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傻柱不放心的囑咐聲音中。

閆阜貴心滿意足的離開,他臉上的笑意,彰顯著閆阜貴此時愉悅到骨子裡面的開懷。

算是給了閆阜貴一個天大的驚喜。

本以為傻柱也就食堂有關係,閆解曠撐死了去食堂當個幫廚。

卻沒想到傻柱的能量這般巨大。

直接把閆解曠弄到了軋鋼廠保衛科工作。

這可是強力執法部門。

有武器的。

一想到閆解曠成了軋鋼廠保衛科的一份子,倍感驚喜的閆阜貴,帶著滿腔的歡喜,回家找老婆孩子報喜去了。

他前腳離開後。

買工作的另一個人後腳就來。

作為四合院內有數的幾個精明人,李大麻子自打大院大會結束後,便一直偷摸摸的觀察著傻柱家的具體情況。

見閆阜貴先拎著二鍋頭來,中間又抽空回了一趟閆家,再然後心滿意足的從傻柱家二次離開。

來的時候右手抓著鼓鼓囊囊的上衣口袋,離開的時候左手緊緊捏著右褲兜,彷彿裡面裝著十分重要的東西。

他腦子裡面瞬間釋然了一切。

猜測閆阜貴跟自己想到了一塊。

原本是想跟傻柱來一番討價還價,總不能傻柱開價多少錢就多少錢吧,能省一塊,它省一塊。

卻因為目睹了閆阜貴買工作的一幕,大腦立時變得清醒了許多。

當下。

一個掃街的營生。

都有幾十人,甚至上百人在搶。

更何況是上萬人的軋鋼廠的工作。

妥妥的被無數人追捧羨慕的存在。

你不買。

自然有買的人。

典型的狼多肉少的局面。

回家跟老婆一說,懷揣著一千多塊偷摸摸的進了傻柱的家。

各自點了點頭。

隨即便直奔了主題。

李大麻子把自己要給孩子買工作的事情朝著傻柱說了一遍,說自己聽軋鋼廠裡面的誰誰誰說了,說傻柱手中有兩個工作指標,希望傻柱能夠看在一個大院街坊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把這個工作指標賣給他,言語中還提及到了剛剛離開的閆阜貴。

傻柱什麼話都沒說,他從口袋裡面掏出工作指標,將其丟在了李大麻子的面前。

雖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可人家買貨之前,也有驗貨的規矩。

別的都可以作假。

上面蓋著軋鋼廠大印及楊廠長簽名印章的報到證,卻容不得任何人作假。

檢驗過真假後。

李大麻子以市場價買走了傻柱手中的工作指標,他如閆阜貴那樣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傻柱家。

當屋內就剩下傻柱一個人的時候,他看著手中的錢,突然陷入了沉思,算是真正的領悟了什麼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

一絲小小的苦笑。

在傻柱臉上浮現。

昔日因。

今日果。

要不是當初做了對楊廠長而言堪稱雪中送炭的營生,也不會有白花花的銀子擺在傻柱的面前。

一個指標五百,五個指標兩千五百塊。

開飯館的錢。

應該是夠了。

無非這個數字不怎麼喜人。

這後面要是再少一個零。

妥妥的愣人。

為了避免出現兩千五這個愣數,傻柱猶豫著後面的三張指標,是不是要適當的提高一下價格。

浮想聯翩間。

將衛國他們幾個孩子哄睡著的於莉,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大概是傻柱手中的錢太過震撼人心的緣故,於莉整個人立時頓在了當場,用手指了指傻柱手中的錢財,又指了指傻柱,一臉的擔心。

傻柱咧嘴笑了笑,把於莉喊到自己的跟前,將白天楊廠長跟他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朝著於莉轉述了一下。

就跟傻柱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樣。

對傻柱奉命離開軋鋼廠去開飯館一事,於莉雖然沒有贊同,卻也沒有明確反對。

在事業上。

堪稱一個賢內助。

向來不會過分的去幹涉傻柱的決定。

看著眼前賢惠的媳婦,傻柱心裡微微錯愕了一下,他把自己的想法朝著於莉講述了一遍。

既然要開飯館。

營業經理這一職位,還得交給於莉來做。

肥水不流外人田。

於莉自打嫁給傻柱後,一直相夫教子,整日不是圍著鍋臺轉,就是圍著衛國幾個孩子轉悠。

能出去上班掙錢。

對於莉來說。

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情。

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事關自己利益,於莉對傻柱出去開飯館一事,再沒有了牴觸情緒,給傻柱的那種感覺,就是她舉雙手雙腳贊同的感覺。

“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傻柱用手摸了摸於莉的臉頰。

把手中的一千塊錢交給了於莉。

男主外。

女主內。

錢交給於莉。

傻柱放心。

在被信任的感覺刺激下,於莉臉上閃過了幾分澹澹的喜色,隨即便被強烈的擔憂所取代。

“當家的,我能坐好嗎?”

傻柱先親了一口於莉,然後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家媳婦,一字一句的說著鼓勵於莉的話。

“媳婦,我相信你。”

“你這麼對我有信心?”

“當然。”

後面的話。

被傻柱藏在了心裡。

上一輩子。

於莉看到餐飲這一行業的先機,說動閆解成,先跟閆家人分家,又找親戚朋友借錢開設飯館,甚至還借了閆阜貴的高利貸。

大到開什麼樣子的餐館,是主打京城菜餚,還是主打別的菜系,小到餐館地址的選擇及廚師的聘用等等。

全都是於莉一手操辦。

骨子裡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主。

在萬元戶都是鳳毛麟角的年代,面對傻柱刁難式的開價月薪兩千五百塊高價的條件的時候,身為男人的閆解成都在犯滴咕,身為女兒身的於莉卻能代替閆解成同意了傻柱的條件,後面的帶剩菜等等,也都是於莉同意。

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於莉就已經有了飯館打響名頭就把傻柱炒掉的心思。

有主見。

有膽量。

還有什麼事情是於莉做不成功的呀。

真要是與軋鋼廠合資開設飯館,餐館的營業經理非於莉莫屬。

為了不讓於莉有這個心理負擔。

傻柱竭盡所能的給於莉做著思想工作,什麼你是新時代的的女性,什麼婦女能頂半邊天,什麼你一定行,什麼非你於莉莫屬等等之類的言詞。

在傻柱的甜言蜜語下,於莉迷失了自己,信了傻柱的鬼話。

燈一拉。

兩人重溫了某個激情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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