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陌謙的手一直在她的頭下,他解釋說是因為床太小,可是左瞳一點也不覺得床小,易陌謙的變化讓左瞳受寵若驚,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種錯覺,就好像她是他心中的寶貝一樣。

左瞳苦笑,寶貝這個詞在易陌謙心中一直就只有沈君瑜,她一直就知道,又怎麼可以這麼不自量力的又產生幻想?不得不承認她自己是一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竟然只是這小小的改變,她就產生了錯覺,竟然會產生這樣的錯覺,難道易陌謙傷害她還不夠徹底嗎?左瞳啊左瞳,你真是夠賤,想想你的從前,想想你被他逼得走投無路,想想新婚夜他對你的羞辱,但凡他有一丁點的愛你都不會遭受到這麼多的折磨。

左瞳馬上讓自己開始柔軟的心變得堅強起來,一個人突然改變只有一種原因,那就是他有自己的目的,左瞳開始懷疑易陌謙的動機,他一直說過要讓自己生不如死,那麼他突然這麼殷勤的是不是打的就是折磨她的手段,因為這個她心裡忐忑得慌,易陌謙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讓左瞳不要急著出院,繼續在醫院休養一段時間再說,他越溫柔越無害她左瞳就越擔心。

聯絡到沈君瑜這段時間的安靜左瞳就更加的不安,這平靜的背後一定隱藏著極大的危機,可是到底是什麼呢?因為想不到猜不透所以左瞳一直把心懸在半空中,這天早上起來,意外的沒有看見易陌謙在病房裡,突然的改變改變讓左瞳有些失望,失望過後自嘲的一笑,說過不期待的她怎麼又有期待了呢?早飯是在看護的陪同下吃的,吃過早飯左瞳準備出去散散步,剛剛拉開門迎面就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

竟然是言立城,看見她左瞳很吃驚,“表哥,你不是在國外嗎?怎麼回來了?”

言立城臉色非常的難看,“瞳瞳,馬上跟我回家.”

“回家?出什麼事情了?”

左瞳不解,“等我打電話給易陌謙說聲.”

“別打了,再打就來不及了!”

言立城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邊走邊說,“家裡出大事了,那個沈君瑜是姑父在外面的私生女,姑父準備釋出申明承認她的地位.”

“你說什麼?”

左瞳不敢相信地反問。

沈君瑜和左脩名的關係她早就知道,但是釋出什麼承認她的地位卻嚇倒她了。

“我昨天接到特助的電話,他告訴我說姑父準備釋出什麼承認沈君瑜.”

“他這是想做什麼?”

“可惡!我絕不允許他這樣做?我不會讓他承認她的地位的!”

左瞳感覺一股怒氣從心底升起。

“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如此羞辱我的母親?”

“瞳瞳,我們趕快回去,要是晚了就阻止不了了!”

車子似離弦的箭一般趕往金庭,左瞳面無表情心情卻難以平復,自從她知道沈君瑜身份的那一天起,她就開始恨上了左脩名,她知道沈君瑜和她一天生日,母親和左脩名結婚兩年後懷孕生的她,也就是說左脩名和母親結婚時候一直在背叛母親,一直在和沈君瑜的母親有關係。

這個推斷讓左瞳對左脩名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母親!她依稀記得小時候看見母親和左脩名在一起的情形,他們之間恩恩愛愛,一直是豪門的典範,後來母親出事離世後,左脩名悲傷欲絕,曾經一度意志消沉,還是她抱著他哭訴,“爸爸你不要瞳瞳了嗎?你忍心讓瞳瞳變成無父無母的孩子嗎?”

父親是因為她才重新振作起來的,她一天天長大,看著父親孤單的身影心裡一直不好受,左脩名人長得風流倜儻,自然是許多女人的懷春物件,左瞳不想看到他就這樣活在母親的陰影裡,還幾次為他創造的機會尋找另外一半,一直到後來夏金鳳嫁給父親她才放下心來。

卻沒有想到就是這個她一直以為深情專情的父親竟然早就在數年前出軌,俗話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雖然恨他背叛母親,但是畢竟是他生她養育了她,左瞳無法接受事實又不想和他鬧翻,所以她才遠離濱海,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卻沒有想到她早已失望透頂的左父親竟然又一次給了她沉重的打擊。

她可以允許他把自己的財產全部給那個女人,可以允許他對她關愛,但是卻無法原諒他竟然想釋出申明承認她的身份,如果沈君瑜的身份得到確認,她就會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進入左家。

她進入左家倒不是她關心的事情,可是這樣做的後果很嚴重,母親和左脩名之間的事情會被人挖掘出來,左脩名這樣做不是在煽死去的母親的耳光嗎?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怎麼可以讓母親在死去多年後還變成別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她絕不允許!絕對不允許那個女人登堂入室!車子在金庭門口停下,左瞳沒有等車停穩就拉開車門急匆匆的下了車,三步並作兩步她疾步進屋,還在院子裡就聽見了夏金鳳的聲音,“我絕不允許你承認那個小賤人!更不允許你讓她搬進來!你要是讓那個賤人搬進來,我就搬走!”

左瞳沒有想到夏金鳳竟然和自己站在一條戰線,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你這又是何苦?”

“我這是何苦?你不問問你自己,你這樣做把我當成了什麼?把死去的姐姐當成了什麼?把瞳瞳置於何地?”

“這件事情我不正和你解釋嗎?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女兒我不忍心讓她流落在外.”

“你不是已經給她錢了嗎?為什麼又要承認她的身份?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對瞳瞳的打擊有多大?她知道那個小賤人是你在外面生的野種不氣瘋才怪.”

“你怎麼說這麼難聽!”

左脩名嘆氣,“我知道這樣做對瞳瞳的打擊很大,可是她是無辜的.”

“我才不管她是不是無辜的,你可憐她,給她錢財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承認她?”

“她也老大不小了,要是我能給她一個身份讓她嫁出去不也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

“皆大歡喜?我怎麼沒有覺得皆大歡喜?是不是那個賤人找你的,她想要豪門大小姐的身份,還想過豪門千金的生活,只是沒有這麼容易。

我不會同意的!”

“你和她置什麼氣?這個家這麼大,瞳瞳又嫁出去了,有一個女兒陪伴不是聽好嗎?”

左脩名在勸說。

那天和沈君瑜談過後他回來想了好久,如今之計只有承認沈君瑜地位才會讓易陌謙死心,他還想讓沈君瑜搬進金庭,只要沈君瑜住進金庭,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不可能和易陌謙有什麼越軌的行為,這樣就能避免左瞳受到傷害。

“我可無福消受她,我警告你,你要是承認她會對瞳瞳媽媽造成很大的傷害的,還有你不要妄想讓她搬進來,你讓她搬進來不是在打瞳瞳媽媽的臉?”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道瞳瞳和那個賤人勢不兩立,那個賤人到現在還賊心不死從前想盡辦法的拆散瞳瞳和易陌謙也就算了,可是事到如今還不悔改,我聽依依說她竟然想辦法破壞了瞳瞳的新婚夜。

難怪瞳瞳那天會一個人回家.”

“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了,我問過她了,她只是受傷讓易陌謙送,並沒有別的越軌行為.”

“她的話能信嗎?她和易陌謙孩子都整出來了怎麼可能幹淨?”

“你能不能眼光看長遠一點?”

左脩名終於不在忍耐了,“我這是為了瞳瞳好.”

“你說得倒好聽,為瞳瞳好?你要是心裡有一絲一毫的瞳瞳都不會這樣做,你知不知道這是引狼入室?”

“她沒有你說的這麼可怕?”

“沒有我說的這麼可怕?古話說得好,有其母必有其女,她有那樣一個不知道廉恥的母親自然會遺傳她母親的卑鄙無恥,你可不要忘記她母親的事情,當年你就是因為心軟才著了她的道,造成這麼大的後果,我可告訴你,你得想清楚了不要重蹈覆轍.”

夏金鳳警告。

“你多慮了,瞳瞳和易陌謙結婚後又不回家,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的.”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只要她想破壞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你別把她想那麼壞,在易陌謙這件事情上面,瞳瞳也有錯,難道你忘記了,易陌謙一開始可是她的男朋友。

是瞳瞳先出手搶的,我們就當是為瞳瞳還債……”左瞳再也聽不下去了,她大步進入了客廳。

看到她突然進入,左脩名和夏金鳳都嚇了一跳,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她聽了多少,左脩名首先反應過來,“你不是在醫院嗎?怎麼回來了?”

“您是不是希望我一輩子都呆在醫院,最好死在醫院,這樣您就可以為所欲為?”

左瞳迎著他的目光,毫不掩飾眼中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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