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溪,你還撐的下去嗎?要不我去找導演說說,讓人替你吧?”

魚湘湘藉助道具掩藏著她那一米六小個子但仍然火辣的身材,彷彿做賊一樣鬼鬼祟祟地,滑稽的可愛,就為過來跟她說句話。

不能怪她膽子小,而是整個劇組都知道連溪得罪了相瀾瞻。

誰都不敢跟她多說一句話,生怕被連坐,如果不是翡姨的面子大,連溪現在恐怕早就走人了!“沒事,我還能撐一會兒.”

長時間沒喝水,連溪的嗓音已有些沙啞。

“那好吧,連溪,加油!我有事先走了。

如果你實在堅持不下去,就和導演說。

記著,別硬撐!”

察覺到有人在看她,連溪下意識地瞥過去,趙遜正翹著嘴角朝她蔑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這麼顯而易見的刁難,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在背後搞鬼。

因為相瀾瞻,他更是有了對她下手的底氣。

連溪狠狠掐了下掌心,痛感讓大腦又清醒了幾分。

她,絕不會認輸。

趙遜朝盯著她越變越難看的臉色冷笑,朝身邊助手使了個眼色。

……“我只希望,你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相爺?”

辛玉良的臺詞說完,發現相瀾瞻沒有回應,下意識地抬頭看他,卻發現他正蹙眉凝著某處發怔。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由一聲驚呼——那個替身從倒吊的半空中直直地栽了下來!連溪儘管極力躲避,卻還是被下方擺放不當的刀具劃傷了手臂。

鮮血直流,很快染紅了她的半截袖口。

突然發生的事故,大家都看到了,卻也只是看了看她,然後便齊刷刷地扭過頭繼續做自己的工作。

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幫她,哪怕關心一句。

得罪相爺,就是這種下場——這種視而不見,早已變成這群人不約而同的默契。

除非你自己走人,否則,就活該遭受這種待遇。

連溪捂著傷口站起來,找了繃帶,一圈一圈動作嫻熟地自己包紮。

在警隊時比這更糟糕的她都經歷過,這點兒傷口又算的了什麼!她連溪的字典裡,就沒有屈服這兩個字。

……遠遠盯著相瀾瞻要離開,連溪忙背了包追上去。

“等等.”

突然有人叫住了她,連溪扭頭看到了辛玉良的助理。

對方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一眼,確定沒有人注意,三兩步將東西塞進她手裡,“這是我們辛姑娘讓我給你的,對傷口癒合有極好的功效,你拿著吧!”

說完,匆匆跑掉了。

辛玉良?連溪握著手裡的小藥瓶,心頭一暖。

這麼一耽擱,已經找不到相瀾瞻的蹤影了。

連溪開著她的小摩托一路直奔雲嶺莊園——相瀾瞻的私人住宅。

……雲嶺莊園坐落在的郊外,四周環繞著山水,極致景色比畫中還要美上不止一個級別。

被這深山裡的夜風吹久了,連溪忍不住抱著手臂打哆嗦,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號碼沒有標識名字,但那11個數字卻是刻印在腦海裡的。

是風逸白。

傻怔怔的,腦海裡迴響起離開警局時,他曾說的那句:走了,就永遠不要回來!還以為,他不會再聯絡她……“喂.”

她的聲音有些啞。

“連溪,是我.”

電話那邊,稚嫩的童聲透著一股小緊張:“爸爸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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