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將手放在了男人暗紅色睡袍的腰帶處,近處,邪美男子精緻迷人的鎖骨一覽無餘,美而性感。

女子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不如,我來幫你吧。”

只是,還不及女子有任何動作,卻已經被修長白皙的手指按住了。

女子的動作一僵。

楚南景低哞看著女子,側顏俊美,嗓音帶著剛抽過煙的沙啞,“既然醒了,那就回去吧。”

女子錯愕抬頭。

他卻已經往後一靠,將煙掐滅,聲音微啞,隱隱透著不耐,“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女子咬了咬唇,低眉將衣衫整理好,無可奈何的走了出去。

她最後不甘心的回頭看了一眼俊美邪肆的男子,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出去。

以前的楚家二少,

愛瘋,愛玩,愛美人。

性子野的誰也管制不了。

毫無顧忌,肆無忌憚。

可是現在……

他不碰她,是的,楚南景不碰她。

他什麼都不做。

女子不能理解這是為什麼。

想到夜半驚醒時看到的側顏,已經剛才回頭看的最後一眼。

女子竟莫名的,看出了落寞頹廢的神情。

落寞,那個人也會落寞嗎?

深夜一片漆黑死寂,就連天上的月都染上了清冷的意味,雨還在下。

這樣的天氣,顯得格外壓抑,令人心情沉悶。

明滅閃爍的幽蘭色光亮,楚南景薄唇緩緩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手指習慣性的拿起放在一旁的錢包。

他指尖驀地一僵,想到白日那人說的話。

咬牙切齒,硬生生的把手指收了回去,心口空蕩蕩的,疼的麻木。

他扭過頭,打死都不去拿。

良久,他嗤笑一聲,薄唇勾起輕嘲的弧度,很快自顧自的把錢包拿起,熟練的拿出那個照片,四角微微泛黃,是多次摩挲的痕跡。

昏暗低奢的房間,微暗的光線掠過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子,只是一個精緻絕美的側顏,神情淡漠,眼底薄涼。赫然是,染白。

雨還沒有停,豆大的雨點落在地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不禁讓人煩悶,心慌。

楚南景哞色晦暗,指尖在照片上敲了敲,他整個人往後一靠,緊繃的身體一鬆,顯得懶洋洋的,墨髮凌亂,在朦朧的煙霧中,頹唐而放縱。

他也曾經想過掠奪,最後卻寧願放手。

她看那人的眼神那般執著,又怎麼可以輕易變心。

她心底的不曾有他,眼底也未曾有過他的倒影。

餘生只想守一人,奈何情落空相思。

這一場一個人的戀愛,耗盡了他所有鋒芒耐性,卻偏偏固執的不肯放棄,任由心口空洞的麻木。

堂堂楚家二少為了一個不可能得到的人,不再和任何女人做。

紈絝圈之首最瘋最野的楚家二少,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去夜總會,想睡,結果腦子裡想的還是那個人,最後把人家小姑娘給罵走了。

想到這裡,楚南景心口一陣氣悶,像是被利刃撕裂般的疼,氣不過,他抬腿狠狠踹了一腳櫃子。

“……艹。”

真特麼……靠了。

說了太多次放棄,但最後仍舊執迷不悟的固執堅持這段沒有任何希望的暗戀。

多可笑,又可悲。

這是楚大少爺生平第一次愛上一個人,也是,最後一次。

用情至深,卻依舊愛而不能,求而不得。

一個人,一張照片,困了楚南景一輩子。

楚南景深吸一口煙,猛嗆了一口,幾乎嗆出了眼淚,喉嚨是火辣辣的疼。

煙霧繚繞,他低眸,手指夾著煙,指尖微微顫抖,毫不停止,自虐地抽。

這輩子,就這樣吧。

後記:

楚家二少一朝改性,憑藉著高超手段將楚家領上一個新的層次,自己卻一生未婚,他人只知楚家二少風流成性,不願拘束。

只有楚南景自己知道,他以他式,守護了他心愛的女孩,一輩子。

世人皆知楚家二少風流,奢侈,優雅,濫情又瘋狂,野性十足。

不會有人知道,楚南景也那麼用情至深的愛過一個人。

不會有人知道,楚南景也有那麼一段耗盡鋒芒的單戀。

不會有人知道,楚南景也有一個想要守護一生的女孩。

不會有人知道,從那天起,往後餘生,他再也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只是楚南景知道,

那是他,藏在心底的人。

如果有下輩子,我比他更早的遇見你,我從來沒碰過任何人,你能不能,試著喜歡一下我?別說話,我只要一分鐘,你沉默一分鐘就好,至少,我可以自欺欺人的想,你也在乎過我。

——楚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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