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猛然爆發出來的血色霧氣,源稚生下意識地一驚,剛想順手持刀砍過去,但是卻看了一個空。

血色的霧氣瀰漫在灰濛濛的空氣之中,透著一股難言的血腥味。

“這是怎麼回事?”

源稚生看到這般景象,忍不住驚住了,他並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狀況,也不是他所熟悉的言靈。

但他也沒有太過於驚訝,畢竟這一路上他所見到的超乎想象的東西著實有點多……“血肉魔法.”

世界瞥了一眼那些殘留下來的血霧,緩緩將手槍落下,“他已經不在這裡了.”

一邊說著,世界一邊壓低了帽簷,看不出神情的變化。

“這世界上還真的有魔法啊……”源稚生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喃喃的開口說道,“赫爾佐格博士不是研究科學的嗎?為什麼還學了魔法?還是說科學到最後會發展成魔法?”

“……”這個槽吐得讓人一時半會沒法接。

“這想想都不可能啦.”

面具在源稚生的耳邊解釋道,“能夠使用血肉魔法的只有倒吊人途徑薔薇主教以上才能夠使用,而那個傢伙肯定不是。

但是他確實使出來了,那是因為這人的背後還有著……”面具說著說著就戛然而止,聲音就像被卡住了似的,死活都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情,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

世界幽邃的眸子盯著源稚生,“在橘政宗的身後,還有另外一位存在。

他們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一定的合作.”

源稚生雖然依舊驚駭,但卻仍舊飛速的分析當下的局面,皺了皺眉,詢問道:“難不成是王將?”

因為從種種線索來看,橘政宗貌似確實是隱瞞了一些有關於猛鬼眾的線索,而且作為20多年的老對手,他不相信橘政宗和王將沒有牽連。

再加上自家弟弟所說王將那種詭異的能力,殺了他之後,第二天還會安然無恙的回來。

這給人的感覺和麵前發生的魔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當然不是了!”

還沒有等世界先生開口回答,面具就首先在他的耳邊唸叨了,“區區王將而已,怎麼能夠和那位相提並論呢?而且無論是王將還是赫爾佐格,表面上雖然能夠稱得上是盟友,但是歸根結底估計也不過是棋子罷了.”

“赫爾佐格身後……到底還有著什麼樣的存在?”

源稚生深深得皺起來了眉頭,他忽然感覺到自己接觸到了一股洶湧的漩渦,深不見底,撕扯著周圍的一切。

讓他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但是事情都已經走到了這種地步,他早就已經身處於這個漩渦之中了。

“你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源稚生抬起雙眸,燦爛的黃金瞳灼灼地看著世界,“能不能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你可以祈求愚者先生.”

一提到愚者先生,世界的語氣就很是虔誠,“又或者……等到聚會的時候,你可以付出代價,去換取相應的情報和資訊.”

“聚會?”

聽到了這個詞之後,源稚生愣了一下。

“你是剛剛加入詭秘教會,知道的東西還不多.”

世界淡淡地說道,“擁有塔羅牌的代號之後,每週一都可以去灰霧之上,和其他的成員相聚。

你可以稱其為,阿爾卡納會議.”

“不過因為這幾天,某些成員誤入了些特殊的地方,並沒有時間開會。

但下週一,你就可以參加這次的阿爾卡納聚會了.”

…………橘政宗的眼睛,鼻腔,還有口中都不停的噴湧而出鮮血,拼命的咳嗽著,整個人的肉體如同撕裂了一般痛苦。

他右手僅剩的兩根手指也在抽搐著,卻沒有流下一滴血液。

好在他的眼前不再是那灰濛濛的陰暗房間,也沒有了那黑洞洞的槍口和鋒銳的刀子,他的眼前變得一片明亮。

絢麗的陽光透過乾淨的窗戶照射進了教堂之中,悠揚的聖歌在教堂之中緩慢奏響,將渾身狼狽,滿身是血的橘政宗襯托的更加的醜惡。

他就這麼渾身抽搐地在地上扭曲。

而坐在教堂第一排的,則是一個身穿乾淨的教士袍,一頭金髮,留著一盤胡茬的神父,他安詳地握著自己的十字架,似乎是在祈禱著什麼。

就算突然出現的橘政宗,也絲毫沒有打斷他的動作。

橘政宗好不容易捱過了這陣痛楚,掙扎著用自己殘破的手掌支起身子,然後惡狠狠地瞪著彷彿事不關己的神父:“你到底在做什麼?不是說好了你會控制住我們教派的一切訊息,不讓詭秘教會知道的嗎?為什麼他們今天突然找上了我?”

“這兩件事情關聯不大.”

神父依舊閉著眼睛,連看都不想看橘政宗,“他們是因為你的實驗場所找上你的.”

“那又如何!”

橘政宗惡狠狠地瞪著神父,“要知道你以前也是我手下的研究員!這些事情應該都是由你來負責的!還有你這個血肉言靈,也是我親手幫你開發的,如果沒有我,你早就被邦達列夫沉在海里了!”

在他的記憶之中,這位神父原本也是一個和他同一國籍的研究員,然後因為一次調動之下,調到了他的手下,跟隨他一起進行了龍族基因的研究。

而且他的血肉言靈,也是在他的實驗之下強行開啟的。

而在那次列寧號上的分裂之後,也就是他認為這傢伙還算有用,他的血肉言靈也對他很有幫助,所以勉強的救下了他而已。

然後這個傢伙就一直偽裝成一個神父,在一家廢棄的教堂裡面隱藏至今。

也就為的是關鍵時候留下一張可以逃脫的底牌。

只是最近,這位神父忽然找上了他,告訴他說研究出來了成為神的關鍵步驟,他才勉強讓神父進入他的核心圈子。

神父手握十字架,語氣依舊非常的平淡:“是啊,沒錯,我還依舊清晰的記得,在那個紅色國家當研究員的過去。

但這一切都已經完全不一樣了,雖然很是相像,但是終究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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