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才醒,醒來時整個人渾身痠痛,頭像有人拿著幾十把槌子對著她的天靈蓋在敲,這是她喝酒喝得最難受的一次。

“張嫂,張嫂——”她從床上坐起身,張口叫人連嗓子都啞了。

最後不得不用床頭櫃的座機電話打給張嫂讓她弄點吃的端上來給自己。

洗漱完畢後的馮芷若還沒恢復,整個人軟趴趴的躺在床上不願動彈,早知道那些酒後勁這麼足就不應該喝了。

“小姐,少爺說這是專門為你定製的參加宴會的禮服,說讓您試一下,如果有不合身的地方就拿去改.”

張嫂把禮服放在飄窗上,馮芷若有氣無力的揮手讓她出去。

試禮服?她現在連起床都有困難。

床頭櫃上還擺著昨天喝酒用過的杯子,雖然空了杯,可她看到就想到酒,胃裡又是一陣翻騰噁心。

馮芷若暈暈乎乎的又躺了一天,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才頭腦清醒了不少。

“換衣服起床上課.”

祈鄴誠的魔音在消失一天後清清楚楚的在她耳邊響起,她無可奈何的起床刷牙穿衣服,吃過早餐便由祈鄴誠親自送到學校上課。

馮芷若自覺把這輩子的課都逃完了,原來消滅敵人的最好方式不是爭鋒相對,而是選擇消失。

不知是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太久,還是因為從臺前轉到幕後做投資,關於她的新聞開始從頭條消失了,連帶著周圍也沒人對她投以關注與敵意了。

“芷若,你又有幾天沒來上課了.”

估計現在還有人關心她的話除了宋鈴不做第二人想了。

“是吧,我沒算過.”

她打了個大哈欠,感覺嘴裡還殘留著酒氣。

“你不來就我一個人,現在根本就沒人理我了。

上次戲沒拍成,名聲也壞了,老師說我們明年就要畢業了要準備畢業論文及實踐課題,我投出去好多份簡歷都沒人要我.”

宋鈴委屈得淚眼汪汪,自從她被汙陷傷了祈家繼承人後幾乎沒有任何人任何地方待見她。

“對你的控訴不是已經撤銷了嗎?”

馮芷若不懂為什麼還要咬著宋鈴這種無辜的小可愛不放,反而是那些始作湧者毫髮無傷的東遊西蕩。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說我已經有了汙點,叫我最好不要從事娛樂圈的演藝工作了,要不考慮做個文職拿兩千塊一個月打打字什麼的就可以了.”

宋鈴喧然欲泣,馮芷若有些煩躁的抽了紙巾給她。

“行了,別哭了,讓別人看見還以為你好欺負,你的事我來幫你想辦法.”

娛樂圈想抹黑一個人容易,想洗白也未必就是件難事,又不是犯了法,相信也不會有人盯著宋鈴這種名不見經轉的小人物不放,除非是有人故意整她。

“對了,你知不知道祈家少爺吃雞的事?昨天上了新聞報紙,沸沸揚揚的不知道惹來多少人笑呢.”

宋鈴聽馮芷若說會幫她馬上破泣為笑,在她眼中馮芷若就是女神,幾乎沒有她辦不到的事。

“哦?”

宋鈴不說她都忘了這回事了,祈鄴燃吃雞?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她想了想自己前天好像是叫了那種街邊幾十塊就能一晚上的,這些記者不會連這個都知道吧。

“哎,看你的樣子就是不知道了。

你最近是怎麼了,不上課,也沒見你接電影拍,連新聞都不關注了.”

感覺馮芷若最近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

宋鈴拎著筆下意識的在書上邊敲邊說。

“真看不出來祈家那麼有錢祈鄴燃竟然會去嫖那種站街女,媒體寫得很露骨呢,說祈家少爺有特殊愛好,還有的寫祈鄴燃估計是上等貨玩膩了想嚐嚐得病的滋味所以叫了站街女,聽了都好惡心,你說他怎麼會連那種的都玩呢.”

宋鈴自顧自說,馮芷若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輕蔑。

“誰知道呢,有錢人的惡俗趣味不是我們能理解的.”

祈家不是手眼通天嗎?怎麼這次沒將記者的發稿截下來?搞不好是祈老爺子不在c城,手下的人看著祈鄴燃又沒看住才鬧出這麼個丟臉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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