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眯起眼睛,盯著前方看了幾眼,才道:“你們村子裡已經接連死了好幾個人,我相信,死的這幾個人,不會是無緣無故就被殺死的,他們之所以會先死,肯定有原因,如果能找到他們死亡的具體情況,或許會有線索.”

說完,道士看向我道:“你們村子裡總共死了幾個人?”

我想了想,道:“有四五個了吧.”

這僅僅只是這幾天死的,要算上以前死的,那就多了去了。

道士道:“死亡的這幾個人,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聯絡?我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有,村長,孟修雲,劉福貴,這三個人除了都在上莊村之外,好像還真沒什麼聯絡,而且這三個人性格也各不相同,村長比較威嚴,有領導力,孟修雲是老好人,劉福貴則屬於偷雞摸狗的那一類,三個完全不是同一類人,他們能有什麼聯絡。

我想了想,說沒有。

道士道:“不可能沒聯絡的,就算是陰魂作祟,也不會胡亂殺人,陰魂殺人大多都是懷著報復之心,這三個人之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死,肯定因為他們做了什麼,否則其他人沒事,他們怎麼會先死.”

我搖了搖頭,道:“這我真不清楚,我在村子裡這麼多年,還真沒聽說過這三個人有什麼聯絡,孟九你知道嗎?”

我目光看向孟九,孟九也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爸很少和這兩個人有接觸,就算是村長,也只是在要辦理手續的時候去找他,平時基本不會見他”我點了點頭,對老道士道:“你也聽到了,他們之間的確沒什麼聯絡,會不會是你猜錯了.”

道士搖頭,他想了想,道:“你們村子裡有資質比較老的老人嗎,找他們問問,或許會有收穫.”

孟九道:“村子裡資質最老的自然是劉文滿了,他一輩子都在村子裡,哪兒都沒去過.”

道士聞言,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道:“走,就去找這個劉文滿.”

說著,他讓我們兩個帶路,去找劉文滿。

劉文滿的確是村子裡資質相當老的一個人,而且,這劉文滿無兒無女,是個老光棍,平常一個人生活,他腿腳也不利索,很少與外人接觸。

我對劉文滿印象不深,主要是因為,這劉文滿性格很孤僻,他雖然是上莊村的人,可是幾乎從不與村子裡的人接觸,甚至都不住在村子裡,他在村子後山裡自己蓋了一間房子,一個人獨居,有時候一兩年才來村子一次。

在大多數時候,村子裡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我之前跟著爺爺去過一次劉文滿住的地方,給我記憶很深刻,完全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髒亂差,在我看來,那種地方甚至都不能住人,劉文滿一個年過半百的人,住在那種地方,能活下來簡直是個奇蹟。

很快,我和孟九,還有道士到了劉文滿住的地方。

路上,我大概問了一下這道士的名字,他說他姓任,讓我們叫他任道長就好。

任這個姓還是比較少見的,我更加好奇這個道士的來歷。

劉文滿住在後山一片密林之中,他在密林裡面搭建了一個非常小的木屋,木屋外面圍著一圈籬笆,防止有野獸進入。

記得上次我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些籬笆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圍起來的。

站在籬笆外,孟九高聲道:“劉大爺,你在嗎?”

房間內沒有迴音,孟九又問了一次,房間裡面仍然一片安靜。

我微微皺了皺眉,道:“或許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我們直接進去看看吧.”

孟九說好,隨後,我們直接推開籬笆,進到了木屋裡面。

木屋之中相當雜亂,在僅有幾平米的空間裡,放著一張床,一口灶,灶上還有一口鍋,除了床和鍋之外,房間裡就是一些雜物,沒其他東西。

我並沒有見到劉文滿。

“人呢?怎麼不在?”

看到空蕩蕩的房子,孟九不解道。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孟九道:“劉文滿長時間不與村子聯絡,這裡又只有他一個人,不會已經死了吧.”

我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你看這口鍋裡還有鍋盔,鍋盔沒有發黴,說明是最近幾天才做的,他應該還在,而且,就算死了也是死在房子裡,不可能死到外面吧.”

“這倒是.”

孟九點了點頭。

最後我們商量了一下,打算就在這裡等等,說不定劉文滿是出去辦什麼事了,過一會就回來了。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兩個多小時之後,就在我們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木屋外面才傳來一陣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我立馬朝著外面看去,果然,劉文滿手中牽著一隻野兔走了回來。

他步路蹣跚,連走路都有些不穩,很難想象,他這種年紀,是怎麼打到野兔的。

看到我們,劉文滿愣了一下,才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之前只來過這裡一次,而且是很早的時候,孟九估計來都沒來過,而看劉文滿的樣子,似乎一眼就認出了我們,我也有些好奇,他是怎麼認出我和孟九的。

孟九道:“劉大爺,我們有些事情想找你問問,可以嗎?”

說著,孟九將早已準備好的兩斤豬肉和兩瓶白酒遞給了劉文滿。

劉文滿並沒有接孟九遞過去的見面禮,而是道:“我一個住在山裡的糟老頭子,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可問我的.”

孟九道:“劉大爺,你年紀比較大,對村子裡的事情知道不少,我們來就是想問問村子裡之前發生的事情.”

劉文滿道:“你們也知道,我常年不待在村子裡,對村子裡的事情也不瞭解,你們問我是問錯人了,找別人吧.”

說完,劉文滿繞過我們,進入了他那小木屋裡面。

我和孟九並沒有放棄,跟著他走進木屋裡面。

劉文滿並沒有理我們,他找個凳子坐下,就開始清洗剛剛打來的野兔,別看他年紀比較大了,但是手腳卻相當的利索,一會時間就把整個野兔清洗的乾乾淨淨。

清洗完野兔之後,劉文滿掃了我們一眼,道:“你們帶來的這個人是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村子裡應該沒有這個人吧.”

我道:“他是任道長,從外面來的,來幫我們村子的.”

“幫?村子裡出什麼事了嗎?”

劉文滿道。

我將最近村子裡發生的事情給劉文滿說了一遍,等我說完之後,劉文滿臉色頓時變的凝重了起來,但是僅僅片刻,他的臉色又恢復正常。

這細微的表情變化被我捕捉到,我心中暗暗好奇,難不成劉文滿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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