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景輕笑了一聲。

就在女人期待著他改變主意的時候。

邪肆男子垂眸,漫不經心的將女人扯住他衣袖的手,一點點的掰開,指尖敲了敲卡,語氣輕柔:“別鬧,你值這個價。”

女人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無力。

楚南景卻毫不留戀的轉身,背影永遠挺拔修長。

旁邊看好戲的人見此,流裡流氣的吹了一聲口哨,擠眉弄眼的壞笑道:“美女,京城誰不知道,楚家二少的情話,只有傻子才會信。”

楚南景嗤笑一聲,眼底是輕嘲的笑。

本就是錢色交易,剛開始明碼標價不談感情,他早就告訴那些人他不會喜歡任何人。

可笑的是,每個跟著他的女人都認為會自己會是他的最後一個。

他從來沒說過他喜歡誰的任何情話,卻偏偏有人就這麼陷進金錢的愛情。

那些女人因為錢跟了他,最後卻又奢望他愛她。

多可笑。

“不過。”韓宇的目光落在沙發上雅痞的男人身上,摸了摸下巴,“楚少,那照片上的人是誰啊?”

能讓堂堂楚家二少親自把照片放在錢包裡,那般重視。

這女孩子的地位,不一般啊。

到底是哪個人,才有這種唯一的殊榮?

“不該問的別瞎問。”楚南景沒好氣的說道,手指卻控制不住的落在錢包裡的照片上,微微摩挲。

是誰……

隔天,

楚南景就收到了來電。

“嗯?”楚南景看了看來電顯示,指尖頓了頓,隨即懶洋洋的接了電話,“找我什麼事?”

對面是一道年輕聲音,音色偏冷,宛若冰雪:“管好你的女人,懂?”

“她找你了?”楚南景長指微頓,眸色深了許些。

染白麵無表情的卸了眼前女人的胳膊,高冷的“嗯”了一聲。

楚南景聽到那邊的慘叫,眉心一跳,“……你做什麼了?”

“廢了她。”染白冷漠臉。

楚南景:“……”

“行啊。”楚南景半勾起嫣然花色的薄唇,是很適合接吻的唇形,舌尖掠過唇角的時候透著清冷靡麗的欲,慵懶又雅痞的輕笑:“真厲害。”

染白:“呵。”

染白低哞,撐著下巴看了看已經昏迷的女子,森森開口:“楚南景,你給我聽著。這是第二個來我這找事的。我很忙,你最好讓你的女人別來煩我。”

楚南景笑著說好。

“下次要是再有這種事,我連你一塊廢。”染白舌尖抵了抵薄荷味的口香糖,聲音隱隱透著不耐。

一聲低笑自喉嚨中溢位來,磁性又邪,他眯著狹長多情的眸,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面,聲音韻涵節奏的空冷,無端扣人心絃:“你放心,這種情況不會再出現。”

只是,楚南景忽然想起什麼,慵懶懶的勾唇,半開玩笑的口吻:“你沒家暴過那誰吧?”

染白:?!!

“……你給我閉嘴。”

什麼叫做家暴??

她只是廢了找她麻煩的人而已。

女孩子怎麼可能家暴自己官配???

怎、麼、可、能!

“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呵。

染白想到了什麼,嚼了嚼口香糖看,嗓音很淡:“什麼照片?”

染白側身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高樓林立的場景,眸色淺淡,漫不經心的問。

楚南景拿著紅酒杯的手指一僵,他若無其事的放下紅酒,語氣散漫,“能有什麼照片,祭奠過去不行嗎?”

染白:“……祭奠死人?”

楚南景:“……”

“這種過去有什麼好祭奠的?”染白單手敲了敲手背,眸色涼薄,“把照片扔了。”

聽著電話那旁漠然的話,楚南景指尖驀然一僵,電話差點脫手掉落在地上,他及時穩住,指尖卻是控制不住的顫抖,靜默片刻,他微微仰頭,單手按著心口,酸澀的厲害,疼的要命。

楚大少爺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嚐到這種感覺。

·

【再說一遍,楚南景番外不喜慎看。不喜歡楚少的,可以直接跳過等下個位面,也別讓自己不開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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