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的恭維可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經過上次的事情後老爺子對夏詩雅別提多失望了,這會兒他們突然提起,只會令老爺子更加不開心。
“爸……祝您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忽地,蕭瑾一攜帶著夏詩雅緩步走入了後院的宴會場。
今天這夫妻二人可謂是盛裝打扮,蕭瑾一一身得體的西裝映襯著他別樣的分姿;夏詩雅一身扎眼的紅色旗袍更是將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
“爸,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夏詩雅手挽著丈夫的胳膊,淺笑的跟老爺子道著賀。
“嗯.”
老爺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要不是礙於周圍人的存在,他可能連理都不會理她。
“哎呀,瑾一、詩雅,每年你們的禮物都最為隆重,今年又給你爸爸準備了什麼寶貝啊?”
其中一位花甲老人好奇的詢問著。
蕭瑾一跟夏詩雅對視了一眼,緩緩道:“今年這個禮物是詩雅特意準備的,至於是什麼,連我都不知道.”
“哦?”
“呵呵,孫伯伯,等一會兒我就把禮物呈上來,到時候大傢伙就知道了……”今年的這個禮物可是夏詩雅花了好久的心思才搞到手的。
她不是不知道因為最近的這幾樁事,這蕭家老爺跟老夫人對她頗具埋怨,現在自己在蕭家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所以今天的壽宴可是她扭轉乾坤的最好時機,怎麼可能不好好表現一下呢?說不定如果禮物老爺子滿意的話,以後還能夠慢慢的拉回自己的地位。
“哎呀,老蕭,聽你兒媳婦這口氣恐怕準備的真是一份大禮呢.”
“是啊、是啊.”
旁人羨慕不已的讚歎著。
只有老爺子擺出一副嚴肅的神情,沒有任何的反應,搞的夏詩雅別提多尷尬了。
“爺爺……”就在這時,小悠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只見,她身著著一身大紅色的旗袍,腳踩著一雙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別提多惹眼了。
只是,她身上這身衣服怎麼看都跟夏詩雅身上的衣服有些撞衫了。
“哼!真是不知道這個陸小悠是不是故意的!”
夏詩雅碎碎的唸叨完,暗暗的攥成了個拳頭。
一旁的蕭瑾一隻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不好意思爺爺,後廚那邊有點事兒,我來晚了。
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小悠滿臉愧疚的走到了老爺子的面前。
“老蕭,這位是……”周圍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是一臉的好奇。
“呵呵,來,我給大家介紹下,這位就是小澤的媳婦,我的孫媳婦……”老爺子緩緩地站起身,隆重的向大家介紹著小悠的身份。
雖然他的臉上不著有一絲多餘的痕跡,可那口氣中明明充滿了炫耀。
“各位叔叔伯伯們好.”
小悠禮貌的跟大家鞠了一躬。
眾人不禁紛紛讚歎道:“哎呀呀,老蕭,你這孫媳婦是真漂亮啊!”
“是啊、是啊,瞧那小臉蛋嫩的跟煮熟的雞蛋似的,而且這氣質也好,這身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實在是合適呢.”
“要我說啊,還是小澤有眼光呢,竟然找了這麼出眾的媳婦.”
“誰說不是呢?”
聽著周圍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誇獎,老爺子縱然嘴巴上沒說什麼,可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但站在一旁的夏詩雅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了。
往昔,她可每次都是宴會的焦點,眾人誇獎、讚賞的物件。
現在風頭被小悠全部搶去了不說,老爺子更是連理也不理她,她怎麼可能舒服的了?“哼.”
夏詩雅暗暗的冷哼了一聲,轉身便走到了宴會場角落的位置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詩雅.”
不一會,兩名身著華麗服裝的女人走到了她的身旁,又問道:“幹嘛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啊?”
“是啊、是啊.”
問話的兩個人是夏詩雅的閨中密友,也是昔日的同學,而她們的父親則是蕭老爺子的世交,可謂是親上加親了。
“呵,沒什麼.”
夏詩雅敷衍的笑了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的閨蜜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話說,詩雅,那個女人是誰啊?我注意她好久了,怎麼就跟這蕭家的女主人似的招呼賓客?”
其中一人指了指不遠處正在招呼賓客的小悠。
夏詩雅恨恨的望了一眼,面無表情道:“她是蕭澤的老婆,這次老爺子的生日宴會就是她準備的.”
“啊?不是吧?就憑那個女人怎麼可能配的上蕭總?而且……而且……生日宴會這麼重要的事,蕭老竟然交給了她?”
兩個女人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
雖說,準備生日宴會這種活是個苦差事,可旁人也不難看出此人在蕭家的地位。
“哼,那個女人一看就長了一張狐狸精的臉.”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蕭總看上她什麼了.”
聽著自己的閨中密友一唱一和的說著小悠的壞話,夏詩雅不禁暗暗的翻起個白眼,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人家蕭澤喜歡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哼,在我看來,一定是那個女人給蕭總下了什麼迷魂湯才會勾到蕭總的。
而且……你瞧瞧、你瞧瞧她竟然跟你穿著一樣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說起這件事來,夏詩雅就氣不打一處來。
宴會上撞衫是最噁心人的事情了,此刻,她真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直接撕了!“不過,不管那個狐狸精是不是故意的,那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根本沒有穿在詩雅的身上好看,她這完全就是自取其辱好不好?”
“嗯,這倒是真的.”
兩個女人阿諛奉承的拍起了她的馬屁。
這多少令夏詩雅找回了一些自己所丟失的尊嚴。
“詩雅,瞧你看那個狐狸精的眼神……”其中一個灰裙女人瞄了眼夏詩雅,又看了看不遠處忙進忙出的小悠,不禁眼珠一轉,試探性的問道:“你應該……很不喜歡她吧?”
很不喜歡?呵,更確切的應該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