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雲森林中心處的湖泊的上空,聽了那位紫袍男子的話後,妃煙以及浮仙夜雪等一眾人,皆是沉默不語,個個面色凝重,一言不發。

“唔,不說話是嗎?”

這時,那位身穿紫色長袍的男子再次開口了,傲慢的笑了笑,道:“沒事,不說話也沒事,因為,就算你們不說話本少也知道.”

“毫無疑問,看他們如今的這個樣子,肯定的沒有勢法玉簡了,如果不然,剛剛也不會這麼快,就被我們給打成重傷了.”

驀然,又一道驀然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次開口是一位身穿青色長袍的年輕男子,長得眉清目秀,一頭深藍色頭大極為的顯眼。

聽到這裡,場中的妃煙、浮仙夜雪以及風漪等一眾人的臉色,頓時更加的凝重了,個個眉頭緊鎖,臉色極為的難看,因為,剛剛那位青袍男子所說的都是事實,此刻此刻的他們,確實是已經沒有勢法玉簡了。

之前,前來仙雲森林的時候,為了妃煙、浮仙夜雪以及風漪、月初等一眾人的安危著想,吳千寒曾特意的給了他們很多的勢法玉簡,可是,在之前的多番戰鬥之中,他們卻都是已經消耗一空了。

事到如今,他們都是已經沒有勢法玉簡了。

而這,也正是剛剛他們這麼快就敗下陣來的主要原因,因為,他們一方人數不多,寡不敵眾,沒有勢法玉簡的幫助,他們根本就抵擋不了。

“行了,已經耽擱的很久了,別再和他們過多的廢話了,既然他們已經沒有了勢法玉簡,那我們便一鼓作氣,抓緊時間滅了他們吧.”

這時,又一位男子開口了,這是一位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白衣飄飄,看起來極為的飄逸出塵。

說完,稍稍停頓了一會,接著,那位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在場出言,補充道:“因為,我們…已經拖得夠久的了,大家可千萬都別忘了,眼下,在場的可不只是僅僅只有我們這幾方勢力,除了我們之外,場外還有很多其他的勢力在一旁…‘看著’呢.”

聞言,在場的其他幾方勢力之的修者,皆是情不自禁的朝著場外的那諸多勢力看了眼,隨後,之前說過話的那位身穿紫袍長袍的男子開口,道:“說的沒錯,我們必須要速戰速決,儘可能的儲存好我們的實力,要知道,場外的那些人,可是一直在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呢,我們可不能最後,白白忙了一場,最後卻白白便宜了其他勢力.”

“你們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是該速戰速決了,但是,有個問題啊,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該提前的談一下了.”

這次開口是一位身穿血色長袍的青年男子,個頭很高,血眸血發,看起來極為的妖異。

眼下,這四位說話的青年男子,分屬於不同的勢力,他們分別來自於四個不同的勢力,而且,他們各自都是自己所屬的勢力之中的領頭者。

“不知道,你所指的是什麼問題?”

之前說過話的那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出言,對著那位血袍男子詢問道。

聞言,那位身穿血色長袍的男子淡淡的笑了笑,回答道:“自然是那件寶物的歸屬問題了…”說到這裡,血袍男子稍稍停頓了一幾秒,接著他再次出言,繼續道:“如今,眼前的這些卑微的螻蟻,眼看著就要伏誅了,我覺得我們也該是時候說一說那件寶物的歸屬問題了.”

聽到這裡,白袍男子、青袍男子以及紫袍男子等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那位身穿紫色長袍的男子開口,斜視著血袍男子道:“不知道,依你之見,那件寶物該歸誰所有呢?”

聞言,那位身穿血色長袍的男子傲然的笑了笑,回答道:“這還用的著問?很顯然,必須是能者居之.”

“能者?”

那位身穿紫色長袍的男子揚了揚眉頭,冷盯著血袍男子追問道:“既然如此,那你不妨說說,我們幾個人之中,誰才是能者?”

身穿血色長袍的男子淡淡的掃了眼紫袍男子,撇嘴冷笑道:“這個很顯然…”“好了…”這時,就是血袍男子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那位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倏然開口了,打斷道:“我覺得,此時此刻,談這個問題,還是太早了,先不說,如今千寒集團的這些人我們還未解決呢,就算我們已經解決了他們,也不是談這個問題的時候,要知道,場外還有那麼多人一直在對我們虎視眈眈呢?難道,你們真的想要搞得兩敗俱傷,最後,把我們辛辛苦苦的努力,全都便宜了別人?”

“說得對,依我之見,我們眼下,最好還是先團結對外,等我們解決了千寒集團的這些人,得到了寶物,並且擺脫了場外的那些勢力之後,再來商議此事最好.”

那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接話,提議道。

“怎麼樣?不知道你們以為如何?”

說到最後,青袍男子又默默地補充了一句。

聞言,那位身穿血色長袍的男子沉吟了幾秒,緩緩地點了點頭,道:“嗯,可以,我贊同這個主意.”

緊隨其後,在場的其他兩位男子相互對視了一眼,齊齊點了點頭,也表示贊同。

“好,如此,那我們便說好了,現在一起一直對外,萬不可提前內訌.”

青袍男子正色道。

聞言,其他三位再次紛紛點了點頭。

說完,他們四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齊齊凝目,看向了場中的妃煙、浮仙夜雪以及風漪等一眾人。

值得一說的是,剛剛他們四個人的談話,都是在以傳音的方式進行交流的,外人並不知道他們的想法與打算。

“卑微的螻蟻們,雖然,你們耽誤了本少太多的時間,但是,本少依舊是打算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留下全屍的機會.”

這時,那位身穿血色長袍的男子開口了,面色非常的孤傲,一副不將天下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卑微?我們之間,究竟是誰卑微,恐怕還不好說呢.”

這時,浮仙夜雪倏然開口了,俏臉一片冰冷。

血色長袍的男子眉頭微挑,立刻看向了浮仙夜雪,嘴角微揚,不屑的道:“呵,死到臨頭,居然還敢嘴硬…”接著,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眼睛一眯,細細的打量了眼浮仙夜雪之後,他再次開口了,嘴角邊掛著一抹邪異的道:“本少要糾正一點,本少剛剛所說的死,可不包括你,同時…”說到這裡,他目光一動,又一一打量了眼妃煙、以及雪夜、花語等一眾女,尤其是妃煙,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的最近,邪異的道:“同時,也不包括你們,畢竟,本少可以不捨得你們就這樣輕易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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