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冷笑著看著男子說:

“我的東西呢?你藏到哪裡了?五百兩的貨物啊!

你剛才的話,大夥可是都聽見了!”

肖青說完一臉憤慨的看向曹鳴軻:

“大人,還請為民女做主!”

曹鳴軻此時心裡已經將肖青罵了個千萬遍,可是表面上只能裝著憤然的樣子。

“確實可惡,來啊。將這幾個賊人關入大牢!”

肖青立馬說道:

“不行!關入大牢我的東西怎麼辦?我的貨物他剛拿到不久。

想必那宅子裡還有不少。大人,我們這就去自己找!”

肖青說著就要帶著人離開,曹鳴軻氣的全身顫抖,喊道:

“不行,既然是你們損失了五百兩,讓他們賠償你五百兩就是!”

肖青搖頭:

“大人,民女要六百兩!”

跪在地上的男子喊道:

“我憑什麼給你六百兩?”

肖青冷笑:

“我不辭辛苦前往隔壁城池進貨,一路風餐露宿本就辛苦。

而且你們一下子來了那麼多人搶劫貨物,嚇得我心口犯病。

回去後我還要請大夫看病,我怎麼就不能要六百兩了?

大夥說我這個要求過不過分?”

肖青一邊說一邊看向看熱鬧的百姓,百姓們喊道:

“大人,不過分,這種人賠一千兩都不為過!”

“就是就是!”

百姓們一起起鬨,這讓曹鳴軻更加生氣,但是也只能憋著。

“那就六百兩吧!”曹鳴軻說完這話心都在滴血。

這店鋪是自己的,那宅子裡的東西也是他自己的,肖青這是在挖他的血肉啊。

男子看著曹鳴軻的樣子,咬牙從懷裡掏出六百兩的銀票。

“給你!”

車喬喬上前將銀票拿過仔細看了看,說:

“小姐,正是六百兩!”

肖青裝著十分為難的樣子說:

“看樣子我們又要出城了!大人,民女在這裡謝過大人了。

至於這賊人怎麼處置肖青就不過問了!”

肖青說完帶著眾人離開了府衙。

肖青走了,看熱鬧的人也走了大半,退堂後曹鳴軻帶著那男子去了後衙。

“廢物。廢物!”曹鳴軻指著男子就罵。

男子說道:

“老爺,我真的沒調包,我還沒卸貨他們就追來了。”

曹鳴軻嫌棄的看著男子說:

“曹沐啊曹沐,你是蠢麼?我當然知道你沒有調包,他們運送的本就是石頭。

就是等著你去搶呢!連這點伎倆都看不出來,我是白養你了!”

曹沐張了張嘴不敢再說話了。

曹鳴軻嘆了口氣說:

“他們如今沒有做衣服的裁線,想必還是會去別的城買。

你看緊點,實在不行就去城外截胡。

如果劫不到,那就直接做點狠厲的!”

肖青拿著銀子往回走,槓子現在滿臉都是小星星。他問道:

“小姐,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搶?”

肖青笑著說:

“你哭的時候就有人在跟蹤你了。

我特意大聲說讓你們去城門等我,等得其實就是他們。”

槓子一臉瞭然的樣子說:

“原來如此,坑了他們六百兩真是爽,可是小姐,咱們沒有絲線怎麼辦啊?”

梅筱筱這時候說:

“你覺得小姐剛才出城幹嘛去了?小姐早就將絲線安排人給裁娘們送去了。”

槓子聽完看向肖青的目光更加崇拜了。

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何自家老大這麼崇拜小姐了,這麼厲害的小姐,他也崇拜啊!

肖青這時候看向梅筱筱說:

“我看那個曹鳴軻現在對我是恨透了,這幾日你多安排人守著咱們鋪子附近,尤其是晚上。”

梅筱筱一愣,當即說:

“小姐,你是覺得他可能會報復?”

肖青點點頭:

“不是可能,是肯定會報復!”

曹沐這些日子每日都在城中收絲線和做衣服的花邊。

可是城中不知道怎麼的,不少雜貨鋪子裡都上了許多質量極差的絲線。

價格高不說,花邊特別難看。

曹沐為了不讓肖青家買到貨,還是硬著頭皮將這些線都買回去了。

曹沐還安排了人整日躲在城門附近,就等肖青家的貨進城。

可是等了七八天也不見肖家有貨進城。

曹沐開始著急:

“這絲線難不成走的水運?

可是這水運的費用可是比絲線本身的價值多多了!”

看著肖家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靚衣閣那邊已經沒了買衣服的人。

甚至還有人放出話,靚衣閣的衣服上不了檯面,這就導致靚衣閣堆積了不少蜀錦的成衣。

這下,曹沐和曹鳴軻都坐不住了。

這天晚上,曹沐帶著人悄悄地靠近了仙衣閣。

晚上的時候,梅筱筱來找肖青:

“小姐,真的如你說的那樣,那個男的帶著人來放火了!”

肖青早預料到他們會這樣做,說:

“有什麼損失麼?”

“沒有,只是門框燒了,現在槓子他們正在修!

有一個跑的慢了被槓子他們抓了。”

肖青摸了摸下巴說:

“別修了,去找一面鑼來,把事情鬧大點。順便加點火燒一燒,再潑點水。

還有,潑水的時候不要傷了屋子。方便修繕。

順便找些人放一些話出去!

記得,這次你帶著我孃親去告狀!”

梅筱筱不是很理解,但還是照著去做了。

梅筱筱走後,肖青便去了靚衣閣。

揮手一個玄火落入。沒多會靚衣閣內火光四起。

回去的時候肖青特地去看了看仙衣閣那邊。

梅筱筱和自家孃親都哭喊著救火,仙衣閣所有人都在。

肖青這時候裝著十分傷心的樣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孃親,為何鋪子燒了,嗚嗚嗚嗚!”

肖青哭的傷心,柳清新更是生氣,她不心疼鋪子,她心疼肖青。

她將肖青抱在懷裡說:

“沒關係,衣服都沒燒,青兒,你快些回去睡覺,孃親這就去報官!”

曹鳴軻不久前剛被坑了六百兩,心情一連幾天都不舒爽。

忽然有人來報說自己的鋪子著火了。

救火的人還說那火很是玄乎,不管什麼水都撲不滅。

他急了,穿好衣服正要走,鳴冤鼓響了!

鳴冤鼓響起,不管何時都要升堂。他只能安耐住心中的火氣去升堂。

公堂之上,柳清新憤然的說著被人暗地裡放火的事情,大罵歹人的行為。

還將今天抓到的放火之人給押上公堂。

曹鳴軻在看到抓到的那人後差點從凳子上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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