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綁架一個人,卻把這個綁架的伺候的跟大爺似的。

陸小悠悠哉哉的吃起了餅乾,一會兒又道:“渴了……”“給她水.”

蕭謹一倒是也沒嫌陸小悠煩,這點小要求他還是能夠滿足陸小悠的。

只不過看傻了旁邊的僱傭兵,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陸小悠嬌慣的要求一堆堆,直接把那些僱傭兵當奴隸使喚了一遍。

‘鈴鈴鈴……’直到電話響起,打破了倉庫裡的和諧。

蕭謹一不急不緩的掏出電話,聽著電話裡的講述,他的臉色越來越沉,結束通話電話,蕭謹一一雙危險的眼睛看向小悠:“小悠……你在跟我玩什麼花樣?”

小悠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睛:“二叔,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不明白?咖啡廳外面的花壇里根本就沒有筆記!說!你到底把筆記給藏到哪裡去了!”

“我真的是放進花壇裡面了啊,是不是你的手下沒有認真找啊,或者說是被什麼清潔工給弄走了?”

陸小悠認真而又無辜的說著。

蕭謹一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直接伸手一把揪起了陸小悠的領子,將她抓起來;“你還跟我耍花樣?”

“冤枉啊,你這裡這麼多人,我哪裡敢跟你耍花樣.”

“陸小悠,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告訴我,筆記到底在哪裡!”

蕭謹一咆哮著。

小悠依舊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二叔,我真的沒有騙你,那東西我是真的放進花壇裡面了,是不是真的什麼清潔工拿走了。

如果是被清潔工拿走的話,我覺得你可以不用擔心的,清潔工又不會把筆記拿去給老爺子,不是嗎?”

“蕭先生,我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

一旁的刀疤男在蕭謹一耳邊低語了幾句。

‘啪!’蕭謹一反手直接給刀疤男來了一耳光:“蠢貨!!這種話你也相信?”

刀疤男一下捂住了臉蛋,低頭退下。

蕭謹一眸光再度看向陸小悠:“小悠,你這些伎倆騙騙這些蠢貨就算了,用來騙我?呵……你覺得我可能信嗎?”

陸小悠不再說話,她承認,這些話騙騙僱傭兵這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還行,可蕭謹一的確不是一個能被她這麼好糊弄的人。

認了!“筆記我的確是放在了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

陸小悠不在狡辯。

“在哪兒?”

“我可以帶你去找.”

小悠不緊不慢的說著。

蕭謹一冷笑了一聲,看著陸小悠,他又差點信了這個女人的話:“呵,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告訴我,筆記在哪兒,我會吩咐人去拿!”

“那個地方,只有我親自去了,才會拿到.”

小悠倔強的說著。

這時,蕭謹一的手直接在刀疤男腰間一滑,掏出了刀疤男別在腰間的一把匕首,直接對準了陸小悠的身體:“陸小悠,如果你現在不想死的話,就乖乖配合我,否則,別怪我刀下無情!”

“你可以刀下無情啊,我死了之後,你還怎麼知道筆記的下落呢?而且,我可以毫不避諱的告訴你,我朋友知道筆記的下落,一旦我兩天沒有訊息,這本筆記就會公之於眾!”

陸小悠不急不緩的說著,她絲毫沒有畏懼那匕首的樣子。

蕭謹一咬緊了牙:“哼!小悠,你的算盤打得很好,在沒有拿到筆記之前,我的確不會殺了你,但是!”

說時遲,那時快,手中的匕首猛然在陸小悠的臉上劃了下去。

“啊!!”

小悠驚叫了起來,感覺到冰涼的刀刃割破自己臉上的肉,一股滾燙的鮮血從臉上湧了出來,她手指顫抖的摸向了自己的臉蛋,指尖沾染上鮮血,疼痛感撕心裂肺的傳來……“不讓你死,但是折磨你的方式有很多種,小悠……你是不是要一一體會呢?”

蕭謹一把玩著手裡的匕首,看著陸小悠那流血的臉蛋,沒有半點的動容,他的眼中只有殘忍。

“啊……啊……”陸小悠大喘著氣疼痛的嗚咽著,臉蛋火辣辣的疼痛,痛的她說不出話來。

“說!不然下一步,我就直接挖了你的眼睛.”

蕭謹一用匕首指向了陸小悠的眼睛的地方,只有幾厘米那刀子就要刺破她的眼珠子一樣。

小悠瞳孔放大,盯著那近在咫尺的刀尖,看著刀尖上有她的鮮血一點點的滴落到她的臉蛋上。

她停止了尖叫,疼痛麻木了她的神經:“蕭謹一,你真是不瞭解女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不是命,是皮相!”

蕭謹一眯了眯眼睛:“你想說什麼?”

“你已經毀了我的容貌,如果再挖了我的眼睛,那你認為我還有什麼活著的必要嗎?一個女人連最重要的皮相都沒有了,那是不是不如死了更好?!”

小悠音量加大,幾乎是喊出來的:“既然我都已經有死的決心了,你覺得你還拿得到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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