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牆,起身,咔嚓一跳!!陳見海猶如一隻大馬猴子一樣翻過了院牆。

“咔嚓咔嚓”,鞋底踩在草枝的上面,傳來了凹凸不平的觸感。

“放心踩吧,沒事兒!”

張明遠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這個地方我總來,附近的草都快讓我踩禿了,啥事兒沒有,你就放寬心走.”

陳見海:“真沒想到,大爺您這麼大把歲數,一天天還能飛簷走壁的.”

張明遠深藏功與名的甩甩手:“嗨!英雄不提過往,草莽不論文章,都是本事……”陳見海:……瞧張明遠一副瀟灑的模樣,陳見海心裡嘀咕:“這姓孔的富商但凡有大爺這身手,想進院子還至於被拒絕?一個翻身就進去不說,還省了建院子的錢,沒準還能看見鶯鶯燕燕.”

一邊想著,陳見海一邊抬起頭,環顧著院子的環境。

張明遠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開口道:“這孔莊鶯燕院三面依山,一面臨湖,內含6座拱橋,中間包含初露山和喬莊,總佔地36萬平方.”

“院中花木繽紛,品種繁多,等寒冬一過,春風吹拂,青湖四周楊柳夾岸,豔桃灼灼,端的是一副豔絕動人之境.”

“尤其盛夏雨後,彩虹飛架拱橋之上,湖山沐暉,橋影照水,無限柔情……”陳見海聽不下去了。

“大爺,你這話嘮的跟講小說一樣.”

張明遠瞪他一眼:“別打岔!”

陳見海見張明遠人在興頭,也乖乖閉嘴,靜靜的聽張明遠講。

“這地方我打小就來,院牆那塊突出來的磚頭就是我爺爺、我爸和我一起踩出來的,這裡的一草一木我看了大半輩子,熟的很!”陳見海:……好傢伙,這老張家真是出人才!合著這一家子飛簷走壁,全惦記上孔莊鶯燕院了。

怪不得張明遠翻牆這麼溜呢,沒成想竟然是祖傳的童子功。

“大爺,這地方你這麼喜歡,怎麼當時沒在這裡建療養院?”

陳見海疑惑的開口。

雖然溫紫凡平時就說什麼,她們女孩子喜歡的東西,一定要拿到手。

可是這東西不管是男是女,真碰見喜歡的,那不管如何一定也是會想方設法得到的。

張明遠惆悵開口:“因為我像你這麼年紀的時候,沒有這麼多的錢,買不下來.”

“後來有實力了,也沒有這個心氣了,老了……沒精力去收拾院子了,還是交給年輕人吧.”

陳見海很是羞澀的開口:“大爺,其實年輕人也幹不動……我們還不如你們呢.”

張明遠:“……”但是話歸說,嗑歸嘮,地方確實是個好地方。

陳見海入眼所見,一片青湖靜靜地躺在林木中間,被白雪松木包裹,霧色與雪混跡在一起,將空氣沾染的溼漉漉的朦朧,遠處的塔樓邊界虛實搖漾,光是這個景色看上一眼都讓人想賦詩一首。

從他們兩個的位置,正好可以一道白色的拱橋橫跨湖面,拱橋形狀秀雅,像是被人用畫筆挑出了一抹留痕。

“早幾年還能上橋上走走,可是近些年這裡的橋和屋子也越發的破舊,橋也不怎麼結實,要不然站在橋上看這院子,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張明遠有些遺憾的開口。

陳見海點點頭:“確實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好的地方了.”

“是不是景色不錯?!”

張明遠湊到陳見海的耳邊,無比蠱惑的開口。

“是挺好.”

陳見海點點頭。

且不說這裡的景色好不好,就光是這裡曾經是“鶯鶯燕燕”住過的地方,就很讓人遐想了。

“這地兒多少錢?”

陳見海開口,語氣平淡的就像是問這車大白菜多少錢一樣。

張明遠一副看著收魚販子一樣的看著陳見海。

“怎麼了?”

陳見海被瞧的有些發毛,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張明遠嘖嘖開口:“真不愧是陳老闆,這一口就是不同反響.”

頓了頓,張明遠開口問道:“陳老闆相中這地方了?”

陳見海點點頭:“相中了.”

不僅相中了,主要這地方還跟自己有緣!“可是我戶口不在這能買嗎?”

陳見海嚴肅開口。

張明遠同樣認真回答:“好像不行,你沒在這交社保,夠嗆.”

陳見海微微沉思:“那我要不然先把工作掛到你療養院,交幾年社保,那後我再買?”

張明遠:“也行,我們療養院現在缺一個花草規劃師,陳老闆正好有空給我們參謀參謀.”

陳見海:“嗨!我最擅長花草園林規劃了,這事兒我在行!”

說完,兩個人“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等笑夠了,張明遠再次開口:“真的想買?”

陳見海點點頭:“真的想買。

這次我來藿香就是給新酒店選地方的.”

“大爺你在藿香人脈廣,門路多,幫我打聽打聽,要是如果價格合適,我就把這塊地買下來.”

張明遠笑了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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