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及薄言說些什麼,染白傾身,雙手把著薄言的肩,笑的三分甜七分魅:“薄醫生你在我面前,我還需要喝什麼杯子裡的呀?”

薄言下意識的想到那一日,女孩咬破脖頸吸吮帶來的酥麻感,耳尖有些發熱。

那種感覺,薄言並不討厭,而且……很喜歡。

“需要現在嗎?”薄言依舊溫和的說著,仔細聽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忐忑。

染白撲哧一笑,毫不猶豫的誇讚道:“薄醫生,你真可愛。”

薄言微微抿唇,神情看起來似乎優雅自若。

他修長漂亮的手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釦子,動作帶著說不出的優雅從容,如果忽略掉他解錯的扣子的話。

染白忍著笑,清了清嗓子:“來,薄醫生,我幫你。”

當被女孩抵在牆壁的那一刻,薄言指尖一顫,酥麻感從尾骨升起,席捲全身。

那種一種,奇異的感覺。

染白仔細的舔咬著那一處傷口,動作有點慢條斯理,像是高貴神秘的吸血鬼在慢條斯理的品嚐著完全屬於自己的獵物。

動作輕緩,卻帶著骨子裡的邪佞霸道。

沈億倩從房門出剛要走進,入眼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氣質有些邪佞危險的女孩,將一想清貴疏離高高在上的禁慾醫生壓在牆壁上……

沈億倩的笑意一下子就僵硬在臉上,扶著門框的手死死的扣著。

薄言,怎麼會縱容沈白這麼做?

只有一個沈億倩根本不願意承認的事實,那就是,薄言是自願的。

沈億倩緊緊繃著嘴角,指節泛白,發顫。最後看了一眼這一幕,步伐有些踉蹌的轉身離開。

聽著凌亂的腳步聲,染白埋在薄言的脖頸處,輕笑了一聲。

薄言呼吸有些錯亂,嗓音又低又啞,“白白,你,你先起來。”

不能衝動,

白白不喜歡。

染白愣了一下,神情微頓,片刻,開口道,說出的話讓薄言耳尖通紅:“你……有反應了?”

良久,薄言低低的應了一聲。

只要她隨意的一個小動作,他都會想到不該想的,更不用說現在……這樣撩撥。

“我去一趟浴室。”薄言平復了一下呼吸,啞著嗓子說道。

染白後退了一步,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誰都知道去浴室要做什麼。

“……宿主。”

“嗯?”

“其實……”封落遲疑,瘋狂暗示:“你可以幫你家官配解決的。”

“……”

“……”

“……”

“當我什麼都沒說!”封落求生欲極強的閉上了嘴巴。

浴室裡,薄言沒有絲毫的壓低剋制。

偶爾傳出來的一聲又一聲低沉性感的喘息,撩的人臉紅心跳。

染白神情看起來極其冷靜,拿起旁邊的水喝了幾口。

“白白……”薄言從浴室出後,大概已經挺久的了,他的嗓音有些低有些啞,帶著磁性的撩人。

墨髮軟軟的搭散在前額,偶爾水珠從稜角分明的精緻側顏滑落,順著白皙的脖頸,如玉的鎖骨滴落消失在禁慾的白色襯衫內。

禁慾又性感的氣息,簡直引人犯罪,讓人恨得化身為狼,徹底撕毀破壞掉那一種禁慾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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