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霧之上的某位真·詭秘之主。

我選擇乓乓給你兩拳。

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能接受阿蒙的熊孩子行為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這個混蛋熊孩子怎麼那麼欠啊?他現在真想什麼都不管啊,直接把這個小烏鴉捏著脖子提到亞當的面前,讓那個老鄉好好的教育他家兒子。

某詭秘之主都被氣笑了。

某種程度上,阿蒙這個傢伙更適合當愚者呢,看在這愚弄歷史不是一套一套的嗎?字字真切,邏輯嚴密,還利用了不同世界的特性,如果他不是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的話,還真的就可能被阿蒙給糊弄過去。

不過他現在的人設還是在沉睡……他默默的操縱著,地下室的那具秘偶。

…………克萊恩努力用小丑能力維持的神情,已經快繃不住了,沒想到他剛剛醒來就遇到了這麼驚駭的事情。

阿蒙變成了詭秘之主?這,他不會是在做噩夢吧?不對啊,如果阿蒙真的做了詭秘之主的話,為什麼他還會活著?他現在不應該也變成阿蒙了嗎?克萊恩不動聲色,但是在內心裡卻瘋狂地誦唸著女神的尊名。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確認一下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阿蒙笑嘻嘻的捏了捏自己的單片眼鏡:“我知道,我親愛的愚者先生,您現在一定很震驚,但是我所說的這一切都是事實呢。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在向女神祈禱.”

“不過很遺憾,現在的女神並不會回應您的訊息,因為這裡已經相當於我的神國了,而你則是屬於我的天使,屬於我的詭秘侍者。

怎麼樣,要不要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兩個選擇?”

阿蒙依舊是那般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一切都在他自己的掌握之中,似乎面前的可憐小天使完全不會掙脫他的手掌。

實際上他在內心給自己捏了一把汗。

看到面前的這個歷史影像沒有任何的動靜,他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一切就和他說推測的一樣。

那位詭秘真的還處於沉睡之中,這個烏托邦也只是來自歷史的投影。

事實上從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了觀察和佈局。

畢竟他一開始就是為了自家沉睡的周叔叔來到這裡的。

拜託了,好不容易等到末日之後,那位詭秘之主又陷入了沉睡,這可是一次搞事情的大好機會啊。

而且他的父親也因為要兼顧著原本世界舊日的大任,就連分出一個分身,來到這個世界都很勉強,當然顧不上他。

所以這才給了他一個大好時機,可以趁機溜進這個世界,看看這個世界究竟有什麼好玩的。

在簡單的瞭解到了這個世界的資訊之後首先要找的當然就是原本塔羅會的重要成員,侍奉詭秘的天使之一,那位“正義”小姐。

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多餘因素的干擾,能夠侍奉在詭秘身邊的也只有這位天使小姐了。

他也能夠從這位天使小姐的身上判斷出來詭秘現在的狀態。

看到那位名叫奧黛麗的小姐,依舊在一個不知名的學院裡面當的乖乖學生,阿蒙就意識到了詭秘還在沉睡之中。

不然的話,那位天使小姐也不會還繼續悠閒地假扮著大學生。

再加上自家父親這兩年的動作。

明明是在這個世界搞事情,卻沒有受到任何其他因素的干擾。

這不就意味著詭秘現在沒有時間去插一手嗎,也就是說,就算自己搞事情,也不會受到干擾了!然後接下來他就發現了這個烏托邦。

看到了,那四個不小心誤入烏托邦的普通人。

接下來就是自己計劃的開始。

以他自己對於詭秘之主能力的瞭解,知道那位愚者先生可以將過去的東西還原到現在,將歷史的場景重現。

所以他猜測烏托邦是歷史的再現。

畢竟如果在一個陌生的世界重建一個新的烏托邦的話,那實在是太耗費精力了。

他覺得沉睡之中的詭秘之主應該不至於分散這麼多力氣來重建烏托邦。

而且在這個世界上,非凡特性的力量有一定壓制,也沒有那麼多的怪物能夠提供給詭秘之主當秘偶。

阿蒙是很清楚對方的行事風格的,如果不是罪大惡極的人或者是怪物的話,對方是絕對不會把人類變成秘偶的。

這一開始是對方的底線,但是後來應該也變成了祂維持人性的錨點。

但是因為他和詭秘之主的位格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完全判斷不出來這個烏托邦到底是不是歷史投影。

只能夠暫時一點點的嘗試。

他一開始變成了烏鴉嘗試著盤旋在烏托邦的上空,除了一些烏托邦的被動反應之外,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嘗試著讓這四個普通人戴上單片眼鏡,除了引起一些人的被動ptsd以外,也沒有引起詭秘的注意。

接下來他的膽子就大了。

直接引導著這些人戴著單片眼鏡去聖阿里安娜教堂的地下室。

這是一步很冒險的舉動,如果待在地下室的,真的是詭秘之主的秘偶和分身,而不是歷史投影的話。

那麼他的舉動就和主動送入虎口的羊沒什麼區別。

不過好在,一切正如他猜測的一樣。

地下室之中只有一個序列二的歷史投影。

當然了,從表面上他當然判斷不出來。

只是根據這位的舉動來判斷,一開始的時候行動呆滯,目光無神。

所說的那些話語也很符合當初序列二時候的愚者先生。

不過,那個時候他忙於阻擊門先生,這邊烏托邦是被查拉圖盯上的,具體的情況他不是很瞭解。

但是這些都沒有關係。

阿蒙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他能夠看出來面前的這位,確實只有序列二的位格。

為了在位格上壓制一下,他還特意用著本體下來了。

雖然之前在源堡,爭奪詭秘之主的時候,他一身的序列一非凡特性都被剝了下來,只有序列二的那份儲存在他的父親那邊,勉強活了下來。

但是後來為了讓對抗末日的時候,力量更勝一分,也為了剝離一點天尊的干擾。

詭秘又還給了他一份序列一的特性。

所以現在的他依舊是一個序列一的天使,在位格上壓制著面前的“詭秘”投影。

“詭秘”投影也許會懷疑自己這位“詭秘之主”為什麼只有序列一,但是這些問題不大。

因為作為苟三家的人都很清楚,誰會用本體出來搞事情啊?他那完全不存在的“舊日”身份,還坐在大後方呢。

阿蒙相信詭秘的腦補能力一定和他的塔羅會成員一樣出色。

果不其然,克萊恩一開始也懷疑阿蒙是不是在騙自己。

因為他並沒有從阿蒙身上感受到多麼絕望的壓迫感,如果是舊日的話,他不應該全方面的感覺到來自舊日級別的威壓嗎?但是很快,他就自己為阿蒙添了一個理由。

因為這只是阿蒙的一個分身吧……畢竟他從剛才一開始就瘋狂的念著其他神明的尊名,卻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

就連女神也完全沒有給予任何的反應。

而且他也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某種對非凡特性的壓制。

難不成阿蒙真的成了詭秘之主?克萊恩的眼底浮現出來了一抹掙扎。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他現在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失敗者了吧。

阿蒙會怎麼對塔羅會?班森和梅麗莎又應該怎麼辦?他到底要不要答應阿蒙的要求?這兩個選擇聽上去都挺不錯的,但是克萊恩並不清楚其中到底有沒有陷阱。

畢竟他完全不相信阿蒙是一個這麼好心的人。

不,阿蒙只是一個天生的神話生物,就連人都不算。

他真的能夠安安全全的變成一個普通人和班森梅麗莎一起生活嗎?還是應該成為一名詭秘侍者?阿蒙當然察覺出來了克萊恩的猶豫,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十幾年了,自從那一次的源堡之戰他輸了之後,就只能夠去星空躲躲風頭,哪怕是末日的時候他都不敢直接面對詭秘。

想當初詭秘還只是一個很弱小的半神的時候,他沒有珍惜,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好在在此時此刻他終於有機會找一找場子了。

嚯嚯嚯。

騙著這個歷史投影成為他的天使,然後霸佔整座烏托邦。

等到詭秘沉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錯過了!這一次將會是他的勝利!…………一旁的路明非和老唐徹底淪為了吃瓜二人組。

被一連串的變故震驚的還沒緩過神來。

剛才阿蒙先生所說的那些東西,資訊量實在是太大了。

什麼愚者?什麼詭秘之主?什麼亂七八糟的啊!路明非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爆炸了。

詭秘之主?那不就是最近非常火的邪教詭秘教會所信奉的那個邪神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烏托邦感覺上和詭秘之主應該沒什麼聯絡吧?阿蒙先生就是詭秘之主?可是在印象之中詭秘之主並不是阿蒙這樣的……路明非依稀的記得自己好像曾經直面過那位可怕的邪神。

畢竟那個可怕的邪神曾經入侵過卡塞爾學院,給卡塞爾的學生們造成了無窮無盡的心理陰影。

到現在還有人害怕這黑色的手套呢。

路明非悄悄的瞥了一眼阿蒙的手。

不對啊,這個傢伙並沒有戴上黑手套……而且詭秘之主不應該是……路明非眉頭皺的緊緊的,他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就連路明非都察覺到了,老唐當然不可能察覺不到。

老唐現在的神情變得非常嚴肅,視線在阿蒙和地下室的怪物之間來回的移動。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以後跳出來的狼人,竟然是這個自稱為阿蒙的學者。

這個傢伙一口一個說自己是被詛咒的受害者,不能夠出現在烏托邦的居民面前,不然的話就會死得很慘。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這個傢伙才是真正的狠人。

就連這個明顯是幕後boss的傢伙也正在被他欺壓……所以說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老唐感覺到了自己的常識在不斷的受到挑戰。

但是本人又非常的淡定。

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世界觀就已經開始不斷的碎起來了,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你在騙我們?”

老唐突然出聲打破了面前兩“人”的沉默。

阿蒙皺了皺眉頭,轉過頭來盯著老唐。

他猶豫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單片眼鏡,思索著要不要把這個突然打斷他計劃的傢伙給寄生了。

但是這個傢伙貌似和詭秘關係匪淺……畢竟是和那位詭秘信徒一起來到烏托邦之中的。

而且本身也有特殊的地方。

那雙黃金瞳……竟然給他也帶來了一絲危險的感覺……他甚至能夠隱隱約約感受到天使的位格。

是這個世界的特產嗎?看來不能輕舉妄動啊。

“並不是欺騙哦。

我對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阿蒙露出來了愉悅的微笑,“我也沒必要騙你們,不是嗎?”

他只是對“詭秘”的投影進行詐騙而已,又沒有對這兩個傢伙說謊。

“那麼周明瑞先生所說的也是假的嗎?”

路明非突然插了一句嘴,眼神凌厲的望著阿蒙,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遇到的那位戴著單片眼鏡的周明瑞先生.”

“……”阿蒙的神情瞬間凝固了。

那位從棺材裡面爬出來的幕後boss也忽然愣住了。

有些狐疑地瞥著阿蒙。

“這不是我的名字嗎?”

阿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時興起作的死,竟然在這裡背刺了他。

阿蒙只好露出來了一抹神秘的微笑,態度詭異莫測。

似乎並不打算解釋這一切。

“並不是,我才是真正的周明瑞.”

一個平靜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幾人尋聲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地下室的入口之處忽然站著一個面容普通的人。

他身上穿著路明非很眼熟的郵差服,但臉上卻沒有戴那個標誌性的單片眼鏡,而是戴了一雙黑色的手套。

阿蒙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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