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簡簡佯裝打了個哈欠,無聊的說道,“我知道你偷了林曉衫的電話,不過無所謂,我明天再和她聯絡.”
“慕賤人!林曉衫真的被……”“嘟!嘟!嘟!”
“綁架了……”白婉兒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另一頭的忙音就傳了過來。
慕簡簡結束通話電話,手心都捏出了一把冷汗,她再三思考後,撥通了董老爺子的電話,將林曉衫被綁架的事簡短的告訴了他。
隨後又把林曉衫的手機號碼,以及自己的推斷全部告訴了他。
林曉衫他們應該在一個廢棄的廠房中。
“簡簡,你放心。
這件事,我們會處理的.”
董老爺子冷靜的說道,深邃的眼眸跳動著滔滔怒火。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整個東城誰不知道,他們董家就是董城的土皇帝。
董老爺子立刻安排人手部署,勢必要將林曉衫救出來。
白婉兒的電話接連不斷的打了進來。
慕簡簡每次都直接捏斷,林曉衫的目的是傷害她,只要她沒事,林曉衫就安全。
直到白婉兒發了一段影片過來。
還是破舊的廠房中,林曉衫的衣服被一個粗壯的男人撕碎了衣服,男人貪婪的目光讓慕簡簡打了個寒顫。
‘慕簡簡,限你五分鐘給我打電話過來,否則就等著林曉衫被強暴吧。
’白婉兒發了條微信。
慕簡簡緊握著電話的手不斷顫慄著,她現在能做的,只有拖延時間!冷汗不斷從慕簡簡的額頭上滑落,不一會就將她的頭髮染溼了。
四分零三十秒後,慕簡簡雙手僵硬的點開手機,撥通了白婉兒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
白婉兒陰險得意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了過來,“呵呵……慕簡簡,你現在相信白婉兒在我手上了吧?”
“白婉兒,難道你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嗎?”
慕簡簡這次沒有再和白婉兒逗圈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犯法?”
白婉兒惡狠狠的說道,“慕簡簡,你忘記我剛剛和你說的,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犯法!”
現在的白婉兒就是個瘋子。
慕簡簡沉默了片刻,說道,“白婉兒,我和你之間唯一的糾葛是趙嶽海。
現在,我已經和他離婚了,你為什麼還要死纏著我不放?就算退一萬步,是我的錯,和林曉衫又有什麼關係?”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穩住白婉兒,讓她不要傷害林曉衫。
“你閉嘴!如果不是你,趙嶽海就不會來我們學校!如果他不來我們學校,就不會看上我,我也不會想著藉助他過上有錢人的生活!現在,錢沒了,我甚至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趙嶽海把我的子宮……啊!”
白婉兒瘋狂的大叫著。
慕簡簡聽著耳邊刺耳的叫聲,深深的呼吸著。
聽白婉兒的意思,趙嶽海不僅把她的孩子打掉了,還把她的子宮割了嗎?好惡毒的男人!“賤人,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把我害的這麼慘,我又怎麼會讓你好過!十分鐘內,發一張你的裸照過來,不然就等著給林曉衫收屍吧!”
“嘟!嘟!嘟!”
白婉兒說完後,沒有再給慕簡簡開口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掛了。
慕簡簡將電話一放,站起身就開始脫衣服,只是才扯了一下衣領,她腦海中靈光一閃,她記得林曉衫以前教過她p圖。
拿起手機,點開百度,找了一張裸露的上半身照片,再配合這張照片自拍了一張,隨後將兩張合成一張,發給了白婉兒。
白婉兒收到照片後,並沒有懷疑,扭曲的心總算得到了紓解。
慕簡簡再次撥通白婉兒的電話,白婉兒這次響了六七聲才接通,洋洋得意的說道,“慕簡簡,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料的嘛.”
“現在你可以放了林曉衫了吧.”
慕簡簡微眯著雙眼,說道。
“放?”
白婉兒嗤之以鼻,冷笑著,“我還沒有玩夠,怎麼會放了她.”
“你還想怎麼做?”
“我還想……哈哈哈,林曉衫醒了,先讓我問問她,你最怕什麼,再來找你玩.”
白婉兒說完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她現在似乎很享受掛電話這個過程。
慕簡簡等了足足兩個多小時,這期間,董老爺子和警方在二十分鐘前透過手機衛星定位,確定他們在52公里外的一座廢舊廠房中。
已經去營救了。
慕簡簡本想跟著一起去,但董老爺子讓她待在家中穩住白婉兒,免得被白婉兒察覺,傷害到林曉衫。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慕簡簡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
失去父親時的絕望籠罩在她的身上,她害怕會再次失去林曉衫。
‘叮’!手機傳來一聲提示音,是白婉兒發來的微信影片,影片中的林曉衫滿臉紅腫,絲絲殷紅的血跡從嘴角順流而下,虛弱的彷彿隨時都要死掉。
慕簡簡的呼吸驟然繃緊。
‘嘀嘀嘀’!是白婉兒撥打過來的電話,慕簡簡不斷的深呼吸著,平復好心情接通了電話。
“白婉兒,你到底對林曉衫做了些什麼!”
慕簡簡佯裝失控的尖叫著說道。
白婉兒很享受慕簡簡此時的絕望、崩潰,冷笑聲不斷從電話另一頭傳了過來,她說,“慕簡簡,你和林曉衫還真是姐妹情深呢,林曉衫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都不肯吐出你的弱點.”
隨著白婉兒的話,慕簡簡的心猛地一顫,緊閉著嘴唇,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在地板上。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玩一個‘姐妹情深’的遊戲?我把林曉衫的手腕割破,你也把你的手腕割破,看看你們誰先死?如果林曉衫先死,我就放過你;如果你先死,我就放過林曉衫.”
白婉兒歹毒的說道。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兩分鐘後就發了一張林曉衫被割破手腕的圖片。
手腕上,一道被刀割破的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殷紅的血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該你了。
’白婉兒發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