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廖沙得到了自己應得的好處,大筆一揮,漁業公司的遠洋捕撈船就變成了盧昌華的個人財產。

5000噸的捕撈船劃拉劃拉竟然有二十艘。

船主由哈巴羅夫斯克漁業公司變成了個人。

有了船,還得有水手。

這對盧昌華來說太簡單了。

只要有錢,這些水手就會乖乖的回來。

盧昌華對謝廖沙說道:“謝廖沙,你跟他們說,他們從此以後永遠的失業了!”

“啊?那他們?”

“你就這麼說。”

謝廖沙也是實在,還真找到了他們,跟他們說,你們失業了,永遠。

這下,水手們就炸鍋了。

雖然現在漁業公司發的薪水還不夠買一個麵包的,可是他們當了幾十年的國營公司職工,一夜之間徹底失業了,這讓他們怎麼跟老婆孩子交代?!

謝廖沙瞬間被包圍了。

當他好不容易衝出了包圍,鼻青臉腫回來報告的時候,盧昌華早已經準備好了綠油油的美鈔,等著這些義憤填膺的傢伙了。

謝廖沙跑了,可這些水手哪裡還有心思去遊行啊,都相約著來到漁業大廈。

他們見到謝廖沙就氣就不打一處來,紛紛指責他讓大家失業。

盧昌華帶著保鏢和索菲亞站了出來。

對著黑壓壓的人群揮揮手。

突然冒出來個黃面板的亞洲人,讓這些水手都很驚訝。

有個別人知道這是漁業公司合資專案的負責人。

“同志們,先生們,請聽我說一句。”

索菲亞用俄語翻譯著。

“我是中國人,我鄭重的告訴大家,漁業公司的所有捕撈船都被我買下來了,現在,我是這些船的主人。”

“對,中國盧是捕撈船的船主了。”

謝廖沙捂著青腫的眼睛喊道。

“現在,我代表昌和遠洋捕撈船隊,正式招募水手。工資待遇如下。”

“水手每天1美元,水手長每天2美元,輪機長每天3美元,大副每天美元,船長每天4美元,有願意的請到左手邊報名!”

索菲亞的話音未落,現場就響起了議論聲。

他們早就忘記了船隻歸屬的話題,被這些美元晃花了眼。

要知道現在1美元相當於他們以前一個月的工資。

現在中國盧給的工資是多少?一個月30美元。

我的天啊!

這工資至少值15000盧布!

現在盧布還在持續下跌,這30美元太值錢了。

最先撐不住的是普通水手,就是工人。

他們除了會操作船上的捕撈裝置,出出力氣,也沒什麼技術含量了。

30美元,對他們來說就是天價,必須報名!

呼啦啦,幾百水手一擁而上,把左側報名處圍得水洩不通。

那些水手長,輪機長,大副,船長這些有技術的人就矜持了些。

可還是禁不住金錢的誘惑。

要知道,他們的家庭可是好久沒有吃飽過了。

水手長60美元,輪機長90美元,大副105美元,船長120美元。

他們就是妥妥的外資企業高薪金領啊!

連索菲亞都羨慕他們。

她以前的薪水是300盧布,現在,就像沒有了工資一樣。

都不值一美元。

“對了,你和阿琳娜漲工資了,200美元。”

“啊?那麼多,謝謝,謝謝老闆。”

索菲亞激動的嘴都歪了。

正在報名處忙乎的阿琳娜聽到這個喜訊,一激動,差點崴腳。

報名的人都去樓上財務室預支了第一週的工資。

盧昌華知道,這些人家都揭不開鍋了,把老婆孩子餓壞了。

第二天這些人就主動的登上船。

加油,帶上食品和澹水,就出海了。

船隊沿著阿穆爾河一直北上,在尼古拉耶夫斯克出海,這裡就是我們常說的廟街。

從這裡可以進入鄂霍次克海。

這會兒的海洋中,漁業資源很豐富,尤其是這一海域,屬於近海。這裡的產出量最大的魚種之一就是鯡魚。

鯡魚就是我們說的青魚,是蘇俄最喜歡食用的魚種之一。

一個禮拜之後,二十艘捕撈船回來了。

好傢伙。

船艙裡裝滿了一筐筐的鯡魚。

現在雖然是九月份,可是遠東九月已經開始降雪了。

這些鯡魚被凍得硬邦邦的。

當然,也有成筐的大馬哈魚。

狹鱈也叫明太魚,韓國和東瀛都非常喜歡的魚種,他們主要進口魚乾。

明太魚也有很多。

這些魚卸船之後,馬上就被車拉進了國營商店。

哈巴羅夫斯克市民早就望穿了雙眼。

終於可以買到新鮮的鯡魚了,這些家庭主婦們都舒了口氣。

有了這些魚,他們的生活又回到了從前。

魚肉漲價是難免的。

你想想,水手的工資都是美元了,賣魚還得收廢紙一樣的盧布,如果從生意的角度,肯定是虧本的。

可是,盧昌華也不能只考慮成本,要是真把這些老毛子逼急了,自己沒準就得交代在這兒。

連續的捕撈,讓哈巴羅夫斯克的鮮魚供應很充足。

邊疆區的大老們也鬆了口氣。

為了不讓老百姓造反,吃飽是第一要務,其他的都可以往後放放。

為了讓中國盧繼續給他們打漁,保證食品供應,他們不得不投其所好了。

大老們知道這個中國盧對工廠情有獨鍾。

於是就將軸承廠和電機廠賣給了他。

既能解決一部分行政經費,也能讓中國盧滿意,一舉兩得的事,為啥不幹呢。

這對盧昌華來說,是意外之喜。

當即就買下來,打包運回北寧。

這邊捕撈船連續不斷的進行捕撈,另一邊,盧昌華監督著軸承廠和電機廠的裝置遷移。

一時間,口岸又是車水馬龍了。

北寧市府的領導一臉的笑模樣。

鐵南區連續建設的現代化工廠,讓他們如在夢中。

九月底,北寧地區麥收了。

到處都是收割機的轟鳴。

一車車新鮮出爐的小麥被送進了曬場,在大太陽底下晾曬,去雜去水,裝袋運送到糧庫。

北山農莊的小麥,被一車車的運送到了場部麵粉廠。

第一批新鮮的麵粉被送到了食品廠。

最後變成了一個個新鮮出爐的麵包,走上了供銷社的櫃檯。

就在各地爭搶農時,搶收小麥的時候,盧昌華從蘇俄拆回來的機器裝置被一車車的運了回來。

胡大貴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子,嘶啞著嗓子說道:“唉呀媽呀,咋還往回拉呢?!”

“咋的,還嫌多了?”

市府領導一臉興奮的問道。

“忙不過來啊,您也知道,咱們廠房不夠啊!”

“沒事,先運回來再說!”

領導同志看看胡大貴,說道:“還是盧總有魄力啊!”

說完就揹著手,晃晃悠悠的走了。

胡大貴被說的大窩脖。

他當然知道運回來好,可是這配套廠房都來不及建,明年還是個建設年哪!

不說別的,就是廠房建設,這兩年都投入了好幾億了。

北寧的經濟是發展起來了。

可是昌和集團的現金流要乾了。

他也是替盧昌華著急。

“你也別急,昌華心裡有數。”

王瑤抱著盛潔站在胡大貴的身後說道。

胡大貴想了想,點點頭。

“也是。”

盧昌華在蘇俄拆的歡實。

而且,他也學聰明瞭。

直接用捕撈上來的魚跟政府交換工廠。

讓他再出美元,他也不幹了。

美元面對盧布太堅挺了。

現在有食物,也一樣能當錢用。

光有錢也沒用。

現在的硬通貨就是食物。

先保證人不餓死。

於是,盧昌華又換回來幾家廠子。

油泵廠,電器廠,電線廠。

一個月的時間,他把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的主要工廠都換走了。

所謂病急亂投醫啊!

這會兒大家都在為吃的發愁,也就不會考慮什麼長遠問題了。

一車車的裝置被拆走。

這些裝置只能堆在北寧的簡易棚裡。

而先期建設的廠房已經部分竣工了。

變速箱廠和後橋廠的裝置相繼進入了安裝除錯。

齒輪廠也在加緊建設。

熱火朝天的北寧,正以嶄新的面貌迎接著工業大增長。

北寧轉移進來十幾家工業企業,這不僅黑省關注,京城也很重視。

本來東北就是中國的老工業基地,現在又新建工業企業,還起點這麼高,而且是私營性質,他們能不重視嗎?

黑省和北寧也發現了這個契機。

他們湊到一起一合計,乾脆申請一個工業開發園區,這樣可以進一步讓北寧升級換代。

省裡和北寧市都是願意的,也很積極,可是黑河地區就不願意了。

為啥?

北寧是黑河下屬的縣級市,你要是升級換代了,不就有脫離我管控的跡象了嗎?

幾次協商都不同意,藉口就是北寧沒有區位優勢,搞工業開發區不合適。

可這玩意不是你說不合適就不合適的。

架不住大老闆一個勁兒的往北寧鼓動啊!

那一車車的裝置就像是沒有盡頭一般,廠子一家一家的往起建。

省裡一看,不脫離是不行了。

十幾家萬人大廠一起,你說不搞工業區就不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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