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提出要求,卻被杜晏當面拒絕的白冉冉,狠狠的握緊了拳頭,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指甲嵌進了掌心,流出了鮮血。

為什麼,明明杜晏看到白微生病,應該感覺到的是報復的快感,可是他方才的模樣,卻沒有一絲開心的模樣,看起來滿滿都是擔憂。

難道,那麼長相處的時間裡,他的心已經發生了變化?想到這種可能,白冉冉大吼了一聲,把面前能摔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白微,你這個賤人!”

……醫院白微在杜晏的安排下,很快就接受了診治。

粗略的包紮了一下她臉上留下的傷口,因為,從昨天開始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處理,現在傷口已經有些發炎了,泛紅的傷口和白微蒼白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這傷口如果再不好好處理,恐怕會在臉上留下疤痕了.”

醫生看了一眼杜晏那平靜無波的臉色,又想到病歷本上兩個人寫著的夫妻關係,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妻子受傷發燒,丈夫卻是這麼不悲不喜的神情。

“知道了.”

杜晏點點頭,看著躺在病床上已經在打吊針的白微,眸光暗了暗,卻什麼也沒有多說。

醫生走出去,房間恢復了一片寧靜,只有吊針的藥水滴答聲。

杜晏拉開一張椅子,坐在了病床前,看著那張因為生病而顯得格外脆弱的臉,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白微。

和他平時記憶裡似乎有些不同,現在的白微,少了幾分那與生俱來的傲慢,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惹人憐惜。

不知不覺,杜晏竟然看著床上的女人出了神。

等他反應過來,他卻臉色猛的一變。

他竟然覺得白微這樣不擇手段的心機女惹人憐惜?開什麼玩笑,她現在所承受的,明明就是上天給她的報應。

杜晏回想著曾經的種種,當然還有些許柔和的眼神冷厲了起來,白微在睡夢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杜晏那張厭惡的臉。

男人的眼神裡,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憎恨,白微被刺得心臟狠狠瑟縮了一下,看著周圍那慘白的顏色,這才意識到她被送進了醫院。

不過,白微卻根本沒有自作多情的想法,反正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杜晏對她有了一絲絲的不忍,才把發燒生病的自己送進了醫院。

唯一的理由,或許是怕她這個人消失以後,他滿腔的怨恨無處發洩,又或者是因為怕她消失以後,白冉冉的病就更加難以醫治。

“你不用回去陪著白冉冉嗎?”

白微艱難的開口,嗓子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

聽到她這話,杜晏心裡沒由來的湧起一陣怒氣,“什麼時候你這麼關心冉冉了?不要裝模作樣,我看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白微聞言,低下頭,“我沒事,我明天就回去,不會耽誤她的治療的.”

果然,在他眼裡,她還是那個惡毒的女人,或許,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也都是他故意安排的,畢竟,他那麼討厭她,做出什麼事情來,白微都不會覺得奇怪的。

“你知道就好.”

聽到白微那故作鎮定的語氣,杜晏卻感覺心頭一腔怒火無處發洩,只能冷冰冰的丟下這樣一句話,然後便轉身走出了病房。

白微看著杜晏離開的身影,忍不住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果然,杜晏到這裡來也不過是想看看她的笑話,看看原本高高在上的她是怎麼樣不堪的躺在病床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想到這裡,白微感覺本來似乎有些麻木的心臟又是一陣抽痛,“沒事的,扔過去就可以了,只要媽媽的病沒事就好.”

自我安慰地念叨了幾句,白微這才慢慢閉上了眼睛,藉著退燒藥的作用沉入了夢鄉。

杜晏走出病房,本來是想直接離開的,但是卻不想撞到了正巧上夜班的周宇澤。

“怎麼了?難道是她的病又嚴重了嗎?”

周宇澤還以為是白冉冉的精神狀況又出了問題,出於一個醫生的責任感,發問。

“不是,是白微.”

杜晏看到他,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眉心,“冉冉最近的情況還算是穩定.”

聽到白微兩個字,周宇澤漆黑的眼睛,閃過一絲詫異,想到那個女人強撐著的模樣,心底竟然浮現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疼痛。

“你是真的覺得,是她做了那些事?”

想到白微那雙乾淨又澄澈的眼睛,一向不會過多幹預其他人私事的周宇澤,竟然脫口而出。

“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晏對於他的失態似乎有些不滿。

周宇澤看到杜晏眼裡,些微的不快,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衝動說錯了話。

杜晏一向傲慢,對於自己認定的事,可謂是不撞南牆不死心。

若非如此,現在也不過,30歲的他,怎能憑藉一己之力將曾經風雨飄搖的杜氏集團從危機中拯救回來。

“我只是不希望你錯怪了不該怪的人.”

周宇澤沒有繼續再說下去,“我要去查病房,先走一步.”

杜晏沒有回答他剛才的話,只是看著那熱鬧越遠的背影,似乎陷入了沉思。

怪錯了人,這可能嗎?當初的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怎麼會錯,怎麼可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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