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雄質問賈張氏的言詞。

也是在場眾人想要表達的意思。

對賈家。

真不感冒。

說句不怕得罪人的話。

往日裡見到賈家人,看都懶得看一眼。

要是沒有傻柱出面,賈家人的死活還真跟街坊們沒關係,聽到賈家人倒黴,街坊們不但不會感到悲傷,還會在心裡暗自高興,就賈張氏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孃的做法,賈家一輩子都不會有起色。

心裡帶著強烈的怒意。

眼神也變得不善起來。

之前還有秦淮茹在幫著打圓場。

因為槐花的事情,秦淮茹也怨恨起了賈張氏,心裡巴不得藉著街坊們的手,好好的教訓一頓賈張氏。

“王亞雄,你個混不吝的臭小子,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賈張氏見王亞雄將拳頭攥在了一起。

擔心捱打。

不敢撒潑。

她只能端起長輩的架勢,指責王亞雄不懂得尊敬老人。

“我這麼大的年紀,跟你奶奶差不多,你說我吃屎了,你也是上過學的人,你的學都上到了狗肚子裡面?”

“我就是上學上到狗肚子裡面,也比你這個不懂感恩之心的老混蛋強。”

“你敢罵我?”

“你罵不得嗎?我們這麼一大幫人,從九點開始,幫你們賈家找槐花,一直找到後半夜兩點,五個鐘頭,水米不沾牙,不求你賈張氏念我們一個好,但你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啊,什麼叫做我們害的你賈家槐花丟了?還我們沒有盡責盡力的幫你找槐花,朝著我們要槐花,不是你賈家人禽獸,能把槐花逼走嗎?”

“我們怎麼逼槐花了?”

“還怎麼逼槐花了,別的不說,就說棒梗,我們身為街坊鄰居,都在幫忙尋找,棒梗卻一直躲在你們賈家,這就是你們賈家的辦事態度,將我們一院街坊當傻子糊弄?”

院內的街坊們。

也是經王亞雄提醒。

才想起了這麼一件事。

棒梗好像自始至終一直沒有出去找槐花。

目光很快從賈張氏的身上轉移到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站了出來。

朝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真夠可以的,咱們四合院內,你還是第一個將我當傻子糊弄的人。”

“傻柱,我沒有,槐花真的不見了。”

“還裝?”傻柱反問了一句,聲音隨之提高,質問起了賈張氏,“槐花不見了,沒有關係的街坊都在幫忙,棒梗身為槐花的哥哥,卻躲在了賈家,賈張氏,別告訴我,說棒梗生病了,沒辦法出去找槐花,我不信,我想街坊們也不都不相信。”

右手伸出。

朝著賈張氏指了指。

“你們賈家人真的很可以,為了有房子讓棒梗結婚,設計將槐花趕走,真的行,要是有公安登門,詢問槐花的事情,我何雨柱一定如實轉述。”

“我們也會實話實說。”

“賈家人,真的太過分了,槐花就算不是賈家人的後代,最起碼叫了賈張氏這麼多年的奶奶,說趕走就趕走。”

眾人的聲音。

飛入了賈張氏的耳簾。

賈張氏整個人不知道如何應對這般局面了。

傻柱剛才撂下的那句狠話,深深的嚇到了賈張氏。

公安登門。

棒梗不得坐牢嗎?

剛要朝著眾人解釋一下,以傻柱為首的街坊們,零零散散的朝著自家走去,都不想聽賈張氏的廢話。

留在現場的秦淮茹,深深的感到了一股子無奈,事情就壞在了賈張氏的那張破嘴上,她指著賈張氏說了幾句重話。

賈張氏自然不幹,針尖對麥芒的反駁了幾句。

話趕話。

誰都不讓誰。

扭打在了一塊。

秦淮茹揪著賈張氏的頭髮,賈張氏拽著秦淮茹的耳朵,罵罵咧咧的你給我一拳頭,我踢你一腳。

前、後院的街坊們,支著耳朵聽了一下,懶得出來。

中院的街坊們,則是趴在玻璃上看了一眼,睡覺去了。

扭打在一塊的賈家婆媳,打了一會兒,見沒有人出來拉架,便也各自鬆開了手,一前一後的進了自家。

看到棒梗無事人似的躺在床上。

猶如受到了一百二十點的暴擊。

交戰雙方。

一個是親媽,一個是親奶奶。

外人都張望一下,棒梗卻一直當沒有聽到。

……

第二天。

秦淮茹沒去上班,託工友幫忙請了一天的假,跟賈張氏分開,無頭蒼蠅似的找著槐花。

沒找到。

晚上回來。

賈張氏故伎重施,求傻柱在張羅街坊們幫忙找找槐花,卻因為有街坊提出,說棒梗今天白天依舊躺在屋內。

賈張氏給出了水土不服的藉口,說棒梗身體不舒服。

卻由於有人撞破棒梗躲在屋內偷吃肉包子,使得賈張氏的謊話瞬間泡湯。

傻柱認為是賈張氏和棒梗設計逼走了槐花,現在之所以求著自己幫忙找尋槐花的下落,純粹就是在王八唸經,想要透過這種方式洗清賈家人身上的逼走槐花的帽子,讓賈張氏去找派出所。

賈張氏不肯,說傻柱冷血無情,非要傻柱帶著街坊們找槐花。

傻柱抬手抽了賈張氏兩巴掌,又一腳踢飛了賈張氏。

捱了傻柱揍的賈張氏,哭天喊地的抹著眼淚,一邊罵著傻柱,一邊喊著槐花的名字。

第三天…

第四天…

秦淮茹一連找了五天,幾乎找遍了整個京城,大街小巷,都留下了秦淮茹尋找槐花的腳步和汗水。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就彷彿世界上從沒有出現過槐花這個人似的。

賈家也因為槐花的失蹤,每日按時準點的上演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互罵、互毆、互指責的大戲。

棒梗臉上一直都是那種跟我沒有關係的表情,也就尤鳳霞回到四合院,他眼神中才會射出幾分異樣之色。

院內漸漸的傳出了二種風聲。

第一種風聲:說賈張氏看中了一個女孩子,準備讓人家當棒梗的媳婦,卻因為那個女孩子,跟槐花不對付,喊出了槐花在賈家一日,她就一日不嫁過來的口號。

為了棒梗成家立業。

賈張氏和秦淮茹設套,以槐花不是賈家血脈為名,故意氣走了槐花。

第二種風聲:說賈家為了讓棒梗進廠當幹部,想要買工作指標,卻因為沒錢,打起了槐花的主意,被槐花看破了,槐花學著小鐺的樣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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