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

護士小梅怔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皇后說這句話的意思,她咬著唇瓣思索了幾秒鐘,才繼續說道,“可是,那個女人不配成為太子妃,她只是個外國的賤民,還懷著野種.”

現在,只有讓皇后先厭惡那個女人,才能治她的罪。

以她和皇后的交情,以及皇后以往對她的疼愛,想必皇后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處置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陌生女人。

想到這些,護士小梅愈發自信起來。

嗯,皇后一定會相信她的。

“她不配成為太子妃?那誰配?你嗎?”

皇后伸出手,輕輕的捏住了護士小梅的下巴,隨後猛地一使勁,將她的整個下巴抬了起來,迫使她的目光和她對視。

皇后明顯看到了護士小梅眼中一閃即逝的驚喜。

果然,這個女人一直肖想她的皇兒。

這些年,對她皇兒有好感的女孩子太多,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她的皇兒會在這些女孩中選擇一個成為她的兒媳婦。

所以,她對她們一向和藹可親。

但既然她的皇兒已經帶回了自己認可的太子妃,這些個女人就該收斂所有對太子的好感,避免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產生裂縫。

偏偏面前的女人不僅不曾收斂,反而膽敢汙衊太子妃,甚至殘害她的孫兒。

這一刻,皇后對護士小梅的憎恨到達了極致。

恨不得立刻將她拖出去斬了。

“皇后,護士小梅以下犯上,應當立刻收押,等待太子妃醒來後,再做定奪.”

護士長察覺到皇后意圖,立刻上前跪倒在皇后的面前,攤平雙手放於地面,額頭抵在掌心上,恭敬而懇求的說道。

現在的她只希望皇后能看在護士小梅的家族盡心盡力伺候皇族的份上,暫饒了小梅的命。

皇后放開了自己捏著護士小梅下巴的手。

她的貼身侍女遞來一塊嶄新的手絹,皇后接過手絹,輕輕的擦拭著自己捏過護士小梅的手。

她居然碰了這個女人,真是噁心死了。

護士小梅正因為皇后的話而驚喜萬分,突然聽到護士長的話,憎惡的瞪了她一眼,怨恨的說道,“我的事不用你多嘴!”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沒看見皇后已經考慮要立她成為太子妃了嗎?護士長肯定是嫉妒自己即將飛黃騰達,故意來搗亂的。

“你!你才該少說幾句!”

護士長被小梅氣的滿臉漲紅,自己頂著得罪太子和皇后的壓力,替她求情,結果她不僅不領情,還在皇后的面前兇她。

蘭家怎麼就生了個這麼愚蠢的女兒。

她還真以為皇后問她那句,是打算立她為太子妃?簡直是做夢!皇家的大門是那麼好進的?整個北寒國有多少女孩都盼著能嫁入皇家,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太子只有一個。

就算沒有太子殿下帶回來的那個女人,也輪不到她。

“你兇我?信不信我現在回去,讓我堂哥休了你!”

護士小梅凶神惡煞的對護士長說道。

平日裡,護士長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貓。

不管自己怎麼羞辱她,她都是一笑而過,甚至還會說些討好自己的話。

但今天,她居然敢兇她!“你回不去了.”

皇后冷颼颼的聲音從護士小梅的身後傳了過來。

護士小梅怔了一下。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皇后的寢殿後,臉上凶神惡煞的表情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是滿臉的乖巧,溫順的望著皇后,討好的說道,“皇后,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裡伺候您.”

是的,她要在這裡常住。

既然皇后有意將她嫁給太子殿下,只要她將皇后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她和太子的婚期也就不遠了。

皇后沒有再看她,而是從茶几下面的暗格中取出一把剪刀,遞給旁邊的侍女。

“將她膝蓋上的布料剪掉.”

護士長的神色一變,她想提醒小梅,抬頭的時候卻看到皇后冷颼颼的目光瞟來,又想起小梅平時的可惡,咬了咬牙,轉過頭不再看一臉蠢笑的小梅。

侍女接過皇后手中的剪刀,應了一聲後朝著護士小梅走去。

護士小梅自然也聽見了皇后的話。

她雖然不知道皇后要做什麼,但是沒有忘記自己討好皇后的初心,於是連忙站起身,搶過侍女手中的剪刀,溫順的對皇后說道,“皇后,不麻煩這位姐姐了,我自己剪就行.”

說完,她就開始剪膝蓋上的布料。

因為北寒國常年積雪,氣溫時常零下十幾度,所以人們的衣物也是相當厚實,護士小梅今天穿了一條秋褲,兩條棉褲,外加一條皮褲,才勉強抵擋住寒冷的侵襲。

她剪了將近五分鐘,才將膝蓋上的布料剪完。

剪完後的小梅滿臉自豪的將剪刀遞給皇后,她可是學醫的護士,像剪刀這種東西自然要比一般人用的更加熟練。

她膝蓋上剪的口子就特別的整齊。

皇后並沒有接她遞來的剪刀,而是皇后身邊的侍女上前一步,接了下來。

小梅惱怒的瞪了侍女一眼。

沒眼力的女人,誰讓她接剪刀的!哼,等她成為太子妃,首先收拾太子殿下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接下來就是護士長和這個侍女!“行了,去外面冰臺上跪著吧.”

皇后冷漠的聲音傳來。

她還不知道。

一個女人原來可以噁心到這個程度。

護士小梅聽到皇后的話,眼底閃過一絲竊喜,繼而洋洋得意的對侍女說道,“聽見沒,皇后叫你去外面跪著.”

這把剪刀本來就該由皇后接的,沒想到被侍女搶著接了,現在被皇后懲罰了吧?活該!拿著剪刀的侍女著實怔了一下,忍不住抬頭瞟了護士小梅一眼。

她實在不懂,一個女人怎麼可以蠢到這個程度。

她是真蠢還是裝的啊?“皇后是讓您去外面冰臺上跪著.”

侍女見皇后已經懶得和護士小梅說話,主動提醒著她,並示意的指了指她被剪掉布料的膝蓋處。

很明顯,皇后這是要廢了護士小梅的膝蓋。

“我?”

小梅瞪大雙眼,滿臉不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肯定的否定道,“怎麼可能是我!皇后分明就是讓你去外面跪著!你居然還敢違抗皇后的命令,我這就將你抓出去!”

說完,她就想去抓侍女的胳膊。

“夠了!嘭!”

皇后忍了又忍,還是沒有控制住心裡的怒火,呵斥的說了一句後,將茶几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一時間,整個客廳中,除了小梅以外的人,全部跪倒在地。

皇后刀尖子一樣的目光狠狠地盯剜著護士小梅,眸子裡的怒火似乎都要將她燃燒殆盡一般,抬起有些輕微顫慄的手,指著小梅冷冷的說道,“我說的是你,出去,跪著.”

直到此時,護士小梅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皇后剛剛才打算讓她成為太子妃,現在又怎麼可能懲罰她。

“皇后,您怎麼可能讓我去外面跪著,我的膝蓋可沒有布料護著。

況且,您……您不是想讓我成為您的,您的兒媳婦嗎?”

護士小梅說道最後,兩腮紅紅的,她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顯得那麼羞怯。

她肯定聽錯了,皇后是不可能讓她出去跪著的。

一陣腳步聲在寂靜的客廳響起。

凌冽寒滿臉陰冷的走了進來,他只聽見了護士小梅的最後一句話。

母后要讓他娶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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