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幾乎就在舒情衝過來,眼看著就要抓住了吳千寒的左手的那一刻,吳千寒身體一側,完美的躲過了舒情。

“嗯?啊…”舒情美眸大睜,臉色突變,因為,她剛剛衝來的比較急,如今,被吳千寒這麼一閃,她一下沒收住,整個人突然朝著懸崖的方向,衝了過去。

其實,本來若是正常情況下,舒情絕對不至於如此失控的,同時,就算她衝入了懸崖,也不擔心,因為她是修者,可以御空飛行,可關鍵是眼下情況不同,眼下地面不穩,而她暫時又失去了飛行的能力,就如同剛剛的米莎一般,一旦掉了下去,可就真的危險了。

好在,吳千寒反應及時,在危機關頭,及時的拉住了她,使得她最終穩穩的停在了懸崖邊。

“嘿嘿,美麗的舒情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啊?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你是知道的,你要是真的掉下去了,我一定會很傷心的.”

吳千寒嘴角微揚,一臉的笑意。

“傷心?傷心你大混頭.”

舒情咬牙切齒,一臉的怒色,看到吳千寒臉色的笑容,她就氣不打不打一處來。

說話間,她手中猛然用力,瞬間甩開吳千寒的手。

轟隆!然而很巧,就在這一刻,就在舒情甩開吳千寒的那一刻,奧斯山突然再次劇烈的震顫了一下,一瞬間,她的腳下一個不穩,再次朝著懸崖倒了過去。

“嗯?”

吳千寒面色微變,腳下猛然用力,如一陣狂風一般,瞬間衝來一把懶腰攔住了舒情,隨後,他猛然轉身,快速飛到了一邊,遠遠地離開了懸崖邊。

“舒情,昨夜救了你一次,今夜連續救了你兩次,到如今為止,我已經救了你三次啊,你自己說說吧,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啊?”

吳千寒頭顱微低,對著懷中的舒情詢問道。

“想要報答啊,行,我現在就報答你.”

舒情微微一笑,隨後,她面色一冷,右腿抬起,狠狠的朝著吳千寒的胯下踢了過去。

“又來這一招!”

吳千寒臉色大變,驚呼一聲,他瞬間鬆開了舒情,並且退到了一邊。

“舒情,你過分了啊。

我一連救了你三次,你不報答我也就算了,居然還要踢我?關鍵是那個地方能踢嗎?”

吳千寒一臉的悲憤。

“哼,你確實是救我了三次,可是,我這三次所遭遇到的危險,都是怪你,若不是你,我如何會遇到危險,還有,那個地方為什麼不能踢,我偏要踢,因為,我想要讓我的願望成真.”

舒情怒目圓睜,磨牙道。

嗖!言罷,她倏然衝來,手腳齊動,猛然朝著吳千寒打了過去。

砰砰砰!舒情的身手雖然很好,但是與吳千寒相比,卻還是差了很多,幾個回合下來,舒情再次被吳千寒制住,抱在了懷中。

“舒情,你剛剛說願望,什麼願望啊?你剛剛都許什麼願望了?難道,還有與我有關的願望?”

吳千寒質問,一臉的好奇。

舒情微微一笑,道:“當然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不瞞你說,我剛剛一共燃放了十個孔明燈,許下了十個願望,而這十個全都是和你有關.”

“真的?”

吳千寒眼睛一亮,他頓時來了興趣,好奇的道:“既然如此,舒情你說說吧,說說你都許了什麼願望.”

“?”

舒情秀眉微揚,詢問道。

吳千寒咧嘴一笑,點了點頭,道:“嗯,”

舒情眼珠子一轉,眼睛中飛快的閃過一抹狡黠之色,道:“行,那你聽好了,我的願望是願吳千寒吃飯噎死,喝水嗆死,走路絆到摔死…”“呃,你…這是願望?我看是詛咒才對.”

吳千寒面色呆滯,同時他臉色發黑,舒情微微一笑,道:“對你來說是詛咒,對我來說,卻是美好的願望.”

“對了…”接著,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舒情再次開口,補充道:“你別急啊,我剛剛還沒有說完呢,還有一個願望是,願吳千寒此生永遠不舉…”砰!言罷,她的雙手齊齊用來,瞬間震開了吳千寒的雙耳,隨後,她右腿高抬,背對著吳千寒,踢了過去,她這一腳的目標是吳千寒的頭部。

“嗯?”

吳千寒的反應很快,身形若鬼魅一般,他腳下一動,瞬間繞到了舒情的前方,隨後,他出手了,左手抱著舒情高抬的右腿,右手攬著舒情纖細的腰肢,惡狠狠的道:“願我此生…此生不舉,舒情,你要不要這麼狠?你知不知道我家可是世代單傳,你這是想讓我家絕後啊.”

“哼,我管你?”

舒情美眸大睜,冷哼道,說話間,她立刻掙扎了起來,想要從吳千寒懷中掙脫出去,只可惜,沒能得逞。

“可惡的吳千寒,你放開我.”

舒情咬牙啟齒,氣呼呼的道。

吳千寒有些心猿意馬,他明顯的心不在焉,因為,此刻的他,和舒情貼的太緊了,剛剛舒情劇烈掙扎之時,他看到了許多雪白之處,很是動人。

“吳千寒你個混蛋,你看什麼呢?”

舒情面色通紅,心中羞怒萬分,因為,她發現吳千寒正死盯著自己的領口呢。

“不看就不看,又不是沒看過.”

吳千寒嘀咕道,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卻始終沒有收回目光,眼睛直勾勾盯著舒情的領口處,一眨也不眨。

“可惡.”

舒情怒聲嬌喝,她想伸手去扇吳千寒,可惜,雙手被禁錮,無能為力,最後,無奈之力,她螓首猛然前伸,和吳千寒的頭部狠狠的撞了下。

“哎呦.”

舒情痛呼,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吳千寒的頭太硬了,剛剛那一下,直把她自己撞得頭昏眼花。

“呃,你沒事吧?”

吳千寒回神,一臉的關切的道。

“混蛋吳千寒,你的頭怎麼這麼硬.”

舒情簡直快要哭了,太痛了。

吳千寒眨了眨眼,道:“偷偷的告訴你,我不只是頭硬,我身上哪裡都硬.”

“你…”聞言,舒情剛想說些什麼,然而,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得,她突然改口,撇嘴不屑的道:“切,還敢吹牛,也不知道是誰,昨天被我踢得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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