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追擊的這位積蓄境,孟德略有印象。

在學生會掛職,今年剛升上大六,步入積蓄境已有半年。

雖比不上那些頂尖人物,但也是不可小覷的存在。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說不得也能強行突破到真氣境。

對於這種人物,孟德向來是喜歡交好的。

可惜,現在是競爭關係,處於賽事之中,無法交涉。

至於說什麼學生會的來和普通學生搶奪資源,這話大可不必講。

能第一批過來吃肉的,就不用過多複述了。

總而言之,在這種競爭中,只能說是各憑本事,被搶了也只能自認倒黴。

若有仇怨,在秘境這種環境裡,生命都無法得到保障。

只是人人都或多或少有著覺悟,武者的通天大道上,可是鋪滿了屍骸的。

如孟德所料,這位曾學長果斷捨棄掉交出積分卡的夏草和春日野悠,目標很明確,直指孟德和前面那位土著積蓄境。

甚至可以說,孟德還是其次,首要目標他還不夠格。

迅速回頭一看,夏草和春日野悠已經被後面追上來的十來位圓滿團團包圍。

但很快,他們就捨棄掉兩人,繼續跟上曾學長的腳步。

一切都在孟德掌控之中。

雖說是搶奪積分的,但這麼多人在,他們自然不可能太過分。

頂天了,就是打一頓,不會害命。

不過因為剛才將積分卡都給了孟德的緣故,好幾人都看見,所以連打都沒打,那是浪費時間。

若不是稍有懷疑兩人暗度陳倉,甚至也會選擇和曾學長一樣,直接無視兩人。

圍起來之後,也只是觀察兩人情緒變化,感覺很鎮定,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直接就打消了他們的大部分疑慮。

當然了,有人也懷疑兩人這是故作鎮定,心理素質強大,身上還藏了積分卡。

但搜身就沒必要了,還不如直接追擊這群土著。

畢竟種種因素加起來,兩人恐怕是真沒有積分在身了。

特別是曾學長的舉動,讓後續這十二人都有了先入為主的概念。

他們可以不相信夏草和春日野悠,但不能不相信一位積蓄境強者的眼力。

拉鋸戰開始了,曾童越追越是心驚,越追就越對孟德感興趣。

實在是不可思議,區區一箇中階的人物,在速度方面竟然能與他這種積蓄境比肩。

且這種持久力,足見底蘊之強悍。

換成其他中階,不可能維持這麼久的全速爆發。

這引起了他的重視,他雖也聽說過孟德的名號,也偶然間遠遠看見過兩次,但從未真個放在心上過。

可現在,光這速度和持久力,就不得不讓他正眼相待了。

與此同時,他也對孟德手中的積分開始感到好奇和覬覦。

這樣一個人物,戰力甚至可以在土著積蓄境手中維持不敗,外加五人的積分合並,想來應該會有點小驚喜。

是一千,兩千?還是能突破到三千?哪怕分潤些給其他人,自己還是能佔到大頭,起碼拿三分之一到一半,夠多了。

他很期待,目光緊緊盯住孟德,赤裸裸的視線讓孟德後背發涼。

一群人狂奔一個多小時後,孟德身體逐漸繃緊。

要到盡頭了!變化即將開始,能不能逃離這場無妄之災,就看孟德自己準備充不充分,以及後面那位曾學長的態度了。

是選擇追一個亂入進來的無辜路人,還是選擇追身上藏著秘密和確定有大量積分的那幾個土著呢?很顯然,現實不是小說劇本,很少會出現那種無腦上頭的人物。

為了一個不確定的可能性,而放棄近在眼前的重大利益,那是不可能的。

當順著斜坡跑出峽谷後,孟德立即轉彎,脫離跟跑狀態,選擇從右邊奔逃。

曾童只是瞄了一眼,便不再管他。

孟德鬆了口氣,遠遠立於一顆參天大樹後面,悄然探頭觀測情況。

土著那邊僅剩的三個圓滿要不行了,累的像條狗。

經過拼命爆發後,速度上是比擬了積蓄境的前進速度,可耐久不足。

當跑出來之後,心中一口氣就洩了下來,速度也隨之放緩。

即使曾童就在身後不遠處,亦是再也提不起勁來。

被夏草一口氣劍削去脖頸皮肉的那個土著傷勢最為嚴重,這也就導致了他的狀態最為低下,當跑出來後,就落在了最後面。

“不要殺...”他想求饒,可曾童幾步就跨近,一巴掌揮出。

雄渾的內息呼起風聲,只是一接觸,一顆大好頭顱便如同嫩豆腐般碎成了渣。

剩下的兩位圓滿看了一眼前方只顧悶頭奔逃,完全不顧他們死活的中年壯漢,隨即對視一眼,陡然出手,朝其射出暗器。

然後,左右分頭,各自選了個方向遠離。

“啊!”

中年壯漢哪會料到這種變故,對自己身邊兩人沒有防備之下,頓時就被兩枚暗器打入身體。

哪怕體魄強橫,沒有傷到根本,也是傷上加傷,影響到了狀態。

這還是其次,主要是沒想到手下會背叛,這種姿態,簡直是認定了他必死一樣,毫無顧忌,讓他幾欲發狂!然而沒用,無能狂怒而已,兩人早已遠離,想報復都沒可能。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想自己現在該怎麼辦才是。

一人憂愁一人歡喜,曾童倒是頗覺有趣,嘴角罕見顯露嘲笑。

他快步跟上,貓戲老鼠一般,並不著急。

優勢在他,連玉髓之血都未曾燃燒過,而前方那中年壯漢,卻是一直在拼命般的逃跑。

即使如此,也甩不掉身後曾童,被時遠時近的綴在後面。

後方東大的學生自行分流,兩名土著,一人享有一半的東大學生,相當公平。

這下好了,孟德完全放下心來,徹底脫離危險。

驚心動魄之事是有,但哪有想象中那麼多?接下來的事,已經完全和孟德無關。

這就很棒,曲折是曲折了點,終歸是安全的。

孟德轉身邁步,正想打道回府,卻突然聽到中年壯漢若隱若現的生硬通用語:“饒...我可以交...秘...你難道...我們那個...的...”孟德頓時止步,悄然倒退而回,龜息功全力收斂氣息,選擇靠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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