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衡?唔,那個最近一直打擾你的人是叫白一衡嗎?”

聽了神月傾衣的話,吳千寒轉了轉眼珠子,明知故問的道。

神月傾衣挑了挑秀眉,不答反問道:“怎麼?難道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吳千寒點頭,連忙胡扯道:“對啊,不知道啊.”

“真的不知道?”

神月傾衣美眸微眯,確認道。

吳千寒連忙搖頭,道:“真的不…”驀然,神月傾衣出言,打斷道:“小寒,給你五秒鐘的思考時間,想清楚再來回話.”

“呃…”吳千寒語氣一滯,稍稍頓了下幾秒,他輕咳一聲,訕訕地道:“咳咳,那個…好吧,我知道.”

聽到這裡,神月傾衣頓時翻起了白眼,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她就知道吳千寒是裝的,她才不相信吳千寒會不知道白一衡的呢。

既然他知道最近白一衡經常來找自己這事情,以他的能力,還會不知道白一衡的名字?這時,吳千寒再次開口了,補充道:“不過,衣衣啊,雖然我知道白一衡這個名字,但是,我對這個人真的是完全不清楚,我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神月傾衣秀眉微挑,輕問道:“所以呢?”

“所以…”吳千寒遲疑了一會,道:“那個,衣衣你不是和白一衡熟悉嗎?所以我就是想向你詢問一下,他這個人怎麼樣?性格如何?人品如何啊?”

“性格?人品?”

神月傾衣美眸微眯,不答反問道:“小寒,你確定?你確定自己是想問白一衡的性格和人品,而不是想要問我和他的關係?”

吳千寒抿了抿嘴,遲疑了幾秒,道:“那個…好吧,說實話啊,對於你們之間的關係,我確實是有一點好奇.”

“就一點嗎?難道,這不是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的主要目的嗎?”

神月傾衣撇嘴質問道,她心中跟明鏡似的,吳千寒的目的是什麼,她很是清楚,自從吳千寒提到白一衡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知道吳千寒的目的了。

聞言,吳千寒連忙搖頭,反駁道:“才不是,這怎麼可能?我這麼晚給你打電話那是因為好幾天不見了,我想你了啊,至於,白一衡的那件事,那只是我順便隨口問一問而已,這根本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言罷,吳千寒的語氣一轉,詢問道:“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衣衣啊,你和那個什麼白一衡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之間早就認識?”

聽到這裡,神月傾衣不由得又翻起了白眼,她很是無語,心道就這樣了,剛剛居然還敢嘴硬,不是說關於白一衡的事,只是隨口一問嗎,既然是隨口一問,那如今為何又表現的這麼關心?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片刻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月傾衣眸光一亮,似笑非笑的詢問道:“小寒,你真的很”

吳千寒連忙點頭,道:“嗯,真的很是好奇.”

神月傾衣秀眉一揚,道:“,可是,我偏不告訴你,我偏不告訴你我和白一衡的關係…”“反正,你又不關心這個事.”

說到最後,神月傾衣又補充了一句。

吳千寒一聽頓時急了,連忙道:“胡說,誰說我不關心?我不僅關心,而且非常的關心,我關心的都快睡不著叫了.”

神月傾衣眯了眯眼睛,詢問道:“是嗎?可是,我怎麼記得,某些人剛剛可是說,關於白一衡的事,他只是隨口問問啊,並不是他打電話來的主要目的啊.”

“呃,這個…”吳千寒抿嘴,遲疑了幾秒,老實的道:“好吧,我承認,我剛剛說謊了,我其實是來詢問你和白一衡之間的關係的.”

聽到這裡,神月傾衣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嘴角,臉上掛著一抹計謀得逞的笑容,心道讓你再裝?明明就是來詢問自己和白一衡的關係的,明明就很關心這事,剛剛居然還死不承認?這時,吳千寒再次開口了,鄭重的道:“衣衣,說真的,你和那個白一衡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神月傾衣翻了翻白眼,道:“還能是什麼關係?當然是朋友了.”

“朋友?”

吳千寒眉頭一揚,追問道:“關係很好嗎?”

神月傾衣眉頭一蹙,疑聲道:“小寒,你這是…在懷疑我嗎?你不信我?”

“不不不…”吳千寒連忙搖頭,解釋道:“衣衣,你別誤會,這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不信你?不瞞你說,我今天之所以會來向你詢問你和白一衡的關係,並不是懷疑你和白一衡之間有什麼,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的好壞,以免到時候我誤傷了人.”

“誤傷?”

神月傾衣美眸一凝,連忙追問道:“什麼意思?小寒,你打算做什麼?難不成…難不成你要和各方星雲之中的修者動手?”

吳千寒點了點頭,鄭重的道:“沒錯,我確實要對他們出手了,所以啊,衣衣你現在知道我為何要來詢問你和白一衡的關係了嗎?因為,我得確認一下,這樣我心中好有數。

我可不想,因為不知道,而誤傷了你的朋友,從而害的你傷心難過.”

神月傾衣恍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她面色一正,感動的道:“小寒,謝謝你.”

吳千寒有些發懵,道:“嗯?衣衣,怎麼突然謝我幹嘛?”

“謝謝你提前告訴我這些,謝謝你為我著想.”

神月傾衣莞爾一笑,道。

吳千寒搖頭,微笑道:“謝什麼謝?你可是我的衣衣啊,我為你著想還不是應該的,要知道,我可捨不得傷心難過.”

神月傾衣微微一笑,正色道:“小寒,如果你要動手的話,千萬不要傷到白一衡,因為他是我表哥.”

“嗯?”

吳千寒猛一挑眉,有些詫異的道:“表哥?你們是親戚啊?”

神月傾衣螓首微點,道:“嗯,白一衡的母親,是我姨娘.”

吳千寒微微頷首,道:“唔,原來如此啊,行,衣衣,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數了,既然你們是這層關係的話,那我肯定不會傷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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