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白悠悠臉頰青腫,一瘸一拐地走出大廈。

天陰沉沉的,狂風肆虐,飛沙走石,卷著暮秋的落葉,吹的她瑟瑟發抖。

她臉色頹然麻木地站在路邊攔車。

一輛車停下,上車後,她下意識地報了白家別墅的地址。

車子開到白家別墅門前,白悠悠才驚覺別墅因為資金鍊斷裂,已經低價賣掉了。

她在柵欄外,留戀地望著院牆裡的草地和白色的三層小樓,傷感的情緒排山倒海,壓的她喘不過氣。

忽然,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陣刺耳的罵罵咧咧。

“舒珮,你怎麼能這樣啊……這裡原來可是我的家,我不過是上樓拿點東西,你竟然口出惡言,當初……當初我和老白待你和你的兒子不薄呀!”

“我呸!”

周舒珮叉著腰,她是地地道道的文盲,沒什麼文化,出口成髒,“不薄?你老公拿的可是我家祖傳的百年配方,我這輩子都是被你們給害的,你們欠我的永遠都還不完!”

周舒珮一朝得勢,再也沒了從前在王芳面前的謙恭,鬥雞似的瞪起眼睛,眼白上滿是血絲,尖叫吼罵間貌若癲狂。

“你,你簡直血口噴人,老白什麼時候搶走配方了,那配方是老葉送給他的.”

王芳氣的直哭。

“賤人,我叫你顛倒是非!”

周舒珮衝到王芳面前,伸腳就踹,一腳把王芳踹倒在地,捂著肚子直打滾。

白悠悠再也看不下去,衝進去扶起媽媽,“周舒珮,你忘了這這些年媽媽是怎麼對你的!現在你居然下的去手打她?”

“你來得正好,說到這些年她是怎麼對我的,我可是有一肚子說不完的話,她整天過著貴氣的闊太太生活,每天早晚燕窩參湯的喝著,蟲草鹿茸的補著,又是做美容又是做塑形,五十歲的人像三十歲,我呢?才剛四十就像四十歲!還不是這些年在你們家當著女傭磋磨的!”

這些話彷彿藏在肚子裡好久了,憋的王芳一有機會就竹筒倒豆子都發洩了出來。

王芳指著周舒珮,顫顫巍巍道,“舒珮,你說這話就不怕遭天譴嗎?那些名貴的燕窩蟲草,哪一次沒有分給你一半的,你雖說是這個家裡名義的傭人,可是誰指使你做過什麼?”

“那又怎麼樣?傭人就是傭人!”

周舒珮斬釘截鐵道:“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終於揚眉吐氣了,這住處已經被我兒子買下了,你們通通都給我滾出去!”

白悠悠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王芳,將母親護在身後,“我和我母親是來拿私人物品的.”

王芳悲憤地望著周舒珮,“舒珮,你講講道理,我那塊祖母綠項鍊是悠悠她太奶奶傳下來的,別的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就那塊項鍊……”“是這塊吧!”

周舒珮從脖子裡扯出一根項鍊,暢快的大笑,“這鏈子現在是我的私人物品了!你們想要,像野狗一樣爬過來求我呀?有個詞叫什麼,喪家之犬,對,你們母女倆現在就是喪家之犬,來,叫兩聲聽聽.”

王芳氣得眼前發黑,險些就暈過去。

說是遲那時快,周舒珮卻不知怎的,狂妄的氣息突然悉數收斂,搶在王芳前面,先一步的躺在了地上,捂著心口不停的哀求。

“求求你們,別再逼我了,蒼天呀,我心口好痛……”別墅外面忽然傳來汽車緊急剎車的聲音,葉澤從駕駛位上跳下來,急急地衝過來,“媽,您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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