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顆丹藥後不久,便悠悠轉醒了過來。

見到他們二人醒來,季月柏和慕景鑠兩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慕景鑠將一瓶丹藥交託到了慕邵陽的手上。

慕邵陽一看那丹藥瓶便知道了這丹藥的來歷,“你去天界找老君幫忙了?”

“不然呢,難不成眼睜睜的看著您和母后兩個廢了不成?”

慕景鑠的語氣著實說不上好。

好在慕邵陽和洛文樺兩人倒也沒介意,知道這孩子是刀子嘴豆腐心,若不然也不會親自為他們去老君那裡求藥了。

“這瓶丹藥,老君說了,讓你們一日服一顆,三日內保管恢復如常.”

慕邵陽看了一眼手中的丹藥瓶,評價道:“老君出品,果然不凡.”

他現在已經感覺到身上有點勁了,不像之前那樣,他就是想睜開眼都難。

然而,季月柏和慕景鑠兩人卻是站在床前,就這麼看著他和洛文樺。

“有事要說?”

慕邵陽問道。

季月柏朝慕景鑠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暫時不要跟慕邵陽他們提慕景安的事情,畢竟天下父母心,慕景安剛剛獲得了兩人的信任,慕景鑠在這個時候說他懷疑慕景安這是在給他們下圈套,很有可能會讓慕邵陽和洛文樺兩人疑心,這是慕景鑠在挑撥離間。

慕景鑠自然接收到了季月柏的眼色,也明白季月柏的意思。

但是,他仍是忍不住想說。

在慕景鑠的心裡,他對妖皇和妖后的感情是不一般的。

他是妖界的太子,從小和莫逸塵、陸亦軒這兩人玩在一起,他們三人在一塊的時候,幾乎是無話不聊。

他們同是太子,身上揹負著同樣的責任,也面對著同樣的事情。

兄弟的嫉妒,讓他們無時無刻不小心的面對著,生怕有一天,自己因為做錯了什麼事情引得父皇震怒,然後自己的太子之位就被撤了,由自己的兄弟頂上。

曾經,慕景鑠也擔心過這樣的生活。

但是,隨著他漸漸長大,他發現自己和陸亦軒還有莫逸塵的處境是不同的。

因為慕邵陽對待他的態度和冥王魔王對待陸亦軒和莫逸塵的態度是不同的。

陸亦軒並不是冥王最疼愛的那個孩子,而陸亦軒的母親也不是冥王唯一的女人,莫逸塵亦然。

可是他這裡卻不同,他的母后是慕邵陽唯一的女人,他們共同孕育了三個孩子,一個是他,一個是慕景安,還有一個便是慕映嵐。

他和慕景安,慕景安是小的那個,照理說小兒子應該比大的要得寵。

可是慕邵陽和洛文樺確實寵慕景安,但是也寵他和慕映嵐。

在他們這裡,愛是平等的,沒有偏心。

慕景安覬覦太子之位,若是放在冥王和魔王的眼中,那就是有競爭才有動力。

然而,慕邵陽和洛文樺卻能明明白白的告訴慕景安,這個位置就是他的,而他慕景安會是他慕景鑠的輔佐親王。

從小到大,慕邵陽就給予了他百分百的肯定,慕景鑠覺得自己這次的事情,不能瞞著慕邵陽和洛文樺。

即便他們心裡會失望,他也要將心裡的想法告訴他們。

畢竟,這件事不是小事,若是慕景安所圖的當真是他們兩人的性命,這個險,他著實不敢去冒。

他不能拿慕邵陽和洛文樺的命去賭。

慕景鑠請季月柏去外間看著,然後他留下來將自己心裡的想法一股腦全跟慕邵陽和洛文樺說了。

慕景鑠將話說完,慕邵陽沉默不語,洛文樺則垂眸落淚。

慕景鑠心裡難受,他知道他這般說出來,對於一心想慕景安回頭是岸的父皇母后來說是多大的衝擊。

“父皇、母后,這只是兒臣的揣測,許是兒臣多心了,兒臣只是怕萬一……”他試圖說幾句安慰的話寬慰他們一下,然而話還未說完卻被慕邵陽打斷了。

“鑠兒,你都能看出來的事情,我和你母后又豈會看不出來.”

“那您和母后又怎會……”他想問他們,既然知道慕景安有問題,又為何要這樣做,他們損耗了那樣多的真元,若是此番老君不肯賜藥的話,到時候慕景安當真對他們有所動作,他們又該怎麼辦?難不成就這樣白白送死嗎?“可他畢竟是我們的孩子,事情沒到最後一步,我們總想要給他一條生路,萬一那一切都是真的呢?”

洛文樺抬眸看向他,眼眸中滿是悽苦之色。

慕景鑠皺了皺眉,他總覺得方才洛文樺的話裡有什麼重點是他沒有抓住的。

可是他回味了好幾遍洛文樺說的那句話,他都沒有找到任何的問題。

“兒臣明白了,兒臣方才那般問,並不是責問父皇和母后,兒臣只是擔心你們的安危.”

慕景鑠解釋道。

洛文樺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他的心意。

“既然父皇和母后已經脫離危險了,那兒臣就先告退了.”

慕景鑠朝他們行了一禮,然後退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後腳洛文樺就一頭扎進了慕邵陽的懷裡哭了起來。

“陛下,是臣妾對不起您,臣妾沒能將我們的孩子教育好,讓景安……”慕邵陽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阻止洛文樺繼續說下去。

“不,文樺,你把景鑠教的很好.”

洛文樺看著他,兩道清泉滑落,但很快的她又露出來了微笑,“是,方才是臣妾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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