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們去找邢寬!”

文茜作勢,又要衝。

那兩人宛若銅牆鐵壁,她過不去,當即就伸手去打那兩個人。

那兩人見她是女的,沒有動手,被她揮打了幾次後抓住她的手,警告道:“如果你再要硬闖,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文茜還是不聽,衝著樓上喊:“邢寬,你出來!邢寬!邢寬!……”保鏢見文茜油鹽不進不說,還變本加厲,直接把她推下去。

文茜直接往後倒。

“文子!”

於超正好上來,立刻伸手扶住了她。

文茜以為自己會受傷,還好於超來了。

她站穩之後,有些害怕這兩個人。

而於超見兩個大老爺們竟然對文茜這個女人動手,當即就怒了,將她護在身後,怒斥他們:“虧你們還是爺們,竟然連女人都打!你們不過是這裡的看門狗,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了!你們信不信,我立刻報警,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那兩人雖然是保鏢,但是不是軟柿子,聽聞於超的辱罵,當即就怒了。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次!信不信,我連你都打!”

“你們以為我怕你們啊!”

於超想到這兩人欺負了文茜就生氣,絲毫不嘴軟:“來啊,誰怕了誰就是孫子!”

“找死!”

其中一個保鏢見狀,直接從上面衝下來,給了於超一拳。

於超措不及防,直接被打翻在地,鼻血橫流。

“啊!芋頭!”

文茜見於超側躺在地上,半張臉都是血,嚇得臉色都變了,當即撲過去。

於超見文茜被嚇到,捂著鼻子,恨恨的看著那個出手的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站起來橫著那人:“真當小爺我是吃軟飯長大的嗎!”

作勢,單手攀住欄杆,側身躍起朝那人踢去。

那人沒料到瘦斤斤的於超竟然還有這樣的爆發力,抬起手擋了。

下一刻,他們完全被觸怒了,當即狠色下衝,揮拳砸向於超。

於超剛剛那一收純靠自己之前練習跑酷的時候悟出來的,一次之後就力竭了。

站在樓梯口,見兩人撲下來,當即後退。

文茜見兩個人都衝下來了,嚇得不輕,擔心於超出事,正要出聲時,另一道冷淡薄情的聲音插了進來。

“住手!”

他的聲音很大,迴盪在了整個樓梯處。

兩個保鏢聞聲,立刻收手,退回去站在之前守著的地方,對著逆光站著的人垂首道:“邢先生.”

文茜抬頭看著上方的人影,他高高站著,整個人宛若天神蒞臨。

邪魅的五官因為逆著光,反射出蠱惑人的光芒,讓她的眼睛轉動不了。

“寬寬.”

於超正揉著腰,聽聞文茜呼喚,當即就愣住了。

回頭往後看,就見邢寬氣勢逼人的站在高處,俯瞰著他們。

兩人正面一比,對方的威風與他的狼狽直接碰撞,一個照面,他就輸得一塌糊塗。

邢寬看著文茜眼泛淚光的看著他,心頭微微一動,但是卻改變不了他的決心。

“文小姐,這裡不是你能闖的地方,還是帶著你的朋友離開吧.”

“寬寬,我想見你.”

文茜彷彿聽不見他的話,痴痴的說。

邢寬眼色更冷了:“我說了,讓你們走,你聽不懂嗎?”

文茜眼中的邢寬一直都是溫柔的,從沒有過這樣的疾言厲色。

她愣住,小聲道:“寬寬,我不想和你分手,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好.”

“文小姐!”

邢寬的語氣充滿了不耐:“如果你再不走,那你的朋友估計今晚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文茜聽聞這句話,這才驚悸了臉色。

回身看著滿臉血痕,一身狼狽的於超,哭泣壓抑不住,溢位了喉嚨。

“寬寬,你真的不再回頭了嗎?”

邢寬喉嚨一滾,感覺心處很壓抑,但是又辨不清是哪種壓抑,只是不想再看到文茜,便背過了身,直接對保鏢吩咐道:“如果他們再往前一步,你們就直接把他們扔出去。

只要不死,受傷也無所謂.”

“是.”

保鏢滿臉寒氣,看著文茜與於超。

於超是男人,他清楚一個男人能說出這句話是對一個女人不屑至極,當即就去拉文茜的手,喝道:“文子,走了!不要再留在這裡,受人侮辱!”

文茜掙開了他的手,不信邪的往前走。

保鏢從未遇到過這麼胡攪蠻纏的女人,見她還要上前,各自交換了視線。

邢寬的命令不能不聽,所以他們也只有狠心了。

邢寬見後方突然安靜了,一點吵鬧聲都沒有,微微側身,用餘光看到文茜還在不死心的往前走。

他無奈閉眼,她怎麼就一根筋呢!文茜一腳踩住了臺階邊緣,使勁站了上去。

於超見前面的保鏢舉起手了,臉色大變,當即衝過去。

保鏢沒有憐香惜玉的心,一把舉起了文茜。

文茜整個人懸空,但是視線卻牢牢的鎖住了邢寬。

“文茜!”

於超情急之下,連名帶姓的叫了出聲。

邢寬聞言,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不打算出聲阻止。

下一刻,空氣中激起了一陣風。

緊接著,傳來了文茜變聲的驚呼:“芋頭!”

他還是沒回身,繼續冷聲道:“如果還不走,那就不要怪我用更心狠的手法來對你了!”

說完,他直接走回了包間。

文茜扔出之後,被於超跳起來接住,但是因為他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兩個人一起跌在了地上。

狼狽至極,也可憐至極。

文茜看著連看她一眼都吝嗇的邢寬就這麼走了,心瀕臨死境,連哭聲都發不出。

於超整個後背巨疼,沒有辦法立刻爬起來。

但是注意到文茜的絕望的神色,他努力發音:“文子,我們……走.”

文茜這才看向於超,看著他原本俊朗的臉為了她面目全非,一身的驕傲都跌落成了任人踐踏的泥,她更是心痛。

終於,她妥協了。

“好,我們走.”

等到文茜帶著於超離開後,邢寬回到了包房內,跟他一起的人立刻讓他喝酒。

但是他感覺心裡莫名煩躁,而且不斷地回想起文茜之前的表情,他坐下後甩了一下頭,想要將文茜佔據著的部分甩出去,然而卻是徒勞。

文茜出來後立刻攔車送於超去了醫院,掛的急診科,醫生檢查後說鼻樑骨骨折,其他的沒有什麼大礙,都是一些淤傷。

為他矯正了鼻骨後,於超將整個鼻子被包紮了起來,活像小時候說謊就會變長鼻子的匹諾曹。

等到忙完這些事情後,文茜打算把於超送回家。

走出醫院後,於超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文子,我這樣是不能回家的。

萬一老爺子以為我鬧事,肯定要跟我急。

你必須收留我啊!”

文茜瞪他:“我怎麼收留你?我那邊還有訊息,兩個女生跟你一個男生,肯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啊!”

“但是今晚這麼晚了,我這個樣子肯定會被批鬥的,你不能不管我啊!”

“我送你去酒店吧.”

“我好歹是為你受傷的耶,你難道就把我扔在酒店不聞不問了?”

於超可憐巴巴的餓望著她,請求收留。

文茜因為邢寬心情很不好,但是看到為她受傷的於超,想到現在的確也晚了,酒店也未必有房間,也只得妥協。

“就今晚,明天我就幫你找酒店,你搬出去.”

於超高興地答應:“好啊,沒問題.”

因為笑,就牽痛了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

文茜見他又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作怪!走拉!我們都是明天要上班的人!”

夜色沉沉,獨自在家的顧小西因為失眠又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了。

四周安靜得很,除了她的思想還在叫囂,沒有其他東西作祟。

而外面始終沒有傳出響動,文茜還是沒有回來。

她有些擔心,文茜正處於失戀期,這段時間情緒肯定不穩定,可能會惹事。

雖然有於超作陪,但是她還是很擔心。

正考慮著要不要給邢寬那邊探探口風,就聽門外傳來了動靜。

“拜託,你是鼻子受傷,不是腳,你靠著我做什麼!”

文茜的聲音被擠壓,地沉沉的響起,滿是抱怨。

“我不僅是鼻子受傷,我之前被你踹了一腳,還在疼,我不靠著你走不動.”

一道男音響起。

顧小西翻身就從床上彈起來,然後急匆匆跑出去。

餐廳的燈被開啟,文茜正架著臉上被包紮著的男人回來,因為對方的面容被包紮擋住,她一時沒有認出來,當即驚愕的看著他們。

“文茜,你們……?”

文茜沒想到顧小西還沒休息,聽聞她的聲音,再看她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立刻叫道:“小西,來幫我一下,這個人重死了!”

顧小西雖然震驚,但是還是伸手去幫忙。

走近的時候,見對方跟她揮手打招呼,她才定睛一看,認出這個男人是於超。

她更是震驚:“你們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還受傷了?”

文茜提到這件事,臉色有些不對,淡淡答:“沒什麼,惹到一些人,差點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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