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他那般引人注目。

“我們的確沒怎麼聊過,但是我和你之間也沒什麼可聊的.”

邢寬聽顧小西的聲音偏冷,這是他之前沒有聽過的語調。

明知顧小西已經在拒絕他了,但是他還是不願就此停止,繼續說著。

“小西,你知道我認識他多少年了嗎?”

顧小西最怕就是他們無話可說時,會說起他,結果沒想到他一開始就提起了。

“這是你們的事情,跟我無關.”

邢寬不以為然,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第一次見他時,他的臉已經恢復了。

但是當時的他眼中卻沒有欣喜,沒有愉悅,有的只是無盡的冷與空,彷彿整個世界在他眼中都只是過眼雲煙。

但是在那片無慾無求的淡漠中又藏著很深很深的恨,那種恨是我從來沒看到過的.”

顧小西固執的將頭別開,望著其他地方,不讓自己被這個故事所吸引:“那又怎麼樣?”

邢寬見她還是不為所動,沒有責怪,反而輕輕笑了起來:“在我的印象中,我以為他那樣的人是不可能會有感情的。

記得有一次我幫他辦一件事,結果導致我手下的人洩露了重要機密,把罪責推卸給了我。

我請求他為我申辯,但是他卻說這是我的事,造成這樣的結果是我自己辦事不利。

就那件事之後我給停職調查了半年,後來還了我的清白,從那次之後我學會了自保,以至於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顧小西聞言,目光在半空一頓,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

邢寬繼續說著:“我記得他對疼痛與危機很敏感,但是有一次我卻聽妙音說他為了一個人奮不顧身到不惜拿命相護,當時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肯定不是我認識的他。

然而沒想到,他卻不斷在重新整理我的下線,擴寬我的認知.”

“邢寬!”

顧小西的心絃被觸動,出聲阻止了他。

如果她猜得不錯,他說的就是靳廷森帶著自己去澳門的那一次,為了救她的養母,她身陷囹圄,當時情況危急,而且槍聲四起,他為了保護她中了一槍,卻還是堅定的要握緊她的手帶她出去。

自那時起,她的心就徹底淪陷在了他身上,再也得不到救贖。

顧小西的呵斥聲不小,一下子驚醒了坐在副駕的文茜。

她揉了揉眼睛,看車還在行駛,嘟囔著問道:“小西,你剛在叫什麼?”

顧小西聞言,瞪著神色自若開著車的邢寬,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生硬:“沒事,剛剛轉彎太急,我被嚇到了.”

文茜聽聞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沒事後詢問邢寬:“寬寬,你是不是累了?要不然這段路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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