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昌華兩口子跟胡大貴眯縫眼一起吃了午飯。

眯縫眼受寵若驚。

他拍著胸脯表示,一定協助公司查出背後的黑手,查明真相。

“好,呵呵,眯縫眼,咱們可都是從農場出來的人,一定不能讓別人看笑話,你要加油哦!”

胡大貴鼓勵道。

“放心,我一定做好這個清查工作。”

“那就好。”

盧昌華拍著眯縫眼的肩膀,說道:“我就把這個重擔交給你了。”

“眯縫眼,油脂廠的工作暫時放一放,你先調入董事長辦公室,任辦公室主任吧。”

王瑤把這個事先商量好的職務說了出來。

眯縫眼一時間都沒想明白董事長辦公室主任是個什麼職位。

“好好幹。”

就這樣,眯縫眼一步登天了。

董事長辦公室主任,實際上就是董事長的人。

只服務董事長一人。

他雖然職務與副董事長和副總裁還差了一大截,可是已經可以和他們一起討論工作了。

因為他代表董事長。

當天下午,昌和集團正式下達了紅標頭檔案。

任命原油脂廠廠長楊軍為昌和集團董事長辦公室主任。

這個升遷令讓很多人詫異。

他們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楊軍竟然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跑到大老闆的身邊了。

那些在集團內靠上這個副總裁那個副總的人,一個個咬牙切齒。

既嫉妒楊軍的上位,又暗恨自己的靠山,啥也不是!

平時張牙舞爪的,說這個行,那個能的,關鍵時刻屁都不是,連一點訊息都沒有,你們就少吹點牛逼吧。

眯縫眼上任第一天,就以董事長辦公室的名義釋出了臨時抽調命令。

抽調保安部四名保安,到董事長辦公室報道。

這四人,正是盧昌華的保鏢。

只是他們平時以保安的名義潛伏在保安部而已。

當晚,眯縫眼就帶著四名保安登上了去哈市的火車。

眯縫眼第一時間聯絡了吳霞和吳玥。

她倆也接到了王瑤的通知,知道有人來哈市做調查。

吳玥找他哥出面,租了一輛商務車,說是公司臨時要用。

吳強也就租了,還送到了公司樓下。

眯縫眼一到,直接拿著鑰匙,開車就走。

還秘密住進了邢文斌家附近的賓館。

邢文斌的一舉一動都被嚴密的監視了起來。

他被張玉柱一個電話叫到皇冠酒店,可他並不知道,早有人跟了過去。

就在邢文斌和張玉柱相互威脅,談崩之時,門外闖進五個人來。

把張玉柱和邢文斌都嚇壞了。

這是什麼情況?!

為首一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眼睛一條縫。

此人正是昌和集團董事長辦公室主任楊軍,綽號眯縫眼。

“你們倆都別動,你是邢文斌,你又是誰?”

眯縫眼把眼睛一瞪,還真把張玉柱嚇了一跳。

“我,我……”

這小子我了半天也沒說自己是誰。

“呵呵,既然你和邢文斌在一起,那,你一定知道。”

眯縫眼轉頭看向另一側的邢文斌。

這會兒,邢文斌已經知道,來人跟張玉柱沒關係,是第三方的人馬。

“他是濱聯地產的人,是老闆娘的司機。”

邢文斌如實的說了。

張玉柱幾次張嘴要制止,可見來人都盯著自己,他又縮了回去。

“這麼說,你邢文斌對昌和集團的無理跟這個濱聯地產有關嘍?”

眯縫眼把眼睛一眯,這下就跟閉上了一般。

邢文斌一聽“昌和集團”,心裡一跳。他一下就明白,來人是昌和集團派來的。看樣子昌和是要動手了。

邢文斌知道現在不是硬氣的時候,自己要是不說實話,怕是不行。

再說了,張玉柱都被堵在這裡了,要是這小子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我身上,那就完犢子了。

想到這兒,邢文斌趕緊說道:“我要揭發,我要檢舉。”

他這話,差點沒把眯縫眼整笑了。

“行,你先說。”

張玉柱也不傻啊。

事情都到了這會兒了,他能不明白嗎?

這小子也高聲喊道:“我說實話,我揭發,都是邢文斌乾的,與我無關。”

他倒是奸,先把結果說出來,反正都是邢文斌乾的。

邢文斌一聽就急了。

“張玉柱,你個狗日的,偷老闆娘的雜種,你一個司機就敢威脅我,讓我幹壞事,不干你就收拾我!你個王八蛋!”

邢文斌也是急了,張嘴就把所有他知道的事都抖摟出來了。

“行了,你慢慢說,到底咋回事?”

眯縫眼見狀,趕緊制止邢文斌的咒罵,讓他詳細說說事情的經過。

有人拿出一個小方盒子放在了邢文斌面前。

邢文斌這會兒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狗日的利用我拆遷出人命的事,時時要挾我,讓我幫他們公司處理釘子戶問題,最後,還讓我對昌和集團下手。你們聽聽,這是我偷偷錄下的對話。”

原來,邢文斌別看外表老實巴交,其實心眼多著呢。

他怕這事以後自己說不清楚,就購買了小型錄音機,偷偷把後面幾次通話和見面都錄了下來。

他想用這個來證明,自己是被人要挾的,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室內響起了錄音機的聲音。

“張總,這恐怕不行,我手上還有工程是昌和集團的,我怎麼能主動跟他翻臉呢?再說了,這也不合乎情理啊,人家可是幫過我的。”

“這件事你必須做。”

“張總啊,你救我,我感謝你,可是讓我跟昌和集團作對,不行。”

“等等,只要你答應做這件事,咱們就一筆勾銷,這是你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怎麼樣?”

……

“邢總,這次事辦的不錯,不過,我讓你停手,你為啥不停手?啊?誰讓你第二天去他們辦公室的?”

“張總,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辦的。不是你說的麼,要噁心噁心他嗎?”

“你小子還嘴硬!”

“你可要記住,你拆遷鬧出了人命,是我幫著你壓下去的,你要是不識抬舉,想想後果!”

“是,是,張總,我聽話,我聽話。”

……

“張總,你可是說了,這件事了之後,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你沒忘吧?”

“呃……”

錄音機裡的聲音基本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很清楚。

“邢總果然是人才。”

眯縫眼現在也不得不佩服這個邢文斌了。

難怪他這幾年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果然有手段。

“你還有什麼話說?”

張玉柱聽著錄音,啞口無言。

這就是個妥妥的蠢貨,還自以為是。

現在玩脫線了。

“我,我,我要打個電話……”

“你小子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還要打電話?”

“把你幹的事都老老實實的說出來,要是有隱瞞,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痛苦。”

眯縫眼冰冷的聲音響起,讓人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我……”

張玉柱還待狡辯,一個保安上去就是兩個耳光,打的張玉柱眼冒金星。

他轉身就往外跑,被人一腳射了回來。

他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滿臉是血的哀嚎。

“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說清楚,你還能少遭罪。”

眯縫眼現在的話就像是魔咒一般,張玉柱也是個軟骨頭,兩巴掌下去,啥都說了。

連他小時候偷看女人洗澡的事都沒落下。

這小子可能是被打怕了,囉囉嗦嗦說了一個多小時,該交代的交代了,不該交代的也主動說了。

事情的前因後果很清楚了。

這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人。

勾搭上老闆娘之後,就想著穩固自己的地位,還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能上位,因此積極的瞎幾把參與公司事務。

結果,揹著老闆和老闆娘去搞昌和集團,一個司機把邢文斌威脅了。

因為有把柄在人家手裡,邢文斌只得乖乖聽話。

後來,邢文斌有意把事情搞大,就是為了擺脫司機的控制。

就在兩人鬧掰之時,眯縫眼帶人殺到,把兩人都給摁在了房間裡。

當盧昌華聽完眯縫眼的彙報後,心裡突然舒暢起來。

他不是因為找到了幕後黑手,而是知道了邢文斌的苦衷。

原來邢文斌是被逼的。

盧昌華其實對邢文斌的突然變化覺得很失望。

他是自己在北寧起家時一起合作的人。

邢文斌的老爹還是自己老丈人單位的退休人員。

跟老丈人的關係也算過得去。

人這一輩子真的沒幾個朋友,盧昌華不想自己一輩子朋友都散了。

那不是別人如何了,是自己很失敗。

至少做人很失敗。

所以,當邢文斌這樣對自己的時候,他心裡是很難受的。

他跟邢文斌即是合作關係,也是當朋友處的,結果卻是這個樣子,不難過是假的。

現在,有了另一種解釋,盧昌華的心情好了很多。

至少,他知道,不是自己的錯。

邢文斌在電話裡哭嘰尿嚎的,一個勁兒的道歉,說自己被要挾,不得已辦了錯事。

盧昌華能說啥?

他說原諒他了,讓他去死者家裡看看,儘量的賠償人家,做人不能昧良心,活著就要坦坦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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