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兒子嗎?

這本就是傻柱的一句無心之語。

卻沒想到被逼急了的劉光福做了這個狗急跳牆的事情出來。

趁著傻柱的話茬子。

當著街坊們的面喊了傻柱一聲爹。

嬉鬧的四合院因為這一聲爹的稱呼,瞬間變得靜寂了。

圍觀看熱鬧的街坊們都把他們審視的目光彙集在了劉光福的身上,眼神中滿是譏諷,這劉海中的家教真的不行,劉家子為什麼錢財利益,真正的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居然當著街坊們的面,朝著傻柱叫爹,而且這一聲爹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要多理直氣壯就有多擲地有聲。

不知道誰。

譏笑了一聲。

“呵呵!”

傻柱的腦子,也在這一聲不知道是看好戲,亦或者譏諷劉光福的聲音中,化作了無限的懵逼。

原地頓了三十幾秒鐘的時間。

便極快的反應了過來。

這種不孝子,白給他傻柱,他也不要,忙出言回應起來。

“劉光福,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我估摸著早就被你給活生生的氣死了。”

迎著劉光福及街坊們的眼神。

傻柱把自己不會退錢的態度表達了出來。

“劉光福,劉光齊,我把話撂下,這錢我不會退給你們,當初我不賣房子,你們口口聲聲求著我賣,我看在你們孝順的情分上,我把房子賣給了你們,結果你們的孝順純粹就是一個笑話,是奔著裡面劉海中當初私藏的財寶來得,得虧棒梗奶奶告到了街道,街道當著我們這麼些街坊們的面沒收走了。”

話鋒一轉。

一點沒給劉家兄弟面子。

“我想想,你們是不是準備在挖走財寶後,在給我何雨柱腦袋上扣帽子啊?畢竟這房子我買下來十多天了,我媳婦又帶著三大媽她們粉刷了一遍,把屎盆子扣在我何雨柱的腦袋上,真正的黃泥巴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的下場。”

周圍有街坊們在斷斷續續的進行著附和。

認真想想。

傻柱說的在理。

“貨錢兩清,這是老輩傳下來的規矩,咱們剛才也是一手交錢一手交房,裡面的東西被沒收了,你找我退錢,合適嗎?反過來說,街道沒有沒收走財寶,我要是反悔,說我不賣這房子了,你們樂意嗎?咱們將心比心,換位思考一下,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我還是那句話,錢我不退,我沒有逼著你們買房,覺得不痛快,去街道告我。”

把自己的態度表達清楚後。

傻柱也懶得理會這些混蛋,他扭身回到了自家。

身後是一片喊好的街坊及徹底傻了眼的劉家兄弟。

不長時間。

院內又響起劉家兄弟爭房的聲音,與剛才不一樣,這一次多了一個劉光天的聲音。

嚴格的說。

劉家三兄弟當中。

真正吃虧的人只有劉光天。

高價買回了劉家的老房子,本以為可以仗著裡面的金銀財寶好好的當一把有錢人,卻沒想到賈張氏一頓舉報,鬧的劉家兄弟落了個雞飛蛋打的下場。

大怒之下,劉光天出手抽飛了賈張氏兩顆牙齒,氣的賈張氏要去街道舉報劉光天報復她。

深知自己會落個什麼結局的劉光天,在四合院外都朝著賈張氏跪下叫奶奶了,最終被賈張氏獅子大開口的索要了一筆五百塊的賠償。

劉光天原本不想給。

但是考慮了一下。

一想到被開除及坐牢加妻離子散的套餐組合。

瞬間變成了蔫巴的茄子。

五百塊。

撐死了也就一年半的薪水,只要有工作,只要不被開除,遲早可以掙回來。

他認了。

這也是劉光天使出吃奶勁跟老大劉光齊和老三劉光福爭搶房子的關鍵,他總不能付出七八百塊錢,什麼都沒有得到吧。

為了讓自己不這麼倒黴。

也為了要回房子。

劉光天朝著劉光齊動了手,他原本以為劉光福會幫自己,卻沒想到劉光福幫了對頭劉光齊。

利益當前。

劉光齊和劉光福兩個不對付的人聯了手,齊心協力的對付起了劉光齊。

“老三,你幫他?”

“老二,這不是幫不幫的意思,而是我們哥倆站在了理上,這房子怎麼就成了你一個人的房子了?你問問街坊們,是不是咱們兄弟三人一起湊錢買的房子?咱們三兄弟湊錢買的房子,你憑什麼要獨佔?”

此時的劉光齊道德天尊附身。

成了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

非要給自己臉上貼金。

“這房子買回來是準備讓咱媽回來住的,你不是有自己的房子嗎?院內的街坊們都說咱們不孝,是禽獸子,你不會真以為這是什麼好名聲吧?”

“二哥,大哥說的在理,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得為孩子考慮吧?你也不想自己落個跟咱爹咱媽一樣的下場吧?”

“劉光福,我發現真是小看你了,你啥時候跟老大勾搭在了一塊?當初老大怎麼對待的咱們,爹媽又是怎麼對待咱們的,你不知道的話,你問問街坊們,就允許他當初暴揍咱們,就不允許咱們清算他一下嘛?”

“清算是清算,但是房子的事情,得歸媽。”

劉光福的想法很簡單。

先跟劉光齊聯手趕走劉光天,把二大媽接回來居住,到時候他和他媳婦以照顧親媽的名義,光明正大的搬回來。

假以時日。

在偷悄悄的去街道把手續改到他劉光福的名下,等於他賺到了。

一千塊買房錢裡面他掏了三百三十塊,劉家的房子現如今能賣四百六十塊,這麼一算計,相當於他淨賺一百三十多塊。

不得不說。

劉光福的算盤打得就是精明。

只不過此時的劉光齊和劉光天都在泛著跟他一模一樣的想法,尤其以劉光天的想法最為強烈。

“就因為這房子,我賠進去七八百塊,我問問你們,這房子要不要給到我?”

“咱一人出了三百三十塊錢,老大比咱們多出了十塊,你怎麼說你自己掏了七八百塊錢啊?”

“我賠給賈張氏五百塊,這不是錢是什麼?剛才的事情,你們又不是沒看到?我給了賈張氏兩巴掌。”

“二哥,說起這件事,當兄弟的就要說說你,你能不能改改你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毛病?打賈張氏,也不是我們哥倆讓你打的,是你自己要出手,跟房子有什麼關係?”

“我也是為了房子的事情啊?我氣不過啊。賈張氏說了,要去告我報復,到時候我被開除,再坐牢,媳婦跑了,孩子沒有了,你們總不能看著我家破人亡吧?這房子,就當你們做好事,可憐可憐我,給我好不好?”

“老二,你都二十七八歲的人了,你做事情怎麼一點不過腦子?你打賈張氏,那是你的事情,跟我們沒有關係,再說了,又不是我們讓你打的賈張氏,你別說賠償五百塊,就是賠償一千,跟我們也沒有關係,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

“劉光齊,咱們可都是兄弟,一筆寫不出兩個劉字,你這麼對我?”

“只因為一筆寫不出兩個劉字,這房子才要讓媽居住。”

“得了吧,劉光齊,劉光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是不是還準備讓老婆過來伺候咱媽?到時候把媽擠兌走,這房子就被你們霸佔了,我劉光天把話撂下,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

賈家。

賈張氏從口袋裡面掏出從劉光天那裡訛詐來得五百塊錢,從裡面數了五張面額都是十塊的鈔票,將其遞給了秦淮茹。

看著遞來的錢。

秦淮茹的心。

不爭氣的跳動了起來。

賈張氏給她這個寡婦兒媳婦錢。

這貌似是秦淮茹嫁入四合院以來,唯一的一次,微微皺了皺眉頭。

總感覺賈張氏有點不懷好意。

“拿著呀?”見秦淮茹泛著疑惑遲疑在當場,賈張氏出言催促了一句,還晃盪了一下手中的鈔票,“你發什麼愣啊?”

“媽,這錢哪來的?”

由於賈張氏做的一系列的神一般的坑隊友的事情。

秦淮茹擔心會連累自己。

今時不同往日。

街坊們知道了很多事情,比如遇到偷盜,不會再在四合院裡面內部處理,而是曉得要去找街道或者公安,管事大爺也沒有了昔日的那種一言九鼎的輝煌。

“淮茹,你擔心這錢不乾淨?”

賈張氏張開嘴巴,將自己被劉光天扇飛牙齒的兩個豁口子朝著秦淮茹指了指,又展現了一下因為挨劉光天大巴掌被抽腫的臉頰。

“用它們掙得,你剛才去詢問租房子的事情不在四合院,媽跟你解釋一下,省的你不放心。媽看到劉家兄弟出高價買房,覺得裡面有問題,就告街道了,街道來人沒收走了劉家的財寶,劉光天打了媽兩巴掌,這就是報復,媽要是告到街道,劉光天最起碼要進去幾年,他還的被開除,媽拿這個事情跟劉光天談條件,他賠償媽五百塊,媽不去街道舉報他,他也不用坐牢。”

“你不怕劉光天報復你嗎?”

“我老婆子巴不得他報復我,他打我一次,我就去街道舉報他報復,他不敢,要不然也不會心甘情願的給媽五百塊,有了這些錢,咱們家的房子保住了,給你五十塊錢,可不是讓你花的,是讓你趕緊去東北把棒梗給我老婆子弄回來,易中海死了,傻柱不搭理咱們家,咱們家只能靠自己,我老婆子聽人說,下個月要是回不來,棒梗一輩子就回不來了。”

一聽棒梗回不來。

秦淮茹也是急了。

她也不想讓自己變成另一個易中海,為養老去算計別人。

有現成的兒子。

自然是兒子給她養老。

棒梗一輩子待在東北,還怎麼給她送終?

“媽,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請假。”

“東北不比京城,有些事情咱們鞭長莫及,我還是那句話,棒梗說什麼也得回來,要不然你軋鋼廠的工作讓誰頂崗?那個寡婦嫁給棒梗,不就圖跟著棒梗進城享福嗎?寡婦可以,但是寡婦的孩子不行。”

“媽,我知道了。”

“小鐺的事情,你也得解決,從東北迴來,順便去小鐺那裡一趟,終歸是咱們賈家的閨女,雖說嫁出去的閨女等於潑出去的水,可她畢竟姓賈,能回來最好回來,不回來也不能變成仇人,萬一棒梗遇到事情,她身為妹妹可不能不管不顧。”

秦淮茹突然覺得賈張氏不一樣了。

別的不說。

就說對秦淮茹的這頓交代,要是僅交代棒梗,秦淮茹還表示理解,但是賈張氏言語中提及到了小鐺。

賈張氏的口頭禪向來是女孩是別人家的人。

這是太陽從西面升了上來嗎?

還有錢款的事情。

賈張氏愚笨的腦袋裡面居然能想到用舉報的套路威脅和拿捏劉光天,偏偏還成功的套路了劉光天。

五百塊就是最好的證據。

……

一夜無話。

第二天.

傻柱騎著腳踏車直接去了百旭餐廳。

秦淮茹則依著賈張氏的叮囑去軋鋼廠找組長請假去了,她把賈張氏的話,當作了真理,唯恐棒梗回不到京城。

找到清潔科的科長。

把自己的來意朝著對方講述了一遍。

按理說。

請事假可以。

只不過秦淮茹現在是戴罪立功的身份,她在李副廠長在職期間,當過這個知錯就改糾正小組的組長。

要不是沒犯什麼大事情。

說不定都進去跟劉海中作伴去了。

清潔小組的組長,直接說了不。

“秦淮茹,你這個假我不能批。”

秦淮茹立時傻了眼。

本以為自己說一嘴就成。

卻沒想到對方卡她了。

“組長,我真有事情。”

“我知道你有事情,沒事情誰請假?但是你要注意你身份,你現在是糾正階段,知道的曉得你有事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牴觸軋鋼廠對你的處罰,到時候我這個小組長還幹不過了?聽我的話,老老實實的把這段時間捱過去,到時候別說事假,休假都可以。”

老老實實把這段時間捱過去。

秦淮茹的處罰期限。

是三年。

三年後,棒梗還能在回來嗎?

秦淮茹哀求起來。

“劉組長,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要去東北看我兒子,他腿斷了,對了,腿斷了。”

為了把棒梗帶回來。

秦淮茹瞎編了一個棒梗斷腿的事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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