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憶瑤很無奈,任憑她說破了嘴皮子,眼前的男子依舊抱著她的大腿喊祖宗,一副她不答應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最後,為了大局考慮,向憶瑤不得不憋屈的接受了男子對她的稱呼。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我是祖宗,我就是你祖宗,這總行了吧?”

向憶瑤無奈的認下這個稱呼,只盼著眼前這人能早點鬆開她的大腿。

“祖宗,您回來了,嗚嗚嗚,真是太好了!”

沒想到,在向憶瑤認下這個稱呼後,眼前的男子非但沒有鬆開她的大腿,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向憶瑤心裡:我有一句p,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過,她到底沒講這句話,畢竟眼前這青年她是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到最後還不是她自己舉手投降?“行了,既然我認下了,你現在能鬆開我的大腿了不?”

向憶瑤說著,又試圖從男子手裡將自己的腳給掙出來。

不料,青年卻仍舊是一臉淚眼汪汪的看著她,“不放!”

向憶瑤怒摔,正要抬手朝那青年抽過去,奈何她之前打了那一掌的後遺症還沒消除。

一時間心有餘悸,手不敢再抬,只得忍著不痛快道:“我都已經認了是你祖宗了,你還想怎樣?”

不料,面對她的問題,男子卻是眼眸含淚的望著她,“祖宗,您還沒有摸摸白巖的頭.”

向憶瑤絕倒!眼前這男子光看外表,按人間的歲數來算,那也得有十七八歲了,但是這男子真正的年齡早不知多少歲了,此刻他居然朝她露出了和慕向昊差不多的表情來,讓她摸摸他的頭。

向憶瑤表示自己做不到。

若眼前這人是她的弟弟,她或許還能以姐姐的身份,毫無心理壓力的摸摸自己弟弟的腦袋,安撫他一下。

可眼前這人,明明跟她素不相識,而且對方先抱著她的腿喊她祖宗就已經夠冒犯她了,如今竟還要她摸他的頭,簡直笑話。

“祖宗,您不願意摸白巖的頭嗎?”

話落,這人竟再次哭了起來,“祖宗,您這是不要白巖了嗎,嗚嗚嗚~~~”向憶瑤能說你從來就不是我的這句話嗎,自然是不敢說的。

最終,她只能無奈的伸手摸了摸白巖的頭,並在心中安慰自己,就當自己多了個弟弟好了。

嗯,眼前這青年,年紀不小,但心理年齡卻著實幼齒,只怕連慕向暖和慕向昊兩人都比不上。

如此一番心裡建設後,向憶瑤摸頭倒也摸得自然多了。

“乖,不哭了.”

她還輕聲安慰著男子。

好在事情到了這裡也就告一段落了,男子終於鬆開了向憶瑤的大腿,“祖宗,這一次白巖一定會好好護著您老人家的.”

向憶瑤“嗯嗯”著點頭,心裡頭卻道:被你保護,那你家主人也可真夠慘的。

白巖絲毫沒有感覺到向憶瑤眼中的嫌棄,他亦步亦趨的跟在向憶瑤的身後,“祖宗,以後您去哪裡,白巖也去哪裡,絕對寸步不離.”

這話一出口,向憶瑤整個人就驚悚了。

什麼叫做她去哪裡,他也去哪裡,而且還是寸步不離。

難不成她上廁所,她洗澡,這人也要在她旁邊站著?一想起那人抱著她大腿的那股勁兒,向憶瑤覺得此人十有八九會這麼幹。

這般一想,她整個人就忍不住打了個顫。

“那個白巖啊,你有沒有聽過男女授受不親這個詞啊!”

向憶瑤說的委婉,本意就是為了提醒白巖,你千萬不要跟著我太緊了,我會瘋掉的。

“白巖自然知道.”

他如此回答道。

聽聞此言,向憶瑤鬆了口氣,覺得這人應該不會做那些令她驚恐的事情了。

不料,這白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前一秒還說他知道這個意思的,後一秒他卻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白巖是聖器,是祖宗您的器靈,自然不能歸入這男人一列.”

向憶瑤此時正抬腳往洞口的方向走著,聞言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在地上了。

她其實是明白聖器這個意思的,他雖然化靈了,擁有了人體,但是在聖器自己心裡,他就是一物件。

然而,聖器能這麼認為,向憶瑤卻不能接受。

“祖宗,您小心點,是不是路太滑了,白巖扶著您.”

白巖適時的遞上來了自己的手,然而向憶瑤卻選擇了忽視。

“不用了,謝謝!”

她可不想和陌生男人有過多的身體接觸。

向憶瑤的這一舉動,明顯又傷到了白巖,“祖宗,您這是在嫌棄我嗎?”

言罷,“嗚嗚嗚~”的哭泣聲便從向憶瑤的身後傳了過來。

向憶瑤忍不住扶額,她真想問一問老天爺,這是從哪裡蹦出來的寶貝,怎滴就這麼愛哭。

然而,向憶瑤又哪裡知道,這白巖之所以愛哭,乃是當年造他的時候,其中的一味材料便是白巖口中那祖宗的眼淚,而且還是一滴傷心淚。

“我不是這個意思.”

向憶瑤解釋,她實在看不得一個大男人在她身邊哭哭啼啼的,這場景,就好像她對對方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似的。

“既然祖宗您老人家不是這個意思,那您怎麼不讓我扶著您.”

白巖一臉的不相信。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我們不要有太多的身體接觸.”

話音剛落,白巖臉色一變。

“哇~”的一聲哭得驚天動地。

向憶瑤的太陽穴一跳,只覺得眼前這白巖才對得起祖宗這一稱號,她有些頭疼的看著他,“你又怎麼了?”

“祖、祖宗您要是不喜歡白巖您直說就好,何必用如此藉口來欺騙白巖.”

說完又“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就彷彿向憶瑤當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我什麼時候用藉口來騙你了?”

向憶瑤無奈,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個手刀劈下去將這叫白巖的聖器給劈暈了。

可惜,她做不到這一點啊,於是乎她只能悲催的安慰他,外加開解他了。

“白巖說過,白巖是祖宗您的器靈,不是什麼男人,可是…可是祖宗您為什麼還用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拙劣的藉口來拒絕白巖攙扶您.”

雖然白巖哭得很傷心,但是絲毫不影響他說話的速度,和咬字的清晰度。

向憶瑤這下子是真的要朝白巖跪了,但是她卻不能再向白巖妥協。

拜託,要是次次都是她妥協,她低頭,那豈不是讓這白巖得寸進尺了。

下次,到了真的她要上廁所,洗澡的時候,這白巖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她豈不是隻能讓他跟著了。

不不不,她才不要。

所以,她必須要和白巖講好規矩,免得事情發展到後來,她真就被這聖器白巖給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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