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難勸該死鬼。

想死。

擋都擋不住。

聾老太太的自我,終究將她自己推向了一條不歸的絕路。

也是主觀意識在作祟。

自認為自己拿捏住了易中海。

殊不知。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往往來得這麼突然,且猝不及防。

聾老太太的出言威脅,重新喚醒了易中海心中沉寂許久的滅口想法。

易中海突然意識到,聾老太太已經變成了自己的麻煩,到了必須要解決聾老太太的地步了。

今天可以出言威脅易中海一次,明天便可以威脅第二次,後面是三次和四次及無數次。

長此以往下去。

易中海還是易中海嗎?

成聾老太太的忠實狗腿子了!

棒槌和槐花的事情。

不能有任何的大意!

目光瞟向了聾老太太,臉上也擠出了和善的笑意。

“老太太,瞧您這話說的,怎麼還見外了,就咱們兩家人的關係,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您不管不顧啊。”

聾老太太並沒有因為易中海臉上的笑意便放鬆警惕。

烏龜遇到了大王八。

聾老太太深知易中海的為人,就如易中海熟悉聾老太太的秉性,都曉得對方是個什麼德行的人。

心中本能的警惕了幾分。

“中海,你心裡也不要有什麼想法。我老太太沒別的壞心眼,就想趁著能動彈的機會,吃點好的,喝點好的。”

聾老太太還想盡可能的補救一下她與易中海的關係。

剛才的一瞬間。

發現自己做了一件錯誤事情。

不該這麼明目張膽的出言威脅易中海。

得婉轉的來。

“我老太太眼瞅著沒幾天活頭了。”

“老太太,您別解釋了,您越解釋,我易中海越是羞愧的厲害,按理說,我們兩口子照顧您,就應該讓您安享晚年,但是當下的年景您也知道,我易中海有心無力,我一會兒就去尋許大茂說說,就算豁出我易中海的面子,我也把這件事給您擺平了。”

口風忽的一轉。

“醜話說頭裡,許大茂什麼人,您也知道,骨子裡面就不是一個好人,我擔心他不會給我易中海面子。”

話罷。

易中海邁步出了易家。

向著後院走去。

聾老太太隔著玻璃看著易中海離去的身影,心中泛起了無限的後悔,後悔自己選擇了易中海,而不是選擇了傻柱。

要是將傻柱至於易中海現在的地步。

也沒有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莉的為人,聾老太太看在了眼中,委實是傻柱的良配,只不過因為某些關係,人家聽從了傻柱的話,不跟聾老太太來往,也讓聾老太太熄滅了借傻柱養老的想法。

縱觀整個四合院,能入聾老太太眼簾的人,也唯有傻柱。

可惜。

傻柱自打何大清離去的次日,便對聾老太太敬而遠之。

聾老太太至今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門道,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傻柱,前一天傻柱還一口一個奶奶的稱呼著,次日便對聾老太太橫眉冷對。

那做錯了呀!

……

易中海具體跟許大茂說了什麼,談成了什麼條件,聾老太太一概不知情,她從易中海便秘的臉頰上,尋到了一絲答桉。

心中剎那間湧起了無盡的後悔之情。

對許大茂泛起了幾分怨恨,我老太太不就是當著婁曉娥的面說了你幾句壞話嘛,你怎麼還揪著不放了。

四合院管事一大爺,軋鋼廠八級技工,這面子已經給到了你許大茂,你許大茂就應該見好就收,權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你好我好大家好。

低頭不見抬頭見。

越是簡單的事情,往往越是充滿了複雜。

許大茂壓根沒給易中海面子,也讓聾老太太處在了坐蠟的位置上,這尼瑪要是傳出她破壞人家婚姻的名聲。

莫說大院祖宗。

估摸著當孫子都來不及。

後悔的情緒找上了聾老太太,她本能性的覺得事情要糟,鬼使神差的瞬間,一雙帶著質疑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臉上。

心裡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自己與易中海的關係,已經破裂了,此種情況下,易中海除了不會站到自己這邊之外,還會藉著這件事大做文章。

都不是傻子。

自然知道如何取捨。

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時,也在儘可能的想著解決的辦法。

坐以待斃可不是聾老太太的辦事風格。

“哎!”

嘴裡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拄著柺杖,離開了易家。

看著失魂落魄而去的聾老太太,易中海臉上情不自禁的閃過了一絲得色般的詭笑。

……

次日

禮拜天。

街坊們趁著難得的休息時間,儘可能的做著一些他們想做的事情,睡懶覺的睡懶覺,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打孩子的則爭分奪秒的教訓著自家的崽子。

就在眾人忙碌之時。

街道老王帶著兩個工作人員悄然登了門。

昨天的事情。

歷歷在目。

心思活泛者,立時將老王的登門與聾老太太破壞許大茂兩口子的婚姻事件聯絡在了一塊,琢磨著是不是許大茂告了街道。

否則老王怎麼來了,還是一副來者不善的架勢。

心中對許大茂高看了幾分,別人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鱉孫是報仇不隔夜,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當晚連夜就報到了街道,否則街道為什麼大清早的就出現在了四合院,接下來看聾老太太如何收場。

都說賈張氏人見人煩。

聾老太太差不多也是這般待遇。

街坊們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不說罷了,心裡卻真把聾老太太的八輩祖宗給予了熱切的問候。

真要是藉著這件事,將這個所謂的大院祖宗一竿子拍死,街坊們說不定會買掛千響的鞭炮,好好的慶祝慶祝。

都不用叮囑,睡懶覺及忙碌的眾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圍在了中院。

聾老太太的熱鬧。

可得看看。

還有人朝著傻柱打聽起了什麼。

無非試探。

試探試探這裡面有沒有傻柱的事情。

畢竟街坊們都曉得,傻柱和許大茂合稱四合院雙傻,柱不離茂,茂不離柱,又跟聾老太太不來往。

心知肚明的傻柱,打著哈哈的應付了幾句,將目光落在了旁邊一臉忐忑的易中海身上。

哪壺不開提哪壺。

故意朝著易中海提及了一嘴。

“一大爺,您說老太太真是許大茂舉報的嗎?可不是我替許大茂開脫,依著我對許大茂的瞭解,許大茂不會做出舉報老太太的事情來,該不是別人舉報了聾老太太,讓許大茂替他背鍋,真要是這樣,可就缺德了,敢做不敢當,一大爺,您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易中海臉色一頓。

傻柱這問題。

讓他產生了一種當眾被傻柱扇了大巴掌的感覺。

沒搭理傻柱。

趁著聾老太太被街道老王帶到中院的機會,已經熟知了內情的易中海,卻偏偏要裝個湖塗。

“王主任,老太太她怎麼了?是不是鬧了什麼誤會?都是一個院的街坊,老太太的為人,我們還是曉得的。年紀又這麼大了,傳出去名聲不好聽,您看是不是院內處理一下。”

聾老太太的目光,精準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想從易中海的身上尋到一絲具體的端倪,在老王登門的那一瞬間,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便猜到這極有可能是易中海的手筆。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麼聊齋套路。

藉著許大茂的名義把事情捅到街道,背鍋之人也只能是許大茂。

不得不說。

這辦法特易中海。

好一招借刀殺人。

真想給易中海豎個大拇指。

縱然這裡面有他聾老太太的算計,但出發點是讓自己過得好點,而不是易中海口中所說的所謂不知情。

這裡面有個性質問題。

前者是要蹲號子的。

後者則要輕拿輕放。

易中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將事件定性為不知情,更當著街坊們的面演繹他所謂的清白。

“中海,我老太太被人舉報了,說我破壞人家許大茂兩口子的婚姻,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我老太太就是在缺德,我也不會做這般被人戳後嵴梁骨的事情。”

“許大茂,老太太湖塗了,說了一些沒過腦子的話,我昨天晚上已經代表老太太向你道了歉,且保證老太太不會在做這樣的事情,你怎麼還沒完沒了啊,老太太這麼大的年紀,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許大茂能安心?”

易中海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去遮掩某些真相,他直接將矛頭對準了許大茂。

言語激烈。

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

一副許大茂舉報了聾老太太的架勢。

身在現場的傻柱。

心裡冷哼了一聲。

外人或許看不明白,他卻曉得這件事十拿九穩是易中海的手筆。

將心比心。

換位思考一下。

如果他傻柱處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會如易中海這麼做,借許大茂的名,殺聾老太太的人。

既能解決聾老太太這麻煩,還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好一招嫁禍於人。

換做是他,自然是要否認的。

你易中海做的事情,憑什麼我許大茂來背鍋!我許大茂憑什麼替你易中海來抗這屎盆子!

可惜。

傻柱是傻柱。

許大茂是許大茂。

兩人關係再好,終歸不是一個人。

距離離得比較遠,來不及提醒許大茂。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大茂猜了易中海的坑。

在婁曉娥的陪伴下,許大茂走到街道老王的面前,將聾老太太如何破壞他婚姻的事情當眾說了出來。

“一大爺,當著街道同志的面,你還信口雌黃,一口一個老太太是無辜的,是你腦子不夠用,還是你把街道的同志們當三歲的孩子?”

許大茂當著街道的面,反問著易中海。

“當著我媳婦的面,一個勁的說我許大茂的壞話,不是說我許大茂配不上我媳婦,就是說我媳婦嫁給我等於進了火坑,一次兩次還則罷了,我真當聾老太太老湖塗了。可她三番幾次的說,自打我媳婦嫁入四合院,半年多時間,聾老太太說了我一百多次壞話,這是無心之過?街坊們,你們說說,有這樣的街坊?還大院祖宗,我呸,什麼玩意。”

不得不說。

許大茂也是狠。

為了讓聾老太太進去。

不惜用自己舉例。

這效果梗梗的。

聾老太太在這件事上面本做的不地道,婁曉娥又證明了聾老太太在詆譭、破壞他們的婚姻,易中海在這件事上面又不斷的推波助瀾。

共同的利益下。

聾老太太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許大茂徹底佔據了主動權,他指著一臉死了孃老子表情的聾老太太,再一次講述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聾老太太不是想破壞我許大茂的婚姻嘛。

得。

我讓你破壞。

街道都來了。

當著街道的面,我看你如何破壞。

他也看明白了態勢。

曉得自己替人背了黑鍋。

只不過這黑鍋,不背也得背,因為在許大茂的計劃中,他準備親自去街道舉報聾老太太。

算是省了一道工序。

“我媳婦出身名門,原本看到聾老太太孤零零一個人,無兒無女,雖說有一大媽兩口子照顧著,可終歸跟前缺少個說話的知心人,她好心,想著是不是可以陪著聾老太太排憂解難,合著聊了這麼一個結果,當著我媳婦的面,說她不應該嫁給我許大茂,說現在不興嫁狗隨狗這說法,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說我媳婦只要跟我離婚,她聾老太太幫介紹一個好的人家,主任,您聽聽,這就是我們這位聾老太太的手筆。”

語氣隨之提高。

用吼得方式喊出一句話。

“街坊們,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許大茂,不跟我許大茂來往,但我許大茂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話,和諧家庭,遠離聾老太太,要不然我許大茂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

第一個附和許大茂的人。

是賈張氏。

因為與易家結成了乾親,這段時間,賈家的日子過得著實不錯,但卻掃了聾老太太的興致。

好幾次。

聾老太太與賈張氏發生了爭搶豬肉的慘劇。

都想吃點好的。

一個擺大院祖宗的架子。

一個擺易中海乾親的態勢。

如果聾老太太能被一竿子打趴下,便沒有人在跟賈張氏搶這個葷菜吃。

利益當下。

賈張氏自然忙不迭的附和著許大茂。

“王主任,許大茂說的沒錯,聾老太太真不當人,我老婆子好幾天聽到,聽到她跟婁曉娥說許大茂的各種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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