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點不知好歹。

劉海中明擺著在替她出頭,讓安嘉和對她好點。

非但沒有領劉海中這個人情。

反而替安嘉和開脫了起來。

“二大爺,嘉和真不像您說的那樣,對我秦淮茹不理不睬,他剛搬入四合院也就兩個來月,不熟悉咱院內的規矩。”

傻柱眯縫了一下眼睛。

秦淮茹這打掉牙齒往自己肚子裡面吞的做法。

有點意思。

“您剛才也說了,我是嘉和的媳婦,他娶我的那天,當著咱大院一百多口子人的面,跪在棒梗奶奶面前,叫了棒梗奶奶一聲媽。”

賈張氏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院內的街坊們都知道,秦淮茹嫁入四合院,一直管賈張氏叫媽,即便前幾天因為錢的事情,跟賈張氏鬧彆扭,卻依舊沒有改口。

這會兒當著街坊們的面,不叫媽,改叫棒梗奶奶了。

意思一樣。

只不過這個親密度有點被疏遠了。

她跟秦淮茹的關係,難道回不去了?

這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就是賈張氏手中用來吸血安嘉和、養肥賈家的一張牌,這要是疏遠了與她的關係,還怎麼把安嘉和變成賈家的牛馬?

賈張氏懷疑自己有可能上了秦淮茹或者安嘉和的當,與其說是她把秦淮茹改嫁給了安嘉和,倒不如說是這兩人早勾搭在了一塊,給她演了一出大戲,茫然不知內情,自以為是的賈張氏,就這麼踩了人家佈設的坑。

動了動嘴。

最終忍住沒說。

這事得從長計議。

“嘉和管棒梗奶奶叫媽,我是他媳婦,我跟棒梗奶奶打架,偏袒了我,會傳出嘉和的壞話,偏袒了棒梗奶奶,我心裡又有氣,所以他還是不說話的好,我們兩個女人的事,他一個男人參呼進來不好。”

這才是秦淮茹的真面目。

好面子。

明明過的很苦。

卻非要裝自己過的很幸福。

賈東旭在的那會兒,天天被賈張氏咒罵,天天被賈張氏逼著幹活,可回秦家村,一副我嫁入城內享福的得色。

改嫁安嘉和後,依舊過的不好。

就衝剛才的那一幕,傻柱便曉得安嘉和沒把秦淮茹放在心上,也沒有把秦淮茹當做他自己的媳婦,否則不可能一直杵著看戲,就算拉偏架也得拉開秦淮茹。

將心比心。

換位思考一下。

於莉要是跟雨水打架,還打的特別的厲害,傻柱會怎麼做?

肯定橫在兩人中間,把自己的身體當作隔開她們兩人的道具,就算她們兩人的拳頭砸落在傻柱身上,卻依舊面不改色。

事實很清晰。

也很明瞭。

安嘉和與秦淮茹就是利益組合。

秦淮茹過的並不好。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事情就這樣吧!”要不是腦袋上扛著管事大爺的頭銜,出了事,街道會讓劉海中做出解釋,他真懶得扯這個鹹澹,打了一句圓場,驅散著眾人,“別看了,明天還得上班。”

“二大爺,有件事還得麻煩您和街坊們,嘉和剛才說的話,您也聽到了,街坊們也都聽到了。槐花現在由我跟嘉和撫養,老易給的兩千塊錢,一大媽拿了五百,剩餘的一千五作為槐花的撫養費,一直由棒梗奶奶拿著。”

賈張氏臉色一僵。

合著秦淮茹還念念不忘想要這筆錢。

“我改嫁了,我跟嘉和養著槐花,您給評評理,這種情況下,棒梗奶奶是不是要把這筆錢交給我秦淮茹?”

秦淮茹站在了理上。

這錢。

作為槐花的撫養費。

理應給到秦淮茹。

“別的不說,易中海給槐花的撫養費,必須一分不少的還給我,拿到錢,我保證不再找棒梗奶奶的麻煩。”

一千五百塊。

天文數字。

劉海中還沒有開口給出答覆,一旁裝聽不到的賈張氏,便已經急了。

現在的賈家,就靠她打零工維持生活,棒梗半大小子吃窮老子,賈張氏又揪心棒梗沒有營養,掙來的錢,全然不夠花。

之前還有三塊錢的叫媽錢。

現在因為秦淮茹和賈張氏鬧矛盾,這錢被取消了,秦淮茹不給,安嘉和也不給。

口袋裡面一分錢沒有。

秦淮茹當著街坊們的面,朝著賈張氏逼債一千五百塊。

怎麼給?

即便有錢,也不能給。

把錢給了秦淮茹,她們賈家喝西北風去?棒梗長大了怎麼結婚?

要錢沒有。

要命也沒有。

老虔婆還要看著棒梗結婚。

“誰說這錢是易中海給槐花的撫養費?這話易中海他親口說了嗎?”賈張氏反給秦淮茹扣帽子,“你說槐花撫養費就是槐花的撫養費?我老婆子還說這是我們家東旭戴綠帽子的錢,這錢是易中海給我們家東旭腦袋上戴綠帽子的賠償。”

撫養費的事情,是從一大媽嘴裡說出來的。

除非秦淮茹能把一大媽找來。

易中海又死了。

這叫死無對證。

賈張氏基於這方面的考慮,才會這麼說。

兒媳婦不守婦道無所謂。

但是棒梗不能打光棍。

賈家不能斷了香火。

至於賈家的面子,丟就丟吧。

這些年。

賈家的面子,丟的還少嗎?

早被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某些所作所為,丟在了爛泥地裡面。

“總不能我兒子東旭白戴了好幾年綠帽子吧?死了都不得安生,還被繼續扣帽子,顏色是綠色的。”

“棒梗奶奶。”

秦淮茹咬牙切齒的朝著賈張氏嚷嚷了一聲。

她真想一巴掌扇死這個老虔婆。

唯恐自己名聲不臭,唯恐自己死不了,唯恐自己過得好了。

秦淮茹也猜到了賈張氏這麼說的本意。

無非怨恨她食了言,沒讓賈張氏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寄生蟲生活。

還想好吃懶做。

呸。

好不容易掙脫賈張氏束縛的秦淮茹,可不會再傻乎乎的去自尋死路,讓自己過上之前那種被人喝來斥去的生活。

各懷心思下。

這場由某人喊出扒光騷狐狸身上衣服繼而推向高潮的集會,最終演變成了賈張氏與秦淮茹一老一小兩寡婦的內部決鬥。

守了一輩子寡的老寡婦賈張氏,發覺秦淮茹越來越不受控制,明明答應好的事情,仗著背後有安嘉和撐腰,翻臉不認人了。

想逃出我賈張氏的手掌心。

美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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