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便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畢竟這事情若真是四目神尊乾的,天皇大帝根本就沒有瞞著他們三十六天將的必要,所以,這天皇大帝都說不是了,那就應該真的不是了。

天皇大帝兀自思索著什麼,又覺得似乎很不通順,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抬首看向了目前的幾位天將。

“血煞在牢裡怎麼樣了,十五天將有沒有成功的將我吩咐的藥物給血煞喂下去?”

問這話的時候,天皇大帝的雙眸亮晶晶,彷彿那血煞並不是什麼兇猛的惡獸,而是他天皇大帝口中的一種補品一般。

“回稟陛下,十五他已經按照陛下的吩咐悄悄的把藥物配置到了血煞的食物裡,那血煞倒也沒有發現,和著食物,每日都在服用那藥物!”

底下的一人恭謹的回答道。

“那就好!你們下去好好安排,再過兩天,寡人要去天牢裡看一看血煞.”

天皇大帝對底下的幾人吩咐著,他眉眼間的那種亮晶晶的神采早已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冷靜與從容,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當聽到他們回報說血煞已經將他調配出來的藥物吃下之後的那種激動心情。

那日,在與慕景鑠的打鬥之中,雖然他一直都是處於下風的,但是他總覺得慕景鑠的身上給了他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是什麼東西的缺失?後來,他故意裝出受了重傷而敗退下來,由血煞和慕景鑠兩人單打獨鬥,而他則準備在一旁坐收漁翁之利。

慕景鑠和血煞之間的對招,他假裝著不在意,實際上每一招他都看的仔仔細細的額,生怕漏掉些什麼。

血煞那是什麼,是那遠古混沌末期元靈初期比之那饕餮,檮杌,窮奇,渾沌四大惡獸身上力量的總和。

今世血煞的重生,即便他沒有恢復絕對的力量,那也不應該是隨隨便便一個人便能將血煞給傷到的,但是慕景鑠做到了。

雖說這繼血煞”打傷之後,慕景鑠也受了假扮向憶瑤的清舒的一匕首,應當是命已休矣。

但是這幾日來,天皇大帝總覺得心中不平靜,睡覺的時候總會做夢夢到那日打鬥的場景,特別是慕景鑠與血煞對戰的時候,他手上那莫名縈繞起來的紫色光芒。

起先的時候,他還以為這慕景鑠會是上古某位神仙羽化歸來的轉世,但是這上古的神邸中,以紫光作為護體的便也只有那扶桑大帝一人,這麼多年,扶桑大帝若要重生,也應當是降生在這天界之中,而慕景鑠卻恰恰是那妖界中人,所以他便將慕景鑠是扶桑大帝轉世的這一可能性給排除了。

既然慕景鑠不可能是扶桑大帝的轉世,那麼紫光會縈繞在他手上的另一種可能便是慕景鑠是個魂魄不全的人,而那紫色的光芒便是在他鼎力強盛的時候召喚著慕景鑠身體裡那缺失的魂魄。

若慕景鑠當真是魂魄缺失之人,那麼那日他能遇強則強遇弱則弱,且還把血煞打傷一事便好說的多了。

因為血煞這一惡獸雖然力量強悍無比,卻會在遇到魂魄不全的人的時候力量整整的削弱一半多,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沒有人說的清楚,但到底是事實就是了。

這廂天皇大帝為了那日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這廂月老府邸假扮向憶瑤的清舒那是滿腔憤恨。

清舒自那日被月下仙人打昏了之後,便昏昏沉沉的在姻緣府裡沉睡不醒。

月老只吩咐了手下的人守住這個女人,在她醒來後第一時間通知自己,便兢兢業業的為這天下間的有情人穿起了紅線來。

清舒醒來時,已經離月老打昏她過去了三日之久。

不得不說,這月老下手確實是狠得,已經整整過去了三日之久,清舒醒來時還是覺得自己脖子處痠疼痠疼的。

不過,她醒來時的第一件事,可不是揉自己的肩膀,而是雙眼微眯,眼眸中帶著無比的恨意。

她不斷的在心底裡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世界如此的不公平,為什麼向憶瑤和她明明是同一人,但是她卻要忍受如此多的苦難,而向憶瑤卻一直被人捧在手心裡,不僅如此,她還能為慕景鑠誕下一雙兒女。

“慕景鑠,慕景鑠……”清舒呢喃著這個名字,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這個狠心的男人,前世他對她狠心也就罷了,她苦苦追尋了他那麼久,最終換來的卻是上火刑架燒死,然後還想不開自毀魂魄,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她愛著他。

但是,在她自毀魂魄的那一瞬,她就發過誓,既然沒有愛情,那麼從此之後他就要絕情棄愛。

這一世,她的重生,致使她再一次的愛上了那個男人。

然而,這個男人依舊是無情。

當所有的愛,都成了恨,那麼……紫瞳大仙,很好,真好!清舒想著這一世裡,慕向暖差點將自己置於死地的畫面,若不是自己的一張臉長得肖似向憶瑤,只怕此刻的她早已香消玉殞。

但是,紫瞳大仙,你僅僅只認了向憶瑤,卻忘記了她蓮花始祖這個姐妹了嗎?是的,在向憶瑤和清舒疼痛過後醒來,不僅向憶瑤擁有了蓮花始祖的記憶,就連清舒也擁有了蓮花始祖的記憶。

而在擁有了那份記憶後,清舒便認定了自己是蓮花始祖的轉世,認定了前世扶桑大帝對她的絕情,認準了這天地對她的不公。

她滿心的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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