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道:“是啊,那個人非常的不簡單,非常的妖孽,這種妖孽不僅表現在修煉天賦上,還有兵法上,少主,您知道嗎?在東玄皇朝與敵人戰鬥的那十一年裡,東玄皇朝在那個人帶領下一直都是在打勝仗,每一次都能擊退對方,當然了,最後一仗除外.”
“最後一仗?”
吳千寒目光微凝,好奇的道:“最後一仗是個什麼情況?”
吳風沉吟了一會,道:“最後一仗,東玄皇朝的仇敵,下了血本,一次派出了十八位皇,那一戰持續的時間很長,雙方的戰鬥,足足膠著了半年之久,最後,東玄皇朝的那位皇朝之主,終究是寡不敵眾,力竭而亡了,而東玄皇朝也在那一戰之中,徹底的覆滅了,從此蕩然無存.”
“十八位‘皇’?”
吳千寒摸了摸耳朵,輕吟道:“不得不說,這還真的是下了血本啊.”
“是啊.”
吳風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過,雖然那個人以及他的東玄皇朝,都在最後一戰之中徹底的消亡了,但是,他們的仇敵,也沒好到哪去,那一戰之後,前來征伐東玄皇朝十八位皇,只有四位活著離開了,而且還都是負傷離開的,其中更是有兩位落了個半殘之軀.”
“十八位皇,一戰之後死了十四位,剩下的四位,還都受了傷,其中還有兩位被打殘了?”
吳千寒眼睛微睜,低頭默默地嘀咕一會,隨後,他看向了吳風,追問道:“吳伯,當初東玄皇朝的那我皇朝之主,是什麼修為?”
“他也是一位皇.”
吳風回答道。
“也是一位皇…”吳千寒默唸了一遍,搖頭惋惜道:“有點可惜了,這種人物,著實的不簡單啊,若是多給他一些時間,或許,當初的結局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吳風接話,道:“是啊,當初,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只可惜,他根本沒有成長的機會.”
聽到這裡,吳千寒眼睛一眯,頓時陷入了沉默,幾分鐘之後,他再次開口,輕問道:“所以,那一戰之後,玄離皇朝的皇族血脈,全都是滅絕了?”
吳風蹙眉,想了想,點頭道:“據說是的,反正,我所知道的是,那一戰之後,東玄皇朝的那位皇朝之主的兩個年幼的兒子,全部戰死,無一生還.”
吳千寒微微頷首,沉默了一會,再次問道:“吳伯,不知道,那位東玄皇朝的皇朝之主,叫什麼名字?”
“玄雲霄.”
吳風回答道。
“玄雲霄?玄?原來玄離皇朝的皇族之姓是玄啊.”
吳千寒蹙了蹙眉頭,有些失望的道,因為,在他之前的猜測中,舒情很有可能和玄離皇朝有關,可是,如今看來,自己似乎是猜錯了。
“不,少主並不是這樣的,玄離皇朝的皇族之姓,並不是玄.”
吳風連忙搖頭,解釋道。
“嗯?”
聞言,吳千寒的眼睛一亮,連忙追問道:“不是玄,那是什麼?玄離皇朝的皇族之姓是什麼?”
“少主,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玄離皇朝的皇族遺脈,來到了銀河星系後全都改名換姓了,玄姓,只是他們編出來的假姓而已,他們真實姓氏乃是——舒.”
吳風解釋道。
“舒?”
聞言,吳千寒頓時瞪大了眼睛,緊盯著吳風追問道:“吳伯,你確定?”
吳風肯定的點了點頭,道:“自然是確定,關於玄離皇朝的事,我不會記錯的.”
接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吳風再次開口,疑問道:“對了,少主,你小時候不是看過記載著玄離皇朝的各種事跡的那本書嗎?難道,你當時沒注意到玄離皇朝的皇族之姓?”
吳千寒撓了撓頭,道:“這個…我好像真的沒注意,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吳風怔了一會,隨後,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突然搖頭笑了笑,道:“對了,我想起來,當時少主,您的全部注意力,好像都放在那張熾炎面具之上了.”
“熾炎面具?”
聞言,吳千寒愣了下,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得,他眼睛一睜,連忙追問道:“吳伯,你說的是不是那張七彩之色的鬼臉面具?”
吳風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它。
熾炎面具,乃是玄離皇朝皇族一脈代代相傳的聖物,極為的貴重,當時你在書上看到熾炎面具的畫像的時候,滿腹好奇,好像對那張面具極為的感興趣,還一直拉著我問東問西的.”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我就說嗎?剛看到那張面具的時候,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原來我小時候,真的是看到過它.”
吳千寒嘴角微揚,一臉的恍然,此刻的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嗯?少主什麼意思?聽你這口氣,莫非…你見到熾炎面具了?”
吳風有些詫異的道。
吳千寒微微一笑,道:“見到了.”
“對了…”說到這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吳千寒再次道:“吳伯,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話間,他隨手將舒情的那塊玉佩,拿出來了,遞到了吳風的面前。
吳風伸手接過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驚色,道:“這個奇獸圖案是…是熾羽天凰,玄離皇朝,這是玄離皇朝的子孫牌!”
最後,他看向了吳千寒,追問道:“少主,這個子孫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還有舒情?舒情是誰?”
“吳伯,你見到過她的.”
吳千寒神秘的笑了笑。
“誰?”
吳風好奇的道。
“幽暗洞主.”
吳千寒回答道。
“幽暗洞主?”
聞言,吳風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吳伯,其實,你剛剛所說的那張熾炎面具,正是幽暗洞主經常戴在臉上的那張鬼臉面具.”
吳千寒道。
吳風皺起了眉頭,質疑道:“不對吧,幽暗洞主面上的面具,我見過啊,它和熾炎面具,完全不一樣啊。
一個是七彩之色的,一個是黑色的,完全不同啊.”
吳千寒笑了笑,解釋道:“沒錯,它本來確實是黑色的,但是,之前萊菲酒店樓上的時候,經過我的一番修復,它已經便成靑黑兩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