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薄言靠在真皮座椅上,神情有些慵懶,將電話回了過去,薄唇輕緩的吐出兩個字:“結果。”

電話那旁的人也不拖拉,將化驗出來的成分結果說了出來,順帶傳到了薄言的電腦上。

隨著電話那旁條理清晰的聲音,薄言的神情顯得淡漠而疏離,精緻俊逸的容顏在燈光下,更顯得美人如畫。

不沾女氣,勝似絕色。

他唇角的笑意溫和而清貴,卻莫名的泛著涼意。

直到將電話結束通話,他將手機隨意的扔到一旁,修長漂亮的手扯了扯領帶,將襯衫釦子解開幾枚,驀地動作頓住了。

手指不自覺的撫向被女孩咬住的脖頸,沒有傷口。

薄言驀地一笑,美的精緻的容顏更顯得攝人心魄。

他來這裡純粹是為了幫警方解決一起人販器官案件,警方懷疑和核山精神病院有關。

不過……

誰又能想得到,

國際心理學家薄言,精通各種犯罪技巧,破獲多起案件,同時也是,國際通緝榜排名第一的K?

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在辦公桌上,薄言想起剛剛實驗室人員的結論。

“藥片中含有一種致幻劑,藥性濃烈,有類似毒品的成分在內,長期服用會令人產生藥癮,精神錯亂,幻影……”

分析的聲音句句在耳邊回想,薄言慵懶的靠在那裡,黑色鋼筆在指尖漂亮的轉了一個圈。

致幻劑,呵。

-

接下來的幾天,染白總是和蘇茹卿有著若有若無的接觸。

牆壁之上,染白習慣性的翻牆坐在上面,手中拿著一本日記,單手握著碳素筆,筆尖在白色紙張上停頓了幾秒後,陽光折射指在印出陰影,開始落筆。

第92天了,我感覺我好了很多,很少看到那些幻影了,薄言,他真的是一位優秀的心理醫生,但是我堅信我沒病。

字跡工整了很多,語氣中也顯得很平靜。

筆落隨影,染白合上日記本,微彎了彎唇角,仰頭看了看懸掛在天上刺眼的太陽。

太陽有升起的時候,當然也有落下的時候。

她單手撐著身子,翻身跳下來水泥牆,拍了拍手。

像是隨意的走過,筆記本不經意間掉落在地上。

染白唇角勾著一抹淡笑,徑直向前走去。

蘇茹卿在染白的不遠處,剛好看到染白掉落下的日記本,她皺了皺眉心,上前撿起,本來想還給染白,發現已經沒有了身影。

筆記本是開啟的,蘇茹卿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視線頓住,猶豫片刻,還是翻閱起來。

一行行觸目驚心的字型,蘇茹卿似乎能切身感受的到那種絕望到極致的瘋狂,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所有人都說她有病,她的世界只有她一個人,所有的秘密她自己一個人承擔。

撲面而來的瘋狂感,讓蘇茹卿看著心驚膽戰。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看一本日記的時候感覺到了心悸呢?

蘇茹卿翻閱著看起來千瘡百孔的頁面,看著那一行行的字型,偶爾的頁面讓她的神情越來越慎重。

她喬裝打扮,買通身份,混進核山精神病院,就是為了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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