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跟斗,還是他陳偉澤對向憶瑤不死心,想要重新追求她。

結果,人還沒追到手呢,這虧倒是吃大了。

這若是傳了出去,只怕會被人笑掉大牙。

“沒什麼大礙,只是這幾天你那個地方會有點腫,所以那種事情,你一定要剋制住,不然才會對你造成終身影響.”

那人說著,已經轉身朝陳偉澤的家的衛生間走去了。

床上的陳偉澤卻是有些不信,“你說真的?”

他問道。

“拜託,關乎你終身性福的事情,兄弟我會我假話?”

那人的聲音伴隨著衛生間裡嘩嘩的流水聲同時傳來。

陳偉澤知道,對方應當是在洗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陳偉澤皺了皺眉頭,只覺得痛意更甚了些,“為什麼我覺得比之前更痛了?”

那人已經洗好了手,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聽到陳偉澤這麼問,再一看他那副大汗淋漓的樣子,這才後知後覺道:“哦,我剛剛忘記和你說了,我給你抹了點消腫的藥膏,這藥膏藥效極好,只是抹上去之後,初時你會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陳偉澤:……他現在已經再次疼得不想說話了好嗎?眼前被遞過來了一樣東西,陳偉澤眯了眯眼,下意識的就問:“什麼?”

“就是我跟你說的哪款藥膏,你只要堅持每天早中晚各塗一次,不出三天,我保證你那處肯定恢復原樣.”

那人輕飄飄的說著,然後撈起了一旁的西服,往肩上一甩便打算走人。

“喂.”

陳偉澤喊了一聲。

那人回頭看向了他,“還有事?”

他問。

陳偉澤強忍著痛意點了點頭,“你還有沒有其他好用點的藥膏?”

這款,特麼的實在是太令人酸爽了好嗎?就算三天後,他的某處當真沒事了,可是就這三天時間,那酸爽的感覺也是令他終身難忘了好嗎?可惜,那人卻無奈的朝他攤了攤手,“沒有了.”

陳偉澤:……“滾吧滾吧,有多遠滾多遠.”

說完這句,他自己早已蜷起了身子,忍不住痛呼了起來。

那人看了陳偉澤一眼,眼眸中閃過狡黠之意。

不過,他並沒有再和陳偉澤說再見的話,而是直接走了。

床上,聽到關門聲傳來時,原本還剋制著呼痛的陳偉澤,這一回那是徹底的嚎叫了起來。

可憐他養在家裡的那頭哈士奇,還以為是出了啥大事了,嚇得它滋溜一下躲到了床底下。

整整三天的時候,陳偉澤都在蛋疼中度過,好在正如他的朋友所說,那支藥膏當真是格外的好用,到了第四天,他果真就好了。

可是一回想到那三天時間裡,自己的悲慘經歷,陳偉澤心中對慕景鑠的恨意就更多了幾分。

要不是因為慕景鑠,他怎麼可能被向憶瑤踢那麼一腳。

呵呵~~~慕景鑠,且先不要得意的太早,他總有的是辦法對付他的。

陳偉澤眯了眯雙眼,眼眸中露出了陰狠之意。

他換上了一身西裝,然後給正在做偵探的朋友去了個電話,約對方中午一起吃飯,實則是他想要出錢讓對方調查慕景鑠,以及向憶瑤身邊那兩孩子的來歷。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之前是他對敵人瞭解的不深,這才受了重創。

這一次,他要把慕景鑠對他做下的一切,統統都討回來。

———另一方,醫院裡。

連著三天的時間,向憶瑤每頓都給慕景鑠和慕向昊兩人熬養身湯,做補血的菜。

雖然每頓都是烏雞湯,炒豬肝和一道時蔬配一碗米飯,但是慕景鑠卻是吃的不亦樂乎,在他看來,只要是向憶瑤做的菜,就算是天天重樣,他都願意吃。

但是相對比慕景鑠的不挑剔,慕向昊卻有意見了。

每頓都是鴿子湯,炒豬肝,慕向昊覺得自己的臉都快吃成豬肝色了。

不僅如此,向憶瑤除了要求他吃光豬肝之外,還會逼著他把鴿子湯喝光。

第一天的時候,慕向昊對於自己的這份待遇很是滿意,但是到了第二天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有些垮掉了。

第三天,當向憶瑤再次把和前兩天一樣的菜色端到他面前時,慕向昊已經徹底沒了胃口了。

唔~他知道媽咪是好意,做的都是有利於結痂和補血的菜色,但是豬肝那玩意,即便是向憶瑤的廚藝再好,他也是不愛吃。

前兩天,他是在母愛的召喚下嚥下去的菜,今天他可實在忍不住了。

趁著向憶瑤一個轉身的時候,慕向昊快速地把自己面前的那盆豬肝倒到了慕景鑠的面前的盤子裡。

然後,向憶瑤轉身過來的時候,他則做出一副舔盤子的動作,“媽咪,你做的菜真好吃.”

然而,慕向昊卻忽略了一點。

因為他傷的是喉嚨,所以醫生建議他吃流食。

故而,慕景鑠的豬肝是片成片的,但是慕向昊的豬肝卻是剁成碎末的。

“是嗎,既然好吃,那你就把你慕叔叔盤裡的豬肝也一起吃掉吧.”

向憶瑤瞥了一眼那盆被蓋了碎末豬肝的豬肝片說道。

聞言,慕向昊的小臉頓時一垮。

“爹地,我要出院,我再也不要當病患了.”

慕向昊一邊戳著盤子裡的豬肝,一邊怨念的和慕景鑠傳音入密道。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慕景鑠堅定地四個字,“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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