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搖了搖頭,笑著道:“媽,我自有打算,這件事交給我吧,好不好?”

杜母看著她,看到她眼底的微光,才點了點頭道:“好.”

白微笑著道:“那我們先去收拾另一個房間去吧,走.”

而白冉冉的房間裡,白冉冉正緊閉著眸子躺在床上。

對於已經裝昏迷裝的得心應手的白冉冉,自然沒有任何破綻。

劉醫生心急火燎的趕過來,檢查了許久,也沒查出來其他的病,只能皺了皺眉道:“應該是血糖低的原因,其他倒是沒事.”

杜晏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道:“辛苦劉醫生了.”

劉醫生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回頭開一些中藥,你讓下人熬給她也行,另外,我再給杜太太開一些滋補安胎的吧.”

杜晏點了點頭:“謝謝劉醫生了.”

劉醫生走後,杜晏看著“昏迷”的白冉冉,對著一旁的下人道:“照顧好冉冉,我先去處理些事情.”

輕輕掩上房間的門,輕手輕腳嗯走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床上的白冉冉就睜開了眸子。

目光怨毒,那個女孩兒,還真是沒用,不但沒讓白微流產,還逼得她必須裝昏迷。

口袋裡的手機微微震動,白冉冉看了看外面,似乎並沒有人,就拿了過來。

手機裡傳來女孩兒弱弱的聲音:“冉,冉冉小姐,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我母親的醫藥費您是不是也該給我了?”

白冉冉正在氣頭上,怎麼可能給她,冷笑一聲道:“醫藥費?你根本就沒有成功,還有臉要醫藥費?”

女孩兒聽她這麼說,心下一沉,她現在被趕出來了杜家,根本就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如果白冉冉再出爾反爾,母親就真的危險了。

女孩兒咬著唇,道:“剛剛的電話我已經錄音了,如果您不想讓杜總聽到,最好按照您約定的把錢給我.”

白冉冉聽她這麼說,也是微微愣了愣,隨即冷笑道:“好,你想要,我給你,只是,錢給你之後,立刻將錄音刪掉.”

女孩兒極快的答應道:“好,你給我之後我立刻刪掉.”

白冉冉眯了眯眼,然後道:“你在哪裡?我讓人把錢給你送過去,打錢給你的話,我怕被人懷疑.”

女孩兒微微猶豫了一下,心頭總有些不安,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到醫院裡的母親,卻還是道:“我在天橋下那裡等著.”

白冉冉勾了勾唇,道:“好,你等會兒,我馬上讓人過去.”

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心裡總有種隱隱約約的不安。

咬了咬唇,最終還是聰明瞭一下,將剛剛手機裡的錄音發給了自己的好友一份,並且將傳送記錄刪掉了,給好友打電話,讓她好好儲存。

好友聽到她鄭重的聲音,也答應了。

她留下這段錄音,不是為了再次威脅白冉冉,而是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白冉冉給了她錢,她回去之後找好友再刪掉也行。

白冉冉坐在床上,面色陰沉如水,沒想到,那個女孩兒居然敢威脅她,她既然敢這麼做,自然要付出一些代價。

將電話打給白安。

白安看著來電顯示,接通後,問道:“冉冉?怎麼了?”

白冉冉並沒有告訴白安她動手的事情,怕被白安責怪,畢竟白安已經囑咐過她讓她先不要動手了。

所以,只是道:“爸,你找幾個人,幫我做件事情.”

白安有些疑惑的道:“怎麼了?”

白冉冉道:“你找幾個人,去天橋底下找一個女孩兒,將她的手機搶過來毀掉,然後那個女孩兒。

隨他們怎麼玩.”

微微勾了勾唇,威脅了她,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白安也沒有問緣由,只是道:“知道了.”

白冉冉這才滿意的結束通話電話。

女孩兒還在橋下等著,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人。

焦急的看著,卻看到朝這裡來的幾個男人。

心裡警鈴大作,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感覺到了危險,因為這裡,平時根本不會有人來。

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撒腿就跑,如果這個時候她還等下去,那就是傻了。

幾個男人看到她,就知道肯定是白安說的那個女孩兒了,對視一眼,急忙追過去。

一個女孩兒怎麼可能跑得過幾個男人,很快就被一個男人扯住了頭髮,狠狠地一拽,倒在了地上。

縮在地上向後退了退,驚恐的看著他們:“你們是誰,想做什麼?”

幾個男人猥瑣的笑了笑,搓了搓手,這個女孩兒長的倒是眉清目秀的,看起來清純的很。

“我們是誰?不是你讓白小姐找我們來的嗎?”

意識到不對了,女孩兒剛準備叫救命,就被捂住了嘴巴:“唔,唔!”

驚恐的瞪大了眸子,可是周圍卻沒有一個人。

“拖到裡面去.”

看著乾涸的橋洞,一個男人道。

使勁掙扎著,不過,怎麼可能掙扎的過四個男人。

在她口袋裡的手機,被拿出來,男人看也沒看,直接往牆上一摔,手裡立刻就四分五裂了,似乎覺得還不夠,又伸手扔到外面的一點點水裡。

看著他們,不停的向後縮著:“你們,你們做什麼?”

一個男人單手控制住她的手。

然後在她胸上狠狠抓了一把:“我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嗎?”

“救命啊!”

女孩兒尖叫起來,驚恐的聲音在空蕩的橋洞裡分外刺耳。

“將她的嘴堵上.”

一個男人不耐煩的道。

用衣服將她的嘴堵上,另一個男人幾乎是急不可耐的開始脫她的衣服。

女孩兒奮力掙扎,卻怎麼樣掙扎不開,只能被動的被幾個男人動手動腳。

眸中全是絕望,如果要是知道最後是這樣的結果,她絕對不會去做這件事情的。

橋洞外面空無一人,沒有人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

女孩兒眼神空洞的看著在她身上律動的男人,下—身的疼痛已經讓她麻木了。

“媽的,真緊,居然還是個雛,賺大發了,真是託了白家小姐的福了.”

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道。

聽到白冉冉的名字,女孩兒空洞的眼裡有了一點點反應,嘴唇已經有了鮮血,她,一定不會放過白冉冉的。

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些人是白冉冉找來的,幾乎昏死過去,可是還是將將這些男人的臉記了下來。

眼神怨毒的如同厲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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