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濱海酒店的事情難道易先生也忘記了?”

江夫人沉著臉,“我手裡可是有易先生開房的記錄.”

“濱海酒店?”

易陌謙臉上露出愕然的神色,“夫人說的是那天?”

“易先生想起來了嗎?”

江夫人冷笑。

“我沒有想起來,如果夫人能夠拿出證據證明易某和江小姐真的有親密關係,易某自然不會否認,怕就怕,夫人是病急亂投醫,想臨時拉易某來頂缸。

易某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最不喜歡被人冤枉利用,請夫人三思才好!”

“易陌謙,你好樣的!”

江夫人氣得嘴唇顫抖,“就算你可以否認和辰希之間的一切,可是辰希肚子裡懷著的是易先生您的孩子,難道孩子也能做假?還是易先生想到醫院做親子鑑定?”

“這個倒是不必!”

易陌謙淡然一笑,“如果夫人能夠拿出證據來,易某自然是不會不認賬的!”

“易大哥,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你讓我拿證據,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我怎麼知道你會賴賬,又怎麼可能會把那種事情留做證據?”

江辰希很傷心,簡直五臟都在燃燒,易陌謙竟然吃了不認賬,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啊?易陌謙掃了一眼滿臉淚水的江辰希,惡毒的女人,要不是你和你母親,我的兒子女兒又怎麼會受這麼多的苦,我的妻子又怎麼會經受了那麼多的屈辱,我這只是以牙還牙,讓你領略一下當年瞳瞳在訂婚宴上所經歷的恥辱,“江小姐可否把那天晚上的情形說一遍?”

“易陌謙,你不要我我不怪你,為何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我羞辱?”

江辰希嘶聲質問、因為氣憤和絕望還有丟臉,她的優雅高貴迷人統統都不見了。

易陌謙冷笑一聲,“江小姐,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易陌人睡的你?”

“你……”江辰希實在沒有想到易陌謙會問這樣無賴的問題。

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江夫人在一旁接過話,“這件事情,易夫人和我可以作證.”

“是嗎?難道我和江小姐在一起的時候夫人在一旁觀戰?”

易陌謙嘲諷的問。

“那天晚上你和辰希都服用了我們給的藥,是我安排的人把你扶進房間的,我有證人.”

江夫人再也忍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

易陌謙微微一笑,那天晚上我也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竟然有人在我的酒裡偷偷的放不該放的東西,虧得我機警,並沒有吃那杯就,並且還報警把當事人給抓了起來,今天我讓人把那放藥的人給帶來了,不知道和夫人所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要不夫人當面問問,說著話洪陽帶著一個同人從人群裡穿過來,易陌謙指著被洪陽帶過來的人,“夫人說的可是這位?”

江夫人點頭,易陌謙臉上繼續帶著笑意,“把你那天晚上所做的一字不漏的告訴在場的各位,不許有絲毫的隱瞞.”

“是!”

男人顫聲回答,“那天晚上江夫人找到我,要我把一包藥粉放在另外一個包廂的女客人酒裡,還吩咐我用同樣的手段把藥粉放在了易先生和江小姐的酒裡。

我收了江夫人的錢於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了這件事情,那位女客人首先中了迷藥,被扶進了樓上的房間.”

男人說完看了易陌謙一眼,身子在打顫,那天晚上他剛剛把昏迷的左瞳扶進房間,一股勁風襲來,一隻手掐上了他的脖子,易陌謙冷冷的看著他掙扎,在他感覺空氣稀薄瀕臨死亡時候放開了他。

被迷倒的左瞳被易陌謙抱走,而那位本來應該在別的房間裡昏睡的江小姐卻被人扶了進來,然後那個喝得迷迷糊糊的市長大人跟著進入了房間,沒有幾分鐘房間裡就響起低吟,江小姐在房間裡和市長大人開始顛鴛倒鳳。

男人抖抖索索在敘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臺下的人都聽得瞪大了眼睛,一直柔弱流淚的江辰希在聽說和自己顛鴛倒鳳的人是那個肥胖足可以當她父親的市長大人後終於支援不住的暈倒在了地上。

而江夫人臉上紅一道白一道異常的精彩,好半天她才從嘴裡吐出一句話,“易陌謙,你夠狠!”

“和夫人相比易某是小巫見大巫,夫人當初算計人的本領那才是一個高!”

易陌謙盯著江夫人冷笑。

一旁的江老爺鬍子上翹,“易陌謙,你欺人太甚,當我江家沒有人了嗎?”

“老爺子別急,易某知道你江家有人,自然不敢得罪江家,易某動的只是和江家毫無關係的人而已.”

江老爺子冷笑,“毫無關係的人,我江某的女兒什麼時候變成和江家毫無關係的人了?”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問江夫人,當然她肯定是不會說實話的,既然如此江老爺不如麻煩一點,走一趟醫院做一個親子鑑定,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易陌謙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盯著江夫人似笑非笑,江夫人的臉色一下子白得像雪,“老爺,你不可聽姓易的胡說!”

“是不是胡說夫人心裡難道不清楚?”

易陌謙微笑,“還是要我拿出證據夫人才肯承認?”

“證據,把你的證據拿出來,要是你敢汙衊我的希兒,我絕不饒你!”

“能把別人的孩子當親生的養,而且還一養就是二十幾年的江老爺當屬楷模!”

江老爺被他這話氣得幾乎昏厥,背後一隻手伸過來扶住了他,“爸,易先生並沒有胡說,我手裡有證據證明辰希壓根和你沒有絲毫的關係.”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一切的?”

江老爺被這突發狀況震驚了。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說!那個野種是誰的!”

江老爺伸手封住江夫人的衣領,“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江夫人沒有說話,她沒有想到這樣隱秘的事情竟然會被人查出來,江老爺見她沒有說話,揚手對著她精緻的臉就是一記耳光,“賤人!你這個賤人,你瞞得我好苦,我……我竟然替別人養野種!”

江老爺說不下去了,他只是用手指著江夫人,那手指在顫抖顫抖,最後突然往後一倒,因為激怒攻心暈倒了!江家人火速把江老爺送到了醫院,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場面一下子冷清了下來,來參加晚宴的賓客都識趣的離開了,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了江辰希母女和易家三口和洪陽。

“陌謙,你這是?”

易夫人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來,江辰希懷住的兒子不是易家的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情,虧她和江夫人還策劃了那麼久,卻做夢也沒有想到會被易陌謙發現,他竟然不動聲色的將計就計玩了一出偷樑換柱,江辰希現在懷住的竟然是市長大人的的孩子。

想到這麼嬌俏可人的美人兒竟然被市長那樣又老又醜的人給糟蹋了,易夫人不由得一陣惡寒。

易陌謙面沉如水,“媽,你乾的好事情,還好那天晚上我發現的早,要是遲一步,你我母子緣分就到此結束!”

這話他說得凝重,易夫人臉色有些白,一向孝順的兒子竟然公然對自己說出要斷絕母子關係的話,這事情攤在誰身上也不好受。

“兒子,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我是你媽.”

“就是因為你是我媽,我才容忍你至今,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應該很清楚,有哪一個當媽的會不顧自己兒子的意願做出這樣的事情?”

易陌謙反問,“那天晚上你明明知道這個賤人要算計瞳瞳,你竟然選擇袖手旁觀,媽,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兒子,我……我……”易夫人被易陌謙問得張口結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一旁的易先生的臉色也很難看,聽兒子的意思應該是易夫人背後又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給易夫人難堪,於是沉著臉一把拉住易夫人大步離開了江家。

現在客廳裡就只剩下易陌謙洪陽和江氏母女,江夫人噴火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易陌謙,看她的樣子就像要把易陌謙吃下肚才解恨。

易陌謙冷冷的看像她,對她怨毒的目光直接免疫,江辰希也剛剛從震驚中緩過來,無法接受自己竟然和那個老頭上床,而且還懷住了他的孩子,她紅腫著雙眼看向易陌謙,聲音嘶啞顫抖,哪有半點平日的悅耳動聽,“易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喜歡我完全可以拒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是為什麼?”

“我為什麼這樣對你你真的不知道?”

易陌謙冷笑,“你和你的母親數次欺負我妻子,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我怎麼會中圈套相信瞳瞳打掉孩子,你讓我和妻兒分割六年之久,讓瞳瞳吃了那麼多的苦,讓我的孩子到現在還和我視同陌路,江辰希,我這樣對你你覺得過分嗎?”

“這一切都是沈君瑜乾的,你不找她報仇找上我,你……”江辰希嘴唇顫抖完全的發不出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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