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蓉音越說越委屈,最後乾脆抱著肖正河大哭了起來。

“老爺,你快些將這個賊和尚抓起來吧,不然他要汙衊死妾身了!”

無望錯愕的看著司馬蓉音,他沒想到司馬蓉音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更沒想到司馬蓉音想就這麼直接致自己於死地。

既然你這麼不仁,那就別怪自己無意了。

無望臉上帶著決然的神色看向空知大師說到:

“師傅,是這位女施主說,在家中被處處針對,自己原本平妻的位置被剝奪,變成了妾氏,她心有不甘,便託小僧準備巫蠱之術說是想要坑害國公夫人。

原本弟子是不肯的,但是這位夫人拿著弟子俗家的事情要挾弟子,弟子沒有辦法,便違心做了這巫蠱,今天早上交給了這位夫人。

只是事後,弟子十分後悔,怕傷害了無辜之人,弟子便趁著祈福的時候,潛入這位夫人的臥室,想要在這夫人陷害國公夫人之前將這巫蠱偷回來。

只是沒想到,弟子剛進來就與這黑衣人撞了個正著。小僧與這黑衣人扭打了一陣,小僧不敵,被打暈了,暈倒之前,小僧也拼力將這黑衣人攔截了下來。”

無望說到這裡的時候,司馬蓉音瞬間蹦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老爺,是他冤枉我,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你相信蓉音!”

這時候肖兮兒也喊道:

“爹爹,我也相信孃親,孃親那麼善良,跟著爹爹東征西跑,那麼愛爹爹的孃親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這話果然戳中了肖正河內心的柔軟,他目光復雜的看著司馬蓉音。

肖青和柳清新沒有說話,母女兩人站在一邊,雙手環胸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完全沒有身為當事人的樣子。

肖正河深呼吸沒有理會司馬蓉音的哭訴,而是看向跪在地上的無望,

“你說是我夫人找你拿的巫蠱,你可有何憑證?”

無望點點頭:

"國公,我有證據!"無望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肖正河接過銀票看了看,上面有新鳳錢莊的印章。

新鳳錢莊是隻為四品以上官員服務的錢莊,一個普通的和尚不可能拿得到。尤其是這銀票的日期還是近期的。

肖正河最近作為押銀官剛回到京城。如果按照銀子入庫再到出庫的話,能拿到這種日期銀票的人不多。

那麼只能說明,這銀子確實出自國公府。

肖正河深呼吸沒有說話,只是將銀票收了起來。然後看向那邊的黑衣人。

肖青這邊看著肖正河的動作嘴角微微勾起,肖正河的這個動作明顯是相信了無望的話。

也確定了無望的話是真的。

他一言不發只是在想怎麼將司馬蓉音從這件事裡面解脫出來。

雖然早就料到肖正河會保司馬蓉音,但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肖青心裡還是略微有些生氣。

不是生氣肖正河想要將這件事隱瞞,而是生氣自家孃親到現在還在愛著肖正河。

肖青看向柳清新,柳清新此時的目光十分平靜,看不出什麼。但是肖青能感覺到柳清新的失望。

肖青微微皺眉說到:

“肖國公,看樣子這事情正如無望師傅說的那樣,這司馬姨娘想要謀害我的母親。你說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肖青說著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司馬蓉音,肖青的目光帶著冰寒,看向司馬蓉音的時候,目光中是森冷的殺意。

她嘴角含笑,笑容中帶著噬血,在場的人任誰都知道肖青生氣了。

肖正河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肖青。他面色陰沉的說:

“事情還未查清,還得需要······”

“真的需要麼?剛才的銀票不就說明了一切?”肖青根本不給肖正河辯駁的機會。

此時她已經走到了司馬蓉音的面前。

“司馬蓉音,你想害我的母親?”肖青的話雖然是在疑問,但是語氣十分的肯定。

讓人不容置疑。

司馬蓉音第一次和肖青靠的那麼近,她看著肖青,身體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肖青忽然伸手掐住了司馬蓉音的脖子。

“誰給你的膽子?”

肖青話落猛然加大的力道。司馬蓉音瞪大了雙眼,想要掙扎,可是此時強烈的恐怖感將她籠罩,讓她忘記了掙扎,忘記了呼救。

她就這麼呆呆地看著肖青。

呼吸越來越弱,這時候肖兮兒忽然衝上前抓住了肖青的手腕。

“長姐,你想做什麼,你想掐死我孃親麼?”

這話說完,肖正河這才反應過來什麼,他快步上前走到肖青的面前說到:

“青兒,放手,事情還未查清之前,莫要這麼衝動!”

肖青冷冷的看著肖正河,語氣帶著戲謔:

“查清?國公的意思是會將這件事查下去是麼?”

肖正河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心虛,他抓住肖青的掐住司馬蓉音的那隻手說:

“你是嫡出大小姐,在京城的身份地位除了公主就是你最高,莫要做出這種血腥的事情來,汙了名聲。”

肖青冷笑,放開了司馬蓉音的脖子,順勢掙脫了肖正河的鉗制。

“既然要查,那就查吧,肖國公,這件事我肖青不會就此罷休!”

肖青說完走到了柳清新身邊,然後拉住了柳清新的手給了柳清新無聲的安慰。

柳清新原本目光一直都在盯著肖正河,在肖青走到她身邊後,她給了肖青一個我沒事的目光回應肖青。

然後母女兩人同時看向肖正河。

肖正河沒有回應肖青的話,而是走到了那個昏迷的黑衣人面前。

他檢查了一下黑衣人,然後好似忽然明白了什麼。

他站起身說到:

“就先不賜福了,賈路,你帶著夫人和司馬姨娘回京吧,我還有事,晚些回去!”

賈路愣了領,隨後對著肖正河行禮。

“是,國公!”

肖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昏迷的黑衣人,拉著柳清新轉身離去了。

司馬蓉音是賈路安排的兩個丫鬟給扶著走的。

回去的時候肖青和柳清新坐在同一輛馬車上,肖兮兒和司馬蓉音在一輛馬車上。

而肖正河帶著那個黑衣人早已不知去向。

一路上,柳清新一句話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窗外。

“孃親,是不是很失望?”

肖青看著柳清新問道。

柳清新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苦笑:

“青兒,這就是你一直不肯認他的原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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