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驚險萬分 化險為夷（二合一，求訂閱，求月票）
在公司吃的午餐。
季晟和程師傅商量了大半天關於來年春拍的事情。
“公司應該把拍賣和古董、藝術品等經營業務剝離出來，這樣更有利於公司的發展.”
“嗯，程師傅，你還有什麼看法嗎？”
“蔣總有點看法，要不咱們聽聽他的？”
“蔣總，你和我們說道說道？”
“好的老闆，我覺得一個拍賣公司想要經營的紅火首先要有特色業務，最近我和程總聊了很多，知道公司以前主打的特色業務是高階木製品，如果公司面向的客戶只是中低檔買家自然沒問題，但如果是真正意義上想做拍賣面向高階客戶，那麼我的意見是最好更改主打產品，比如蘇富比曾經是靠著主打藏書交易這業務，如今成為了世界第一大拍賣行……”之前招聘的公司副總蔣鹿鳴非常有能力，把公司發展計劃灑灑洋洋說了一大堆。
季晟坐在那仔細傾聽，越聽越覺得這個蔣鹿鳴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在八十年代時空事業做到了世界最頂尖的那一批，雖然藉助了很多現代社會蒐集到的資訊，乃至於產品和科技，算是開掛吧，但既然事業做得那麼大了，季晟的眼光不會差哪裡去。
他當然聽得出蔣鹿鳴各項提議不僅條理有序，而且都非常具有發展性。
“如果我們想成為一家全球性質的拍賣會，那麼主打產品肯定不可能單單是華夏古董.”
季晟等到蔣鹿鳴說話結束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那什麼東西在全球拍賣都能受到歡迎呢？”
提起這個問題很多人都沉默了。
拍賣種類非常繁雜，如果非要籠統的說，無非是藝術品、古董、珠寶、傢俱、鐘錶、名酒等等，但不論是藝術品、古董、傢俱等都具有地域侷限性，我們覺得好的東西其他國家的人未必會覺得好，所以其實大種類下方又有很多細小的種類劃分。
就拿藝術品來說吧，下方又要劃分為繪畫類、書籍類、書法類、雕塑類等等一系列不同種類。
但還是那個問題，這些東西再怎麼劃分，始終具有地域侷限性。
那什麼東西能打破地域侷限性做到全球喜愛？眾人腦海裡其實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不好說出口。
季晟看大家都沒聲音，主動把這個答案說了出來，“珠寶！”
蔣鹿鳴有些無奈地笑了下，“老闆，珠寶確實全球各大拍賣會都是主營業務之一，但正因為競爭性太激烈了，基本沒有哪個拍賣公司會把珠寶當成真正的主打產品.”
程師傅也點頭說道：“確實，因為你不可能每場拍賣都拿出最頂尖品質和工藝的珠寶，而且某些珠寶也確實具有一定的侷限性，比如翡翠，對不少歐美國家來說只是小眾珠寶.”
程海林馬上要去漂亮國那邊擔任典當公司的負責人，自然有資格坐在會議桌旁邊聽公司發展，他卻不贊同他老子的意見，“話不是這麼說，珠寶具有的侷限性遠比其他東西要來得小，比如鑽石、紅寶石、綠寶石等等這些珠寶，基本放眼全球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受到人歡迎，我覺得老闆提議的將珠寶打造成我們公司主打產品這個主意很不錯，到時我們只需要砸重金請全球頂尖工匠製作，那麼勢必會受到追捧.”
另一名新招聘進來的發展部的經理王強說道：“關於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問題是最頂尖品質的珠寶太難獲得了，如果有大量的原材料供應，其實一切都好說，只是全球各大珠寶資源要麼在各國政府手裡，要麼在大型公司掌控中，我們很難獲得那麼多資源.”
資源嗎？哥們兒在八十年代時空最不缺的就是這些種類資源，雖然那些資源也被人掌控了，但自己可以砸重金，在那個時代砸重金對於季晟來說可比現代社會輕鬆的多了。
“想辦法在國外買幾條小型寶石礦吧.”
季晟沒有說太多。
蔣鹿鳴愣了一下，“老闆，買幾條小型寶石礦應該沒什麼用吧？小型寶石礦能開發多少寶石？”
季晟微笑著擺擺手，“按照我說的做就是.”
他十分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拍賣所需的珠寶品質都是最頂級的，小型寶石礦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方便他從八十年代時空弄到頂尖品質的寶石帶回來以後有個合理來源。
另外，如果自己在八十年代時空收購大型寶石礦，甚至開發一個國度的珠寶，勢必會有很多中低端寶石留下來。
季晟思索著又開口了，“順便再收購一個稍微有點名氣的珠寶公司.”
“好的，我最近物色一下，看看哪家知名珠寶公司比較容易收購.”
蔣鹿鳴幹勁十足說道。
“嗯，蔣總儘管外部拓展，我主持好公司內部事宜給你當後勤.”
程師傅非常拎得清說道，他知道自己能力遠不如蔣鹿鳴來得高，之所以能當公司老總完全因為是公司真正的元老，得到了老闆季晟的青睞。
這點大家沒提出質疑，既然公司準備主打珠寶，有個珠寶公司確實比較好，兩者能互補。
季晟看商議的差不多了，時間又比較晚了，便主動開口結束會議，“那辛苦你們了，今天開會就開到這裡吧，還有海林，你儘快把工作簽證什麼辦下來去漂亮國.”
“好的，老闆.”
程海林點了點頭說道。
囑咐完之後季晟便站起身第一個離開會議室。
進電梯的時候他腦袋裡還在考慮著公司發展。
等到明天見過沈霞的母親，自己應該要回八十年代時空了，到時不僅有很多八十年代時空公司堆積下來的事情要做，還要考慮多收購一些寶石礦。
嗯，回去再說吧，先和林婉如吃飯去。
季晟來到停車場，直接開著法拉利去接人了。
……稍微等了一會兒林婉如就下班出來了。
雖然她穿得比較樸素，可就是牛仔褲配t恤，卻讓人不由眼前一亮。
季晟主動下車給她開啟車門。
兩人閒聊了幾句季晟便驅車離開了醫院。
這會兒路上有點堵，他們就被堵在了十字路口。
季晟趁機和林婉如交流，“待會吃啥？”
林婉如一向非常節約，小聲說道：“都可以，只要別太貴就行.”
季晟知道她家境不太好，哪怕現在參加工作了，發的工資大部分要給家裡，如果去太好的餐廳她可能會有壓力，於是遵從她的建議道：“要不咱們吃火鍋去吧？”
火鍋一般不會太貴，林婉如答應道：“好.”
季晟本來想在市區這邊找家火鍋店隨便吃點，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到哪裡都找不到停車位，無奈之下他只好再次和林婉如商議了一下去比較偏一點的地方。
“我記得我公司到星湖大道那條路上有家小龍坎火鍋店好像還不錯，咱們過去吃吧.”
“好的.”
“今天上班怎麼樣？”
“不太忙.”
兩人一路上隨意聊著。
季晟倒是挺興致勃勃。
可林婉如有點心不在焉，腦袋裡不停回想到科室裡今天說過那些話。
經過一段時間的行駛，兩人終於來到火鍋店。
這裡距離季晟公司大概五公里，有一些公司外地員工的房子租在這，程海林好像不想和他爹住一起也把房子租在了這。
嗯，這蠻好停車的。
季晟把車停在停下，然後和林婉如進了火鍋店裡。
“兩位？”
“對.”
“這邊請……請坐，你們可以掃碼點單.”
季晟和林婉如在靠窗的位置面對面坐下。
剛坐下就有資訊進來了。
季晟點開手機一看，是沈霞，當即有些心虛地看了看正在點菜的林婉如，見對方沒發現什麼，這才點開資訊觀看。
沈霞：我到海通了，你在幹嘛？季晟總不能說自己在和別的女人共進晚餐吧？胡編亂造回了一條資訊：在公司呢。
沈霞發了個問號表情包：週六，這麼晚在公司？季晟當然得說自己在公司，不然要說自己在海通沈霞要見自己咋辦：這不是公司剛剛起步麼，我做老闆的總要賣力點。
沈霞：哦，晚上一起看電影？季晟計算了下時間來得及：好呀。
看了看資訊，沈霞沒立刻回覆。
季晟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待會自己趕回海通應該挺晚了，上次自己又死皮賴臉和沈霞睡在了一起，雖然沒有真的發生什麼，可還是做了點什麼，如果待會吃完飯和沈霞去看電影到很晚的話，是不是可以再死皮賴臉一次趁機把對方給吃了？想到這，季晟不懷好意地又發了一條資訊回去：可是看完電影太晚了，你媽又在，回不去了咋辦？嗯，他的意思是讓沈霞晚上住自己那。
沈霞很快回資訊了：也是。
季晟心中狂喜，覺得有機會了。
結果沒想到的是沈霞下一條資訊又進來了：那不去了。
季晟：？？？尼瑪！你特麼這是在逗我玩呢？他臉黑的都不想回資訊了，算了算了，估計沈霞她媽在這邊不方便。
季晟安慰自己，然後放下手機看向林婉如，“點好了嗎？”
“嗯，我點好了，你看看.”
林婉如把她的手機遞過來，嘴裡還關心了一句，“你每天都這麼忙嗎？吃飯都要忙工作的事，實在太辛苦了一點.”
季晟肯定不可能說自己在和沈霞發資訊，一邊點菜一邊含糊其辭道：“這不是創業中麼，沒辦法，總要辛苦點.”
“那你也要勞逸結合，別把自己累垮了.”
林婉如很溫柔地說了句。
不得不說，和沈霞相比，林婉如比較會關心人。
溫柔、長得又漂亮，季晟不得不感慨，如果自己沒有先碰到沈霞，也許他就會全力追求林婉如了，不過現在他和沈霞關係發展的很好，真不知道該不該和林婉如繼續這樣發展下去。
走一步算一步吧。
季晟在商業上倒是魄力驚人，可在感情方面卻有點猶豫，沒辦法，誰讓他真正談過的戀愛不多。
不多時，菜一個個上來了。
兩人邊吃邊聊著，氣氛也漸漸火熱起來。
但就在吃到一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叮咚，叮咚，沈霞突然彈影片來了！季晟看的嚇一跳，沒敢接，按了一下調到靜音上。
林婉如並沒有在意，而是關心地問道：“又是公司裡的人找你？”
季晟強裝鎮定，“嗯，總經理的兒子，他快要去漂亮國了，很多事情拿不準要問我.”
“要不你回個電話他？”
林婉如很體諒道。
季晟哪敢當著她的面回啊，“沒事，待會再說.”
林婉如催促道：“你找個安靜的地方回個電話吧，要有急事不好.”
“那行，我去衛生間回個電話吧.”
季晟拿著手機站起身。
林婉如甜甜一笑，“好.”
她還難得俏皮地說了一句，“你放心去回電話，我不會偷吃的，等你.”
季晟被她逗笑了，“你先吃又沒什麼事，行，我馬上就回來.”
說著，他又投瞧了瞧手機，沈霞的影片已經掛了，同時進來了一條質問的資訊：你在哪裡？臥槽！這舉動不對勁！季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霞就又發來一條氣憤不已的資訊：季晟，你太讓我失望了，和別的女人一起吃火鍋不接我影片是吧？尼瑪！你不是在海通嗎？怎麼知道我和林婉如在吃火鍋啊？季晟看沈霞“不打自招”已經滿頭大汗了，可他還在硬撐，不敢現在就回資訊。
剛走近衛生間。
沈霞又發了一條資訊進來：我朋友都看見你的車了，還看見你和一個女的坐在視窗位置吃火鍋，我以為你倆就是普通朋友，打影片關心一下，你卻不敢接？啥？你朋友看見我了？本來還無計可施的季晟，一下子有點主意了。
他飛快把衛生間門反鎖，然後開啟系統定情傳送，發現這裡距離自己公司在傳送範圍之內。
季晟當下就使用定情傳送回到了自己辦公室，然後一邊飛快地拿起座機打電話給程海林，一邊留了個心眼回資訊道：你朋友給你拍照了？沈霞似乎遲疑了一下，沒立刻回覆資訊過來。
正巧這時電話接通了，季晟也不給程海林說話的機會，立馬道：“海林，你現在趕到小龍坎火鍋店，在門口等我.”
程海林道：“好.”
結束通話電話，沈霞資訊進來了，她語氣有點弱了：拍了你車的照片，我一看是你的車牌號就讓她進裡面看看有沒有和你長相相似的人。
下一刻她資訊再一次進來，態度有些強硬了：如果不是你，為什麼不接影片？喔！沒拍到我人？季晟徹底寬心了，隨即回覆道：我剛不是和你說在公司忙活麼，你發影片那會我去倉庫檢查了，那邊沒訊號，不信你現在發影片過來唄。
沈霞二話不說發了影片過來。
季晟本能的想接，可想到沈霞朋友看見自己了，連忙把外套給脫了，然後這才接通。
只見影片那頭出現沈霞那張美麗精緻的臉龐。
季晟微笑著說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在辦公室裡.”
沈霞一看暈了，“咦，你還真在辦公室？”
“早跟你說你不信.”
季晟撇了撇嘴故意裝作很生氣道：“你居然還懷疑我怎麼樣？”
沈霞自然知道小龍坎距離季晟的公司三五公里遠呢，她朋友三分鐘前才告訴的她，除非季晟是超人，否則壓根不可能三分鐘從小龍坎跑回公司，她自知理虧，臉上露出訕訕的表情，主動道歉道：“不好意思，冤枉你了.”
“哼，一句冤枉就好了啊？”
季晟得理不饒人道：“得虧我在倉庫沒待多久，要是真待得時間長了不得蒙受不白之冤？你說吧，怎麼補償我？”
沈霞真的歉意極了，“我……我……”季晟眼珠子一轉，“要不待會咱們看完電影你別回去了？”
沈霞一聽就明白他什麼意思了，臉一下子紅了，朝裡面看了看，然後小聲說道：“我媽在，等她回京城再說好嗎？”
啊？真有戲？季晟哪肯讓她含糊其辭，主動要個承諾道：“你的意思只要你媽回去了什麼都依我嗎？”
沈霞臉越來越紅了，語氣很糾結道：“你別逼我行不行？”
季晟翻白眼道：“你還冤枉我呢.”
沈霞理虧，沒轍，只好道：“我想想行嗎？”
“不行，除非你答應我.”
季晟先是強硬了一下，隨即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咱們都談了這麼久戀愛了，我連你爸都見過了，回頭還要見你媽，算是見過家長了，你難道真的非要等結婚以後再給我？”
“好了好了，怕你了.”
沈霞無奈地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臥槽！真的答應我了啊？季晟可是想吃沈霞很久了，迫不及待問道：“什麼條件？儘管說.”
“明天見面了再說.”
沈霞似乎要緩兵之計。
既然鬆口了，緩兵之計不緩兵之計已不重要。
季晟知道自己快吃到沈霞了，心中喜悅不已。
……使用定情傳送回到餐廳廁所裡。
季晟出來後和林婉如打了個招呼，然後跑到餐廳門口把自己的外套讓程海林穿上，又把法拉利鑰匙給對方，讓其待會送林婉如回去。
嗯，主要沈霞朋友可能在附近沒走遠，季晟總要謹慎行事。
回到餐廳裡稍微又吃了一會兒，季晟主動提議結束了飯局，然後找了個藉口說有事要先走，並且說讓程海林幫忙開車送林婉如回去。
林婉如哪裡好意思麻煩其他人，推辭說要自己打車。
不過季晟哪放心她一個人回去，硬是讓程海林送了，在分開的時候他還特意叮囑程海林待會送完林婉如拍張開車的照片發到其朋友圈。
做完這一切之後，季晟這才打電話讓鄭健來接自己。
一路上他都在和沈霞發資訊：我回海通了，待會出來看電影？沈霞：剛不是和你說了麼，我媽在不方便出去，要不你來我家坐坐？季晟也確實很霞的母親找自己啥事，想了想回複道：好的，應該一個小時能到吧。
結束聊天。
季晟本以為一個小時能趕回海通，結果路上出了點岔子，在一個丁字路口遇到有人出車禍堵在了那邊。
這一堵就是將近四十多分鐘。
沈霞資訊又進來了：一個多小時了，你還沒回到海通嗎？季晟本能地回覆：出車禍了。
可隨即他又想到沈霞剛才逗自己看電影這件事，眨著眼睛又發了一句過去：老慘了，手和腳都斷了，估計……沈霞嚇壞了：你在哪裡？我過去找你，求你別有事。
她還發了一個流淚的表情。
季晟噗地一下笑出聲，然後也不敢讓她真的太擔心：我沒事呀，我能有什麼事，看個熱鬧而已。
沈霞發了一條長達六十秒的語音過來：“……aa！@#！！”
好吧，她被自己逗得憤怒到喪失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