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手腳不乾淨。

這是秦淮茹知道的事情。

她更知道棒梗為什麼手腳不乾淨。

賈張氏居功至偉。

是賈張氏天天朝著棒梗灌輸‘我們去他們家拿東西,這不是偷,是他們接濟我們家’的反人類思想,還大言不慚的說這是賈家在給那些人創造做好事的機會,直言那些人之所以得了好名聲,是賈家在承託。

將不要臉三個字做到了極致。

怨恨賈家,怨恨賈東旭,明知道賈張氏教棒梗偷東西,秦淮茹故意裝了一個沒看到。

棒梗好與壞。

跟秦淮茹沒多大關係,大不了人們說秦淮茹這個母親不稱職。

倒黴的是賈家。

棒梗是賈家的頂樑柱。

看著賈張氏遠去的身影。

秦淮茹琢磨道:難道棒梗越偷膽子越大,偷了賈家的一千五百塊錢,賈張氏曉得棒梗偷錢,在替棒梗扛雷!

顧不得許多。

邁著步伐。

追了上去。

錢重要。

真要是棒梗偷了一千五百塊,這錢說啥也得從棒梗手中要出來。

至於給不給賈張氏。

後話!

走到半路上,秦淮茹忽的想到了什麼,扭身來到了剛才藏身的地方,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根半軟的柳條。

這麼多年。

一直沒捨得教育棒梗。

擇日不如撞日。

今天說啥也得給棒梗補上。

一邊走。

一邊揮舞著柳條。

練習練習怎麼打棒梗。

……

傻柱家。

於莉朝著跟在傻柱屁股後面進來的許大茂招呼了一下。

“他乾爹來了?”

傻柱一愣。

屋內就他們一家三口外加許大茂,自己是孩子的親爹,那於莉口中的孩子乾爹指的只能是許大茂。

有點摸不準頭腦的意思。

自家崽子啥時候認許大茂當乾爹了?

即便認。

也得自己這親爹首肯呀。

“媳婦,你先別招呼他,我捋一捋。”

於莉笑了笑。

她就曉得傻柱會是這麼一副懵逼的表情。

“咱兒子何衛國認許大茂當乾爹?啥時候的事情呀?我怎麼不知道?”

許大茂白了傻柱一眼。

“要不是咱哥倆同齡,我都想認你傻柱當乾兒子。”

傻柱眉頭一皺。

沒好氣的懟嗆了一句許大茂。

“滾蛋,盡佔老子便宜,還認我當乾兒子,逼急了,我跟許叔結拜,你得叫我一聲傻叔。”

“傻叔。”

一聲傻叔。

差點把傻柱給直接送走。

與許大茂相交這麼多年,第一次見許大茂這麼沒臉沒皮。

都傻叔了。

他還怎麼玩。

把頭扭到了一旁。

眼不見,心不煩。

“瞧你這有心沒膽的樣子。”許大茂從黑色提包裡面掏出一瓶未開封的二鍋頭,“走,去後院喝點。”

“許大茂,我記得你上次喝多了,發誓要戒酒。”

許大茂用手撓了撓頭髮,故作不知,“我說過戒酒的話嗎?我說的是明天開始戒,今天最後一頓酒。”

傻柱家現在於莉當家作主。

喝酒這事。

還的於莉批准。

許大茂朝著於莉請示了一下。

“於莉,我跟你當家的喝點,不多,就一瓶白的。”

“酒是人家的,身體是自己的,少喝點,別像上次那樣,都喝懵了。”

“保證一瓶。”

許大茂拉著傻柱朝著自家小屋走去。

有些事情。

他想跟傻柱好好談談。

……

賈家。

秦淮茹拎著柳條從外面進來,目光第一時間落在了兩個孩子的身上,槐花被她人為的忽視了。

屁孩才兩歲,穿著開襠褲玩尿泥。

有些事情做不來。

主要是棒梗,其次才是小鐺。

一個十一歲,一個九歲。

正是淘氣的年紀。

“我還以為家裡沒燒的柴火,弄了一根柳條,晚上咱家事多,沒來得及給你們做飯,窩窩頭湊合著吃吧。”

秦淮茹放下柳條,從櫃子裡面端出幾個二合面窩窩頭,又給棒梗和小鐺兩人各倒了一碗開水。

她想透過孩子的吃相,來判斷孩子到底有沒有偷錢。

甭管是棒梗,亦或者小鐺。

偷錢的最主要目的,是改善他們的生活。

從中午十二點算起來,七八個小時沒吃飯,肚子肯定餓的厲害,吃起飯來,自然是狼吞虎嚥。

反之。

則說明兩個孩子不餓,肚子裡面有東西。

賈張氏沒給錢,秦淮茹沒給票,這物它從何而來?

院內沒有哪家街坊嚷嚷家裡丟了錢或者物,不存在棒梗禍禍街坊們的可能性。

所以秦淮茹才會用窩頭試探。

一旁的賈張氏。

心提到了嗓子眼。

用那種我看好你的眼神看著棒梗。

棒梗背鍋總比他賈張氏承認強。

後者。

秦淮茹肯定撂挑子不幹,即便幹,賈家也會是秦淮茹說了算的局面,這種生死被別人拿捏得滋味,可不好受,到時候想給賈張氏多少錢就給賈張氏多少錢,賈張氏得看秦淮茹臉色行事。

賈張氏不是那種甘心受制於人的人。

棒梗背鍋是最佳的選擇。

無非挨一頓打。

賈張氏承認則是要丟命。

好死不如賴活著,我當奶奶的疼了你這麼多年,也該你報答奶奶了。

賈張氏非但沒有阻止秦淮茹的試探,還順水推舟的幫了秦淮茹一把,朝著棒梗和小鐺道:“乖孫,你吃窩頭,可不能餓肚子,你現在正在長身體,等明天讓你媽想想辦法,給我乖孫弄個白麵饅頭吃。”

棒梗看了看賈張氏,又看了看秦淮茹,抓起了一個窩頭。

見小鐺不動彈,還貼心的給小鐺拿了一個窩頭。

“哥,我有點吃不下。”

小鐺的話。

讓棒梗抖了一下身體。

也讓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泛起了無限的浮想聯翩。

賈張氏是徹底把心裡的石頭落地了,小鐺的吃不下,無形中證實了街坊的說詞,即棒梗帶著小鐺在大街上吃零食。

秦淮茹的心裡卻是忐忑,把棒梗撕巴了的想法都有了,混蛋崽子,一千五百塊你偷敢偷,今天這頓打,你是逃不了。

“七八個小時沒吃飯,怎麼能不餓啊。”

秦淮茹的聲音。

帶著一絲氣憤。

“看什麼看?吃飯啊。”

小鐺和棒梗慢吞吞的吃起了窩頭。

看著二個孩子捧著個窩窩頭吃得很痛苦的樣子,在想想平常的狼吞虎嚥,再結合賈張氏的那些話。

秦淮茹有種很矛盾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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