊移了一步,微微眯眸,“不勞煩了。”

陸予笑了笑,將手中的藥遞給染白,眉眼彎彎:“怎麼能是麻煩呢?陛下身體安康,曦雲國才能無憂。”

不遠處,

年輕的丞相安靜的站在假山旁,手還撐著傘。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模糊了周圍,也模糊了前面兩道身影,依稀見得那涼亭旁,青衫男子溫文爾雅的為女孩撐著傘,親暱的……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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