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口要好點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短短半個小時就喝光了三瓶。

文茜是有酒量的人,喝了這些還很清醒。

但是她看到顧小西也一臉清醒的坐在椅子上時,她就有些不平衡了:“小西,你不是說你很少喝酒嗎?怎麼你還能那麼清醒的坐著?”

其實當時顧小西已經有點懵了,只是她不上臉,所以看不出來。

“我……我是沒喝過酒啊.”

文茜走到她旁邊的椅子坐下,湊近去看她,見她雖然臉色正常,但是眼睛已經迷離,這才笑了起來:“原來你已經醉了.”

顧小西聽聞醉這個字,揚起手一揮:“我才沒醉,我還可以喝.”

文茜將她放在桌上的酒罐收起來,勸她道:“好了,差不多了,明天還要上課,先休息吧.”

顧小西卻不願意:“我沒醉,我還可以喝,真的,我能喝!”

文茜見顧小西還嘴硬,伸出三根指頭在她眼前晃:“這是幾?”

顧小西看不清,眼前出現了太多的晃影。

惱怒的伸手抓住她的手,仔細的看後忿然道:“不要覺得我不行,我雖然大事上不如你們有辦法,但是我喝酒還是可以的。

我知道這是三,看吧,我說了我知道的.”

文茜見她是真的醉了,便哄著她:“好了,小西,我知道你沒醉。

但是我醉了,我想休息了,我們不喝了,好嗎?”

哪知顧小西吸了鼻子,突然間就哭起來了。

一邊哭,還一邊捂臉:“不好,一點都不好.”

文茜見她莫名其妙哭了起來,立刻扔下東西去幫她扯紙:“你怎麼了?怎麼一下子就哭了呢?”

顧小西不接,埋著頭:“為什麼你們都不喜歡我?為什麼你們都要我走?我也不想這樣啊,我只是想在這裡過自己的生活啊。

為什麼你不放過我!為什麼你還要逼我!”

文茜聽得一頭霧水,伸手扶著她:“小西,你在說什麼?好了,不要哭,來,我幫你換鞋.”

顧小西一把推開她,淚眼婆娑的繼續說道:“靳廷森,我討厭你,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

你離開我的視線吧,你離開我吧.”

她越說就越哭得厲害:“你放過我,好不好?”

文茜被推到了窗邊,聽到她嘴裡蹦出了一個名字,不禁一愣,這個名字好像很耳熟哎。

不過容不得她多想,就望見之前還坐在椅子上的人不知怎麼的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小西!”

她立刻去扶。

顧小西卻不起來,抱著自己坐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今今,媽媽好想你,媽媽好捨不得你,可是媽媽不能留下來,你會不會怪我?會不會不要我?”

文茜試了三次都沒能幫她弄到椅子上,便扯了自己的床邊扔在地上,硬拽著顧小西坐在床單上。

顧小西躺在床單上,嗚嗚的哭著。

文茜之前一直以為顧小西是屬於理智且很能忍的人,沒想到一喝酒剖開了心事後竟然是這麼脆弱。

她不是沒看過人哭,可是哭得這麼昏天黑地,這麼悲傷難抑的,還是很少。

她無奈的搖頭,以後還是不要讓顧小西喝酒了。

菲彼得王國的夜晚看似寧靜,但是一盞盞琉璃的燈火後,卻有著不一樣的故事。

殷氏別墅內,翠映層疊,燈火闌珊中,靳廷森換下了白天的西服,穿著一身深色睡袍,坐在書房內。

頭頂高懸的月亮,如同觀望者默默俯瞰著下面的土地,旁觀著世間的喜劇。

而這輪明月,可能是如今唯一和顧小西共同感受著,擁有著的東西了。

沉坐了半個小時候,在一陣夜風中,他開啟的電腦自動彈出了一個影片對話。

聽聞聲音後,他才伸手點了接通。

畫面跳轉,在一段跳躍的影像後,邢寬的臉出現在了上方。

那張臉依舊是那麼表裡不一,看起來正經刻板的臉下藏著一顆蠢蠢欲動的心。

“你查到了什麼嗎?”

他的聲音沉暗如外面的夜,有著讓人心滯的力量。

邢寬頂著那張俊美的臉笑眯眯的望著靳廷森:“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靳廷森聽聞他的語氣,知道有了進展,便將目光挪了回去:“查到了什麼?”

邢寬見他看過來了,哈哈一笑,正要說。

就被另一道聲音插足了:“我親眼看到顧小西從李迦的別宮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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