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傻柱恫嚇許大茂。

這也是秦京茹的慣用伎倆。

別說。

特有成效。

通常都是許大茂瞬間認慫的結果,怕被傻柱揍唄。

這一次抬出傻柱,本以為許大茂會老老實實,沒想到許大茂噗通一聲,跪在了秦京茹的面前,雙手抱著秦淮茹的大腿,孩子般的哭了。

淚如雨下。

就彷彿做了天大的惡事情。

眼淚嘩嘩的流。

頓時鬧得秦淮茹手足無措,還以為許大茂被女人給刺激的亂了方寸,在朝著自己尋求安慰,就在她出言詢問原因的當口,許大茂哭哭啼啼的說了傻柱死亡的訊息。

“京茹,傻柱他死了,跟我許大茂鬥了一輩子的傻柱,他死了。”

秦京茹瞬間成了大懵逼。

合著許大茂這是在哭傻柱,不是被女人給傷了心神。

她一腦袋的霧水,有點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兩人可是對頭,怎麼傻柱死了,許大茂哭的稀里嘩啦。

換成女人。

對頭死了,怎麼也得慶祝慶祝。

心中對許大茂給出的答案,持著不相信的態度。

數日前,她在醫院碰過傻柱,當時身體強健的傻柱,一路小跑著將九十歲的易中海從紅星四合院背到了醫院。

見易中海昏迷不醒。

秦京茹還好心的問了一下易中海的好壞,卻獲知易中海是因為吃了太多的肥肉所致,心裡感嘆易中海好命,明明絕戶沒有孩子,卻得了一個比親兒子還像親兒子的傻柱給他養老送終。

不認為傻柱死了。

但是瞧了瞧許大茂臉上的表情,秦京茹推翻了自己的定論。

許大茂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認真,秦京茹嫁給許大茂這麼些年,第一次見到這麼一本正經的許大茂,眉頭一挑,問了一句令許大茂哭笑不得的話。

“傻柱死了,賈家是不是要大辦?”

賈家孩子之所以長這麼大,秦淮茹之所以這麼衣食無憂,賈張氏之所以這麼老佛爺般的活著。

傻柱居功至偉。

這都是傻柱的功勞。

是傻柱的飯盒和錢款養活了賈家人,從60年賈東旭身死開始一直養活到90年,整整三十年的養育幫扶之恩,傻柱死了,親兒子不在跟前,只能是棒梗、小鐺、槐花充當傻柱的孝子,賈小梗他們充當傻柱的孝孫。

沒想到許大茂說了差點將秦京茹給活生生嚇死的事實出來。

“你想什麼哪?賈家人還給傻柱披麻戴孝!送個花圈就管不錯了。”許大茂一臉的不屑之色,口風一轉,道:“你知道傻柱是怎麼什麼死的嗎?”

“聽你這意思,傻柱不是病死的,難道是出事死的?”好奇心大起的秦京茹,開始自我腦補傻柱的各種死法,“被車撞死了?掉下水道里面被淹死了?吃飯被飯噎死的?喝水被水嗆死的?被人打了疼死的。”

無數死法中。

秦京茹最期望後者。

作為許大茂的媳婦,雖然藉著傻柱的戰力,能夠恫嚇住許大茂,只不過秦京茹心裡並不高興。

總感覺自己低秦淮茹一頭。

作為秦家村的大、小村花,秦淮茹和秦京茹一直都是街坊們羨慕的存在,好多人都說老秦家祖墳冒了青煙,兩個閨女都嫁到城內吃上了城內的商品糧,連帶著秦淮茹和秦京茹的爹媽也被人高看了幾眼。

從記事起。

秦京茹就被父母教育,要向秦淮茹學習,學習秦淮茹從村裡到城裡的蛻變,學習秦淮茹將來能夠嫁入城內。

秦京茹聽得最多的話,是秦淮茹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不錯,你秦京茹要怎麼怎麼向秦淮茹學習,等等之類的言詞,秦京茹都聽煩了。

她想證明自己不比秦淮茹差。

當年秦淮茹帶著她到城內相親,秦京茹打心眼裡感激秦淮茹,想著將來如何報答秦淮茹的恩情。

但是在秦淮茹帶著秦京茹故意往許大茂跟前湊合後,秦京茹發現秦淮茹很虛,明明過的不好,卻偏偏要在街鄉親們面前擺出一副我很不錯的虛假一幕,來時候說的好好的,見面的人是傻柱,四合院的廚子,卻被秦淮茹介紹給了許大茂。

從那時候起,秦京茹就知道秦淮茹對她沒按好心,所謂的相親介紹事件,就是典型的利用。

心一橫。

腳一跺。

泛起了我秦京茹嫁給許大茂變成電影放映員夫人的身份,想借機碾壓秦淮茹一頭。

不惜產生了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

藉著許大茂的一頓火鍋,幾件衣服,將自己的清白之身交了出去。

本以為可以藉故拿捏許大茂。

沒想到許大茂不是人,吃乾淨不認賬了。

逼得秦京茹沒辦法,又一次求到了秦淮茹的頭上,秦淮茹以一出假孕報告逼著許大茂迎娶了秦京茹。

下馬威沒有成功,反倒欠了秦淮茹的人情。

後面的日子。

她又藉著秦淮茹男人傻柱的威名,恫嚇許大茂。

等於讓她一輩子活在了秦淮茹的陰影下。

隨著時日的流失,這種壓抑日漸欲盛,壓得秦京茹都要瘋了。

在得知傻柱是非正常死亡後,秦京茹的心裡,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有的只有快感,無限的看到秦淮茹落魄的快感。

得益於傻柱的功勞,秦淮茹在秦家村徹底的成了名人。

有錢唄。

每一次回到村裡,都是一副有錢貴婦的神態,連帶著以前坑傻柱、不讓傻柱結婚、破壞傻柱父子之情等丟人事情,村裡人也不戳秦淮茹的後脊樑骨,反過來誇讚秦淮茹有本事,男人死了,自己不但拉扯大了賈家三個孩子,還給賈家人鬧下了一筆天文數字的家產。

作為老秦家的驕傲。

秦淮茹被一直高捧,秦京茹被一直狠踩。

誇讚秦淮茹的同時,怎麼也得罵罵秦京茹,說秦京茹跟秦淮茹都是堂姐妹,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巨大,秦淮茹有本事能鬧到錢,秦家村的父老們也沾了光,給送了幾次東西,秦京茹卻需要藉著堂姐秦淮茹的名聲,才能不離婚,才能不被男人許大茂打。

秦京茹父母就因為這些事情,甩了很多次秦京茹的面子。

這都是恨。

壓抑在秦京茹骨子裡面的恨。

秦淮茹要是好好的,屁事沒有,秦京茹這一輩子也只能咬著牙忍受了。

此時此刻。

許大茂說了讓那秦京茹心花怒放的好訊息。

傻柱非正常死亡。

雖然不知道傻柱為什麼死了,卻知道這件事,賈家人怎麼也得傷筋動骨。

或許局外人的緣故。

有些事情。

秦京茹遠比賈家人看的更清楚一點。

賈家人和秦淮茹是身在局中,被徹底的矇蔽了雙眼,將年老體衰的傻柱,當成了累贅。

一步錯。

步步錯。

也不想想,傻柱哪個不來往的妹妹,嫁的老公可是分割槽的二把手。

打斷骨頭連著肉。

鬧死了傻柱。

何雨水能不管不顧?

就算她想要不聞不問,鑑於某些忌諱,也得介入。

還有婁曉娥。

她比較是傻柱親兒子的親媽。

能耐大了去了。

賈家人,要倒黴了,秦淮茹也要倒黴了。

秦京茹就盼著秦淮茹倒黴後,她光明正大的回到秦家村,好好看看秦家村那些人的嘴臉。

伸手找來毛巾,擦拭了一下許大茂臉上的淚水,又給許大茂倒了一杯開水。

見許大茂還沉浸在傻柱死去的悲痛中。

出言安慰了一句。

“當家的,別難過了。”

“不是我難過,我是心疼。”許大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裡疼,哇涼哇涼的疼,他怎麼能死啊。”

“傻柱為什麼不能死?人活在世上,總有死的一天。”

“死跟死不一樣,別人那是老死,傻柱是冤死的。”許大茂語氣悲痛的說起了傻柱的死,為什麼死,“傻柱那天送易中海去醫院後,回來後,突然癱瘓了,半身不遂,屎尿都要在床上解決,還不能自理……。”

久病床前無孝子。

這道理秦京茹知道。

她愈發想要看到秦淮茹的下場。

棒梗、小鐺、槐花什麼德行。

秦京茹嫁入四合院那一天,就看明白了。

親奶奶都可以隨意遺棄的禽獸。

指望他給傻柱端屎端尿,難怪傻柱會被趕出家門慘死。

至於許大茂給出的傻柱不拖累賈家人,自己爬出去了結自己的解釋。

就一個詞。

不信。

城南高架橋下,是傻柱身死的第一事發地,紅星四合院在城西,中間隔著十多里的路程,一個半身不遂的癱子,如何避過那些人的眼睛,一個人偷悄悄的爬到城內高架橋下死了。

純扯淡。

嘴角泛起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知道傻柱為什麼死,秦京茹的心,也瞬間爽爆了,沒想到秦淮茹這麼不是人,將沒有利用價值的傻柱給趕了出去。

……

賈家。

心急如焚的賈張氏和秦淮茹,盼爺爺求奶奶的等到了打探訊息的棒梗三白眼狼。

見他們從麵包車上下來。

急忙迎了上去。

張口就要詢問情況。

跟在賈張氏屁股後面出來的秦淮茹,見賈張氏院內就要問實話,擔心隔牆有耳,被人聽到讓他們賈家不好,忙搶在賈張氏開口之前喊了幾嗓子。

“棒梗,小鐺,槐花,這麼冷的天,怎麼還專門開車出去買東西?不就是一顆西瓜嘛,至於三兄妹開車跑一趟?是不是有幾個閒錢燒的不知道怎麼辦了?看看你奶奶,擔心你們出事,喝酒了,就不要開車。”

秦淮茹狠狠的瞪了賈張氏一眼。

被秦淮茹白眼一翻,賈張氏瞬間明白了過來,曉得自己剛才差點犯了言多必失的錯誤,嘴巴里面長出了一口氣。

賈家是她賈張氏的賈家,只有棒梗、小鐺、槐花圍繞在她周邊,賈張氏才會產生我保住了賈家,我讓賈家發揚光大的情緒。

棒梗不能有事。

小鐺和槐花兩人也不能有事。

用手拽著棒梗、小鐺、槐花他們朝著賈家走去。

秦淮茹見狀。

也邁步跟了上去。

剛才見到棒梗的第一時間,秦淮茹就敏銳的察覺道棒梗臉上的表情不對勁,給她一副咬著牙強撐的姿態。

傻柱難不成真的出事了?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傻柱被棒梗他們趕出賈家,秦淮茹什麼話都沒說,甚至還採取了預設態度,但心裡還是有幾分矛盾。

沒有傻柱,就沒有現在的賈家。

賈家能過的這麼衣食無憂,這都是傻柱的功勞,也是她秦淮茹的功勞。

傻柱死了。

會不會連累到賈家。

跟在賈張氏屁股後面,對事情有了幾分猜測的秦淮茹,是這麼想的。

她進了賈家,隨手將家門關上。

這時候的賈張氏,已經不復剛才趕走傻柱的高光模樣,整個人懶散的癱在了椅子上,瞪著一雙不敢相信的質疑目光,死死的看著棒梗三人。

秦淮茹因為想事情,走的慢,等她走回賈家的那會兒,棒梗已經主動說明了傻柱死亡的事實,還把何雨水跟劉建國兩口子出現在事發現場的事情,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賈張氏。

賈張氏一聽傻柱死了。

心裡想當然的認為賈家最大的累贅沒有了。

後來聽雨水兩口子來了,被嚇了個半死。

賈張氏發現自己漏想了一點。

何雨水!

嘴裡問候起了何雨水的八輩祖宗。

“何雨水這個賠錢貨,都嫁給劉建國這麼多年了,也跟傻柱不來往這麼多年了,傻柱死了,她何雨水也省事,我們賈家幫了他何雨水這麼大的忙,不但不感恩我們賈家,還要插手,他這是要做什麼,對我們賈家下手嗎?”

“你要是想讓街坊們知道我們賈家對不起傻柱,你儘可能的罵,我秦淮茹保證不攔著。”

秦淮茹一頓懟嗆。

讓賈張氏啞口無言。

猶如被捏住七寸的蛇。

動彈不得了。

人也變得老老實實。

臉上的表情,也帶著幾分討好。

“淮茹,媽也就是發發牢騷,傻柱那會兒對雨水不聞不問,差點將雨水給活生生的餓死,這麼大的仇,她何雨水忘記了?咱們賈家把傻柱趕出家門,也算是替她何雨水報仇,換做是咱們賈家,說什麼也得響幾掛鞭炮,她何雨水倒好,反倒要替傻柱出頭,你們說說這個何雨水,她是不是白眼狼,當初怎麼就沒把她給餓死啊,鬧得咱們賈家現在一屁股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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