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嘉城某酒店的包廂內。

一行人歡聲笑語,觥籌交錯,慶祝著他們公司今日競拍成功。

相較於其他人的情緒高漲,向憶瑤則顯得有幾分安靜了。

王經理是個能鬧騰的,見向憶瑤吃著菜也不說話,便湊過去小聲道:“向秘書,怎麼了,咱們今天干了這麼漂亮的一仗,你難道不興奮麼?”

向憶瑤將口中的菜嚥了下去,她朝著王經理露出了一個笑容來,“我當然興奮啊,就是太餓了.”

她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話畢,已經又夾了一筷子菜吃了起來。

如此,王經理倒也不疑有他。

畢竟,這場競拍會持續的時間實在有些久,競拍結束後,又那麼多人上前來恭賀他們公司競拍成功,如此一來,又過去了不少時間。

到如今,他們好不容易吃上飯,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行吧,既然餓了,那就多吃點,一會兒我們在一起high.”

王經理說完,人已經端著酒杯去四處敬酒了。

這次慶功宴除了他們公司來的六個人之外,還有幾個是李賀申生意場上的朋友,一個個過來祝賀了李賀申之後,便開玩笑讓李賀申做東請大家吃飯。

本就是高興地事情,李賀申自然也就應允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離競拍會現場不遠的一家大酒店,要了一個大包間。

向憶瑤看著周邊的觥籌交錯,吃著碗裡的菜,顯得有幾分心不在焉。

對於向憶瑤跳槽一事,許多人還不知道,再加上她今日與慕景鑠坐在相鄰的座位上,所以不少人仍以為她是慕景鑠的秘書。

見她一個人沉默的坐著,而慕景鑠又不在她身邊,便有不長眼的過來找她茬了。

“喲,這不是向秘書嗎?怎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有人開口道。

向憶瑤一抬眼,見眼前的人有幾分熟悉,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這人之前和慕景鑠在生意上有過沖突。

她也已經大致猜到這人過來是要說些什麼了,正欲開口替自己解釋,說自己已經不在慕氏工作了,如今已經是李賀申的秘書了。

然而,那人卻是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向秘書,雖說這慕氏今日失了這塊地,可你是代表慕氏前來恭賀李總的,你這拉著個臉,實在是有些不妥吧.”

那人說著,已經拎起了一瓶酒,“咕咚咕咚”的直接將向憶瑤面前的酒杯倒了個滿杯。

“向秘書,既然是前來恭賀李總的,今日無論如何,你也得罰酒三杯.”

說著,那人將那滿杯的酒遞到了向憶瑤的面前。

“吳總,這罰酒三杯,您也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向憶瑤接過了酒杯,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滿臉橫肉的男人。

擦,不就是之前在慕景鑠那頭受了氣,而今便欺負她向憶瑤來找點存在感嗎?可是既然是在慕景鑠那邊受得氣,憑什麼來找她向憶瑤要存在感。

別說那人在慕景鑠那裡受了氣,她向憶瑤還在慕景鑠那裡受了委屈,至今未能為自己平反呢。

“理由?向秘書,就你這態度,那是前來恭賀的嗎,你這分明是前來掃興的。

所以理由就是你態度不佳,罰酒三杯.”

那吳總眯著眼睛威脅著向憶瑤說道。

他早在走過來之前就注意到了,慕景鑠今日是真的不在現場。

而慕氏前來的人,也真的只有向憶瑤一個。

如此大好機會,他若不趁此給自己出出氣,那可真是太浪費了。

向憶瑤心中本就有火,如今聽對方這麼一說,心中的怒意就更甚了。

眼前這人不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嗎,明知道得罪不起慕景鑠,便來找她向憶瑤的茬。

呵~可真是不巧了,若是放在平日裡,她為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還就真的會像個包子一樣,默默地喝了這酒。

然而今日,她向憶瑤一點兒也不想忍耐,特別是她明明都已經不是慕氏的人了,憑什麼還要替慕景鑠忍耐。

“吳總,不好意思,這酒,我還真就不能喝.”

向憶瑤笑了笑,而後當著那吳總的面將那杯酒放到了一旁。

不僅如此,她說完之後再沒理那人,而是自顧自的再次坐了下來,繼續吃她的東西了。

那吳總哪能受這樣的氣啊,見向憶瑤竟敢無視他,登時火氣就上來了。

“賤人,給臉不要臉.”

吳總怒喝一聲,而後沒有絲毫猶豫地便拿起了那滿杯的酒,朝著向憶瑤面上就是一潑。

酒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向憶瑤的臉頰流淌下來,顯得她一臉的狼狽之色。

這裡這般大的動靜,瞬間便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那吳總見大家都看向了這邊,一時間更是惡向膽邊生。

“向秘書,既然今日慕總不再,那我便替他好好的教教你規矩,在這樣的場合,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今日得罪我吳某人,我不過賞你一杯酒就了了事,但是你若是得罪了其他人,哼哼~~~”那吳總說著,伸手指向了李賀申等人那邊,“向憶瑤,你可要看清楚了,你不過是慕景鑠的秘書,你們慕總確然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但是你,這裡的哪個人又是你一個小秘書可以得罪的起的.”

這話說的倒卻也是實話,這裡的人確然都是她向憶瑤得罪不起的。

但是,最關鍵的是她向憶瑤什麼時候要得罪這些人了。

眼前的這個吳總,活該他當初受了慕景鑠的氣,就這種卑鄙小人,他就該一輩子受其他人的氣。

想到此,向憶瑤心中更加憤怒了。

無端端被人指責,還被潑了一杯酒,如今那人又顛倒黑白,說她向憶瑤的不是。

這要是傳了出去,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向憶瑤是個四處得罪人的小人了,若是這樣,她以後若是從李賀申的公司離職了,又有哪個公司敢要她?若沒有公司要她,那她又要如何生存?斷人生路者,她與他不共戴天。

“吳總,今日你冤枉我在先,潑我酒在後,完了又給我帶了這麼大一頂不知天高地厚,說話愛得罪人的大帽子,您這是在報復誰呢?”

向憶瑤一抹臉上的酒水,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問著那吳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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