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感應到了清舒前來的人,也許是因為前一次的時候他看出了這清舒與正常人不同,多出了一魂一魄,所以對清舒的氣息便多了一分留意。

只是,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的那張臉與之前那個漂亮的清舒完全搭不上邊,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說,他魔鏡的辨別失靈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許只是與那個清舒一樣,比別人多了一魂一魄罷了。

然,這女人眼神兇狠的瞪著這裡,好似要把人給生吞活剝了似得,這又是想怎樣?果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你來做什麼?”

就在魔鏡想要開口的一剎,那正在為慕邵陽療傷的慕向暖斜眼看向了此刻早已面目全非的清舒,聲音中不帶絲毫感情的問道。

她慕向暖本就不是什麼善茬,向來遵守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這個規則。

這清舒雖然面目全非了,但是她還是能夠識得她身上的氣息的,只是現如今的這女人只露出來一隻眼睛和半張比鬼還要可怕的臉,且那眼神又是一副要把人給吃了的樣子,這是鬧得哪一齣?她不是派她潛伏到了天界,假裝她慕向暖的母親向憶瑤去了嗎?怎麼的,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裡?慕向暖想起了之前的那奇異的讓人倍感壓力的吼叫聲,又看了一眼那被隔在外面的清舒一眼。

難不成,清舒搞成這副德行,跟那一聲吼叫聲有關?當時事發之後,她和向憶瑤以及洛文樺等人只顧著救人了,倒是忘記了去查探那奇怪的聲音來自於哪裡?現在看來,只怕是天界那裡又出了什麼大的變故了。

清舒並沒有回應慕向暖的問話,而是有些詭異的朝慕向暖扯了扯嘴角。

慕向暖看到那可怕的半部臉微微的抽了抽,若不是她早已恢復了紫瞳大仙的記憶,這天地間可怕的事情以紫瞳大仙的經歷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怕剛剛那一下,便能叫她慕向暖給嚇上一嚇。

那清舒扯嘴角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下一刻她便把目光投注到了向憶瑤的身上,向憶瑤正在為洛文樺療傷,此刻正背對著清舒,所以清舒無法檢視到向憶瑤此刻的面貌如何。

清舒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之意,她瞧著向憶瑤的背影,卻又覺得那背影看上去似乎有那麼一絲的相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清舒愈發的恨了,她覺得,這向憶瑤定然是自己前世——蓮花始祖的一個熟人。

好啊,真是好的很,扶桑愛上的人果然就是蓮花始祖身邊的人。

她清舒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錯失給了機遇這兩個字。

老天讓扶桑愛的人不是她清舒,那麼好,她清舒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今日她便要殺了向憶瑤這個賤.女人,為她自己這前世今生所受一切苦難報仇。

正在為洛文樺療傷的向憶瑤似是感覺到了背後的人正在以銳利的光芒瞪著自己,她運氣為洛文樺灌入最後的一縷真氣,然後平息自己體內的正在亂走的的真氣,緩緩地轉過了身來,看向了那正站立在魔鏡所佈置的法罩之外的清舒。

電光火石,在清舒看到向憶瑤面目的那一刻,她完全掩飾不住自己眸中的驚愕之色,那不知何故而面目全非的半邊臉也因著她的驚愕而顯得愈發的可怖。

清舒的驚愕,是因為向憶瑤的那張臉,她伸手撫向了那被頭髮遮住的屬於自己的那半邊完好的臉。

向憶瑤的面目居然與她記憶中的前世的蓮花始祖一模一樣,與她清舒應該完好的面目一模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向憶瑤怎麼會與自己擁有同樣的面龐?清舒的腦海中閃過許多的念頭,但是怎麼的也想不通為什麼向憶瑤會長得與蓮花始祖一模一樣的理由。

天靈穴的地方,突然的疼痛了起來,就好像什麼東西要破空而出似得。

清舒死死地按著自己天靈穴的地方,想要減輕一點自己的頭痛。

妖界的眾臣俯身向向憶瑤道謝,向憶瑤轉過了身去,清舒再一次只能看到向憶瑤的背影,她身著著白色的紗裙,風一吹,那裙子的衣袂就會漂浮起來,美的好像是畫裡的人物一般。

那抹倩影好熟悉,她好似在哪裡見過一樣。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了一幅畫面,那是蓮花始祖追尋扶桑歷劫到人間,貴為人間帝王的扶桑曾親自為蓮花始祖作過一幅畫,而那幅畫所畫的便是人間蓮花始祖的倩影。

“不,怎麼可能?不可能的,我才是蓮花始祖,我才是蓮花始祖的轉世,怎麼可能她也是呢?”

清舒抱著頭,難受的大吼了起來。

向憶瑤對儀態雍容的讓眾臣起身,並表示這些都是自己份內的事。

此時的她,早已恢復了前世蓮花始祖的記憶,無論是膽量和氣質,都不再是從前的凡人向憶瑤可比。

她話剛說完,正欲轉身,卻那一刻,她的心再一次的疼痛了起來。

又是一把劍和一個美女狂喊“主人救命”的畫面,這畫面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裡交疊著,而那一聲聲的求救聲比之之前那次愈發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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