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裡懷錶,小悠眼裡情緒起伏著,剛剛蕭澤說,陸珊珊對他很重要,想來……陸珊珊也同樣覺得蕭澤很重要吧。
要不然也不會把這塊懷錶送給蕭澤。
只是……她的那塊表去了哪裡?媽媽留下遺書離開時,沒留下太多的東西,最重要的就是這塊懷錶了,如果真的弄丟了的話,可怎麼辦才好。
想著懷錶,陸小悠難免一臉的愁容,無精打采的下了樓。
“太太,午飯已經做好了。
先生說,讓您先用午飯,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多在家裡休息.”
女傭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陸小悠這才回神:“嗯?蕭澤說的?”
他怎麼會突然這麼好心?又是擦藥,又讓女傭準備的,還給她放假?“嗯.”
女傭點了點頭。
“他人呢?”
陸小悠在客廳找了眼,並沒有看到蕭澤的人影。
“先生去忙了.”
“他出門了?”
陸小悠一邊問著,低頭看了看手裡一直握著的會懷錶,想來這塊懷錶是剛剛蕭澤不小心掉她床上的吧,還想著還她,順便問問他有沒有見過和這塊懷錶一模一樣的表。
算了……等他回來再問吧。
陸小悠跟著女傭去了餐廳,雖然想等她回來,可是兜裡揣著陸珊珊的懷錶,心裡就一直想著自己的那塊表哪去了。
總覺得,她那塊表,忽然不見的有些蹊蹺。
會不會是在帶來蕭家前弄丟了?她來蕭家時,行李都是陸家的傭人打包送來的,也不是她自己親手收拾的。
說不定……掉在陸家了?不行,她得回去找找!陸小悠哪裡按捺的住,沒耽誤時間,趕緊的就火急火燎的回陸家。
“二小姐.”
“二小姐……”陸小悠進了客廳,四下環望了眼,換來幾個女傭:“前段時間,是誰把我的行李收拾去蕭家的?”
“是我.”
有個女傭站了出來。
“你收拾的時候,有沒有見到我的那個懷錶?”
陸小悠拿出了陸珊珊的那個懷錶,這兩個懷錶外面一模一樣,這會兒也正好拿出來比對。
那女傭搖了搖頭:“小姐得首飾都一併放在首飾盒裡送去蕭家了,我並沒有看到過這個懷錶……”“誒……這個懷錶,我好像……”一旁一個拿著掃把的女傭湊了過來,仔細的瞧著陸小悠手中的懷錶。
“你見過嗎?在哪兒見過.”
“我依稀記得,不久前在……大小姐的房間裡見過.”
女傭的話圍繞在小悠心中,在陸珊珊的房間裡見過這個懷錶?“不久前指的是什麼時候?”
陸小悠追問著,她也不清楚,女傭指的見到這個懷錶,是見到陸珊珊的這個,還是她的那個?“好像是在大小姐遇難前幾天.”
“知道了,你們去忙吧.”
陸小悠擺了擺手,示意女傭們下去,她快步的朝樓上走去,既然是陸珊珊遇難的前幾天見到的懷錶,那很有可能是她的那枚!可,她也想不通,陸珊珊幹嘛拿走她的懷錶?算了!先找到再說。
小悠匆匆的近了陸珊珊曾經的臥房,這裡還和以前一樣,儘管陸珊珊已經離去有一段時間了,可屋子裡彷彿沒有什麼變化。
看來家裡的傭人一直把這兒打掃的很好。
小悠開啟了梳妝檯的抽屜,她記得陸珊珊平常也是把首飾放在這幾個抽屜裡的……“陸小悠!真的是你!你在幹什麼?”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衝了進來,小悠翻找的動作停下,扭頭看去,來人果然是張佩文:“我找件東西.”
“你找東西,怎麼來我們家珊珊的房間找?”
張佩文皺起了眉頭,兩步走到了小悠的面前,一掃桌子上被開啟的首飾盒,瞬間心中燃起了怒火:“你竟然把珊珊的梳妝檯搞得這麼亂,陸小悠,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之前有件東西放在陸珊珊這裡,一會兒我會把梳妝檯重新收拾乾淨的.”
小悠心平氣和的說著。
“我不管你有什麼東西放在珊珊這兒,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張佩文怒不可遏的指著房門口,一雙眼睛就像是要從眼眶裡瞪出來一樣。
“我找到東西,就會出去。
你放心,陸珊珊的物品,我一件都不會動,我只拿回我自己的東西.”
“陸小悠,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給我出去!出去!”
張佩文氣的直接上了手,拽住小悠的領子。
陸小悠本能的揮手,推開了張佩文。
“啊!”
張佩文一下沒有站住腳,被推開時往後倒了兩步,直接踉蹌的坐到了地上:“陸小悠,你……”陸小悠皺起了眉頭,她倒真不是故意把張佩文推開的,只是一時力氣大了點。
兩步走到張佩文的面前。
小悠蹲了下來:“佩姨,我只是要找我的東西,找到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再進陸珊珊的房間.”
平靜冷淡的說著,小悠朝著張佩文伸出了手,想要將人拉起來。
‘啪!’張佩文反手拍開了陸小悠的手:“呵,別給我來這套,陸小悠,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陸家!別逼我叫女傭把你打出去!”
“那你就叫女傭來把我打出去好了.”
小悠收回了手,站了起身,哎……都怪她一念之差,跟張佩文講什麼道理?自己找罪受。
站直了身板,小悠俯視著正緩緩起身的張佩文:“佩姨,先不說我是陸家的女兒,你把我打出家門不好跟陸家上下的人交代。
再者,我也是蕭澤的妻子,你真打傷了我,又打算怎麼和蕭家交代呢?”
雖然這場婚姻實在不怎麼樣,但是關鍵時候拿出來擋擋麻煩,倒是實用的很。
張佩文臉都被她那些話堵的有些發青,眼角的皺紋甚至都因為憤怒有些發抖:“陸小悠,你別太得意了,你以為你嫁給蕭澤就真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嗎?我告訴你,蕭澤愛的始終是我們家珊珊,你不過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呵……”陸小悠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多理會她。
張佩文急紅了雙眼:“像你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18歲就能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廝混,還被男人弄大肚子,給人家生了娃,哼呵!真是天生的賤胚子,跟你媽媽一個樣,遲早也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