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和帝妖大戰在一起,他驅動秘法,越戰越勇。

和少年帝俊打的喋血,但隨著帝俊不斷的演化絕法,周澤發現帝妖雖然每一次出手都是絕法,狠辣至極。

但同樣也在傳法!沒錯!帝妖在傳法!以帝妖的實力,要不是傳法的話,他沒必要讓人看得清楚他在如何演化絕法。

周澤和帝妖一直在大戰,他在大戰中傳法。

絕法太精妙了,周澤沉浸在其中,不斷的對帝妖出手。

這是一場激烈的打鬥,周澤以各種秘法迎戰。

打的天地崩裂,恐怖的勁氣席捲四方而去。

這一場大戰堅持了許久,恐怖的力量對撞間,四方皆動。

周澤展現出他勇不可擋的威勢,帝妖爆發出唯我獨尊的絕世戰力。

這是一場絕倫的對決,沒有誰能保持平靜。

絕法太過神妙了,也幸好周澤與他大戰,能最直接的感受著奪之絕法的神奇。

要不然,他根本無法感悟絕法。

在連番的大戰中,周澤終於怒吼一聲,以同樣的力量演化出絕法。

頓時天地變動,浩蕩無比的天地元氣直接被他奪取,他心頭有著一種明悟,對方打來的力量以一種奇異的方式直接反震而出。

“轟……”絕法對絕法!巨大的轟擊波卷向四方,以周澤和帝妖為中心,一股滔天的風暴衝出去。

周澤氣血翻滾,震飛出去,骨頭都要斷裂。

但讓周澤意外的是,帝妖居然直接崩裂,就此消失。

四周只剩下呼嘯的風聲,周澤站穩之後覺得不可思議。

雖然他演化出絕法,但不覺得自己能一擊就摧毀帝妖的道。

“帝妖只是為了傳法而已!”

周澤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個道場任何一處都能得到絕法,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資格能得到絕法,唯有足夠強大,帝妖的絕法才能得到,要不然只能被帝妖給打死。

想到自己的經歷,周澤越發覺得帝妖就是在尋人傳法。

這世上有幾個人能在帝妖的道場還能篆刻出道紋?又有幾個人能擋住帝妖的連番攻擊,在與帝妖的大戰中感悟絕法。

實力不夠,豈能觸發出這樣的機緣?“沒有想到會這樣得到奪之絕法!”

周澤站在那裡,髮絲飛揚,體內的力量浩蕩震動。

他達到了真神境,整個人脫胎換骨。

感受著體內充沛的力量,周澤知道這股力量持續不了多久。

最多一個時辰,這個道場的法則就會把他的力量再次壓制到虛神境。

和帝妖大戰,周澤早就發現有人圍觀。

只是他們大戰太激烈,沒有人敢靠的太近,熾盛的光華遮攔了他們的視線。

此時和帝俊的大戰結束,周澤自然不願意讓那些人發現剛剛大戰的是人是自己,他身影躍動,遠遁而走。

隨著周澤離開,很多修行者看到周澤和帝俊打鬥的地方,看著那裡的峽谷被摧毀成那副模樣,每一個人都倒吸涼氣。

“在這道場中,難道還有人能不受法則壓制,展現出這樣的力量!”

“太過恐怖了,那樣的力量足以輕易滅殺我們!”

“……”很多人議論紛紛,都為剛剛的大戰而震驚。

周澤遠遁,氣息內斂,真神境的力量讓他有橫掃這個道場的無敵信念。

他這時候沒有隱藏,直接向龜殼墜落的方向躍動。

絕法能與少年帝俊大戰感悟,那麼龜殼上記載的是不是絕法呢?“是你!”

周澤碰到了幾個熟人,聖禪靜齋的女子,三足金烏等人都在此處。

他們的神識在四周掃蕩,顯然是在找尋龜殼。

“早就懷疑你那一腳動了手腳,我們猜測大概是這個方向,沒有想到是真的!”

三足金烏看著周澤,“說吧!那一腳你到底做了什麼?那龜殼你是不是知道掉落在何地了!”

周澤看著氣勢威壓而來的三足金烏,突然笑了起來:“我要是不說呢?”

“阿彌陀佛!”

西域沙彌這時候也站出來說道,“施主還是說的好!”

“那龜殼關乎絕法,周兄不可太貪心!”

妖族少年這時候也開口道。

聖禪靜齋的女子展顏一笑,雖然看不到她的容顏,但白紗未曾遮住的眼睛卻靈動無比:“絕法誰都不願意錯過,閣下還是說了為好!”

周澤笑了起來,看著四人說道:“你們這是在威脅我了?”

“我們只要絕法!並不是威脅你!當然,你要是不把絕法的所在地告訴我們,我們不介意合力擒住你,讓你帶路給我們找!”

妖族少年說道。

“就憑你們?”

周澤笑了起來。

“閣下的實力強大我們見識過,但我們四人聯手,這天下有誰能擋得住?”

妖族少年繼續說道。

周澤看著妖族少年,笑了起來,然後看向西域沙彌道:“你也是這樣的想法?”

“施主言重了,我們只是殼的方向.”

西域沙彌雙手合十,“施主要是連這個要求都拒絕,那我們只能動用一點手段了!”

周澤目光從西域沙彌身上移開,轉而看向聖禪靜齋的女子。

周澤不知道以前聖禪靜齋是什麼地方,但這些天在眾人議論中,也對這個地方有著幾分瞭解。

“傳聞聖禪靜齋歷來只會輔佐能成就聖賢的人!我很好奇,你們如何能知道他一定能成為聖賢呢?”

周澤問著聖禪靜齋女子。

“只要足夠強大,可無敵同輩,那就有可能成就聖賢,再配合靜齋的輔佐,聖賢位自然不在話下!”

聖禪靜齋女子聲音清脆動聽,回答周澤這個問題。

“這個解釋可不能讓人信服!”

周澤笑道,“也罷!我只是很好奇,這一代的雲墓傳人也在你們候選人範圍內?”

“他足夠強!有聖賢之姿!”

聖禪靜齋女子回答周澤。

“是嗎?一個賊子居然能被你們如此看重!那想來我這個正牌的雲墓傳人,你們一定是哭著跪著求著要輔佐我了?”

周澤看著聖禪靜齋的女子說道。

“……”聖禪靜齋女子無語的看了周澤一陣,然後默默的回答道,“我真的不明白你這種莫名的自信到底是如何油然而生的!”

“根正苗紅的雲墓傳人這個理由就足夠了啊!”

周澤看著聖禪靜齋女子說道,“我聽聞聖禪靜齋的傳人都美豔震世間,歷代的靜齋傳人都是豔名遠揚,無數的俊才,包括少年至尊都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但她們卻給聖禪靜齋選中的人侍寢,這是不是真的?”

“閣下這是在侮辱我聖禪靜齋嗎?”

女子平靜的注視著周澤。

“聖禪靜齋如此仙境聖地我如何敢侮辱,只是好奇而已!”

周澤看著聖禪靜齋的女子說道,“同時在想,要是我把你睡了,那聖禪靜齋的是不是一定會選我輔佐呢?”

聽到這句話,聖禪靜齋女子依舊平靜:“閣下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誰知道呢?”

周澤看著聖禪靜齋的女子笑了笑,轉而看向三足金烏說道,“你說我要是有一頭三足金烏作坐騎,是不是會很拉風?”

三足金烏盯著周澤眼神冷冽道:“你的實力不錯,正好做我的僕人!”

“口氣這麼大?”

周澤嘆息了一聲道,“唉,沒有實力的自信就是傻叉啊!”

“你難道就有實力嗎?”

三足金烏看著周澤冷聲道,“還是把龜殼所在的位置告訴我們,要不然我們就會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傻叉!”

周澤看向四個人,手指指著妖族少年和西域沙彌道:“你們兩個可以換很多寶物.”

在這兩人一愣間,又只想聖禪靜齋女子和三足金烏:“一個做我陪侍的丫鬟,一個做我的坐騎,剛剛好!”

“找死!”

三足金烏如何能承受這樣的侮辱,身影爆射而出,直接衝向周澤,展現出絕世無比的力量。

西域沙彌和聖禪靜齋的女子也看出來了,周澤是不想把龜殼所在的位置告訴他們。

這讓他們一起出手,想要以絕強的力量鎮壓周澤。

他們四人何其強大,每一個都是少年至尊。

同階難碰敵手,四人合力出手。

誰能擋得住?任由你何其天才,也要被鎮壓。

“哈哈哈!這可是你們先對我出手的,別怪我欺負你們!”

周澤大笑了起來,猛然的出手,以落嶽印直接攻向三足金烏。

以九龍魔動衝向西域沙彌!以九龍神動衝向妖族少年!而對付聖禪靜齋的女子,周澤以金蛛纏神手衝過去。

“美人嘛,還是需要照顧一下的。

畢竟要是打傷了,侍寢也不方便啊。

金蛛纏神手正好睏住你!”

周澤笑道。

四招同時而出,衝向四人。

看著周澤輕描淡寫舞動出來的四招,他們面色鉅變,體內的力量十二成爆發出來。

“這不可能!”

三足金烏吼叫,不敢置信,他抵擋落嶽印,直接被砸飛出去,生生的砸進峽谷中。

“啊!”

妖族少年也吼叫,不敢相信周澤能爆發出這樣的力量,遠超他們。

這股力量鎮壓而下,他就如同一個小孩一樣,根本無法抵擋,這完全是兩個世界。

就那麼一招,他就遭受到重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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